起来,连连点头,是了兕子是对的,然后狠狠瞪刘念儿,乖巧得吐舌头,很是讨好的在父亲身后来了,敲背捏肩,不亦乐乎的。
“不就是个太白当空嘛,您啊,何必在意,王玄策这混账小子我已经打发他去西域挖猛火油了,宫里明日我便去参见陛下,带了刀子,那什么婆娑的,一刀就砍了,在我面前玩仙人跳?倒霉不死他,我看看他能不能再活过来。”
和长孙面对坐着,看大炕上面鸡飞狗跳的孩子,还有一群喜笑颜开的女人,刘逸就笑得非常满足,长孙也在笑,眉头舒展得平和,倾倒一小杯,轻抿一口。
“砍什么,什么时候学了个强盗性子,当了大将军,厉害了?人回来就好,这家里欢欢乐乐的,总是看不够,你呀,护好这个家,就足够了。”
刘逸看着也是笑,拿着杯子向着长孙敬了一杯。
“呵呵,您啊,还是习惯您揪着我的耳朵说话啊,您为一国之母,绝世大唐的一国之母,有何可担忧的,承乾不顺您心,揍他就是,不信他敢反抗半分了,这样暗自伤神做什么,人的精神是有限的,伤者伤者,那就没得伤了,我可还记得,以前陛下庆功,您都能在后宫豪饮三盅的。所以啊,今日小逸这里也就絮叨几句,明日我去宫里,无论如何,既然我回来了,那有些厌烦的事情,就忍不住不管,一个佛门妖僧,还是一个天竺来的妖僧,都能在我大唐放肆了,得好好去笑笑袁天罡他们去,没那个本事,推背图烧了也就是了。还有玄奘,天竺能辩驳得万千高僧哑口无言,如今人家到了大唐,就不开口了?这算什么道理。”
看着刘逸张狂得模样,长孙顿了半饷,就掩嘴轻笑了,手习惯的伸过来,没揪耳朵,却是在头上如同儿时一般拍了下,刘逸都准备好夸张的演一下的,就愕然了,随即两人就哈哈大笑。
“到底是长大了啊,有了担当,本宫这里,就松快得很,去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如同你所说,无欲则刚,本宫无所求,其实也就无所惧,本宫有四个儿子,虽然有两个离本宫远了些,但是到底是还有两个关心本宫死活的。”
刘逸愣然,随即莞尔,儿子便儿子吧,再将家里藏了许久的梅花酒拿了出来,满上。
“嗯,本是想来看看你如今的心思的,如今倒成你灌本宫酒了?”
刘逸恶寒,这话可不能说的,大逆不道都不能形容,偏偏长孙稍显醉态的模样,又让刘逸无话可说,长孙看刘逸的样子,就笑得更欢,酒盅倒立,本宫已经干了,你这大将军怎地不干脆?
“您松快就好。”
满口饮尽,长孙就拍手,赞了一声。
“好!前面的不算,这一杯,本宫为先,你喝了,就得应本宫一个要求了,你自己都说本宫乃是天下最贵之女,那这代价,你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