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会脑袋搬家。”
瑾瑜嫣然一笑,轻声在司马嫣然耳边耳语道:“其实不用别人动手,我就有千百种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办法。”
一股巨力在两人中间膨胀,司马嫣然一个不稳被冲撞开两米开外,幸好她及时稳住身形要不然非落得一个狗啃泥不可。
气急败坏的司马嫣然想要过去拼命,但是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大哥的嘱咐,欧阳瑾瑜是用毒的高手,让她不要主动去招惹对方。而且刚刚的碰撞间,她就吃了一个大亏,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司马嫣然咬咬牙,怨恨地看了瑾瑜一眼,暂时咽下了这口气。
“思韵,思韵!你在做什么,还不跟我走!”司马嫣然将怒火转到小丫头思韵身上。司马嫣然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因为冲撞瑾瑜,蕾儿已经交代过去了,现在的思韵便是蕾儿死后,司马嫣然的新心腹。
不过,有了前任的前车之鉴,思韵这人做事要谨慎许多,在司马嫣然与瑾瑜交锋的瞬间,她就怯弱地站在南悦身后,远离战场。听司马嫣然叫自己,不由一哆嗦,这才忙不迭跑着跟了过去。
待司马嫣然主仆走远之后,瑾瑜走到了南悦的身边,微微一笑道:“你小子不会是到这里来内应的吧?”
落日岭南悦那出无间道演的惟妙惟肖,将所有人都骗了,作为离皇的人,却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叛军的大营中,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瑾瑜不由出言打趣。
“哈哈,欧阳姐姐说的是什么话,我这是走投无路了,皇上鸟尽弓藏,给我扣上弑君篡位的大帽子,要不是南王派人相救,我现在就跟赵均一般在天牢‘畏罪自杀’了。”南悦自嘲一笑,“皇上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可不敢再回去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没有了价值谁还在意你的死活。能够保住一条小命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不过现在为时尚早,早点看清离夜染的真面目也不失为一件幸事。”瑾瑜轻叹,是在说南悦,更像是在说自己。
过河拆桥这种事,的确离夜染干得出来。至于南悦为什么来到敌营,她懒得理会也不想理会,因为她没有资格。甚至心头还冒出了一个滑稽的想法,敢情离弘毅这里就是收破烂的,专收他们这种被人弃如敝屣的破烂。
“姐姐说的有理。我其实也累了,再也不想过问这些俗事,奈何天下战乱刚起,毒人之祸肆虐,我不过是想用这残躯多救治几人。”南悦满目慈悲,稚嫩不在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沧桑。
“哎……”瑾瑜摇摇头,“小南,听姐姐一句劝,你还是赶紧回南疆吧,离夜染容不下你,离弘毅未必能够容你。解毒救人这些傻话你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救一人容易但救天下却难,你还是先搞清楚现状再说吧。”
身在曹营心在汉是忌讳,毒是离弘毅下的,要解毒不就是跟离弘毅唱对台戏吗?已经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若是再得罪离弘毅,那南悦真的是没有生路了。
瑾瑜委婉的话,南悦却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以为瑾瑜没有信心,所以劝道:“姐姐放心,解毒之法我已经有些眉目了,若是能够得到姐姐的帮助,相信很快就能配出解药。只要有了解药,华夏大陆上的活死人自会消失。届时升仙教的谎话不攻自破,孤月皇后的危机也会解除。”
南悦对瑾瑜眨眨眼,表示他知晓孤月皇后的身份,
“姐姐我现在已经看破红尘,什么都不想过问了。而且你应该知道,我也没有几年可活了,人世间的是是非非都不想过问,也没有精力过问,此生唯想找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浪迹天涯。”瑾瑜垂眉。
“若是可以,我倒是想陪姐姐走一趟,只是却做不到姐姐这般洒脱。”南悦笑道,“想陪姐姐的人多了去,离皇、南王,我看我还是算了,能够发挥我所长,能救一人算一人。”
“不要再跟我提那个人!”瑾瑜面色铁青,从心底抵触这个名字,说完,瑾瑜就转身离开。
南悦尴尬不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悻悻地捏了捏鼻子,许久之后,一抹精光出现在南悦的眼中。
“你刚才是搞什么鬼,别忘了谁是你的主子,咋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王妃若是过得不好,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司马嫣然回到住处越想越气,不由拿思韵说事。
思韵也是相府的老人,为人谨小慎微又生的怯弱,相对于深得她心的蕾儿,司马嫣然显然更喜欢后者。只是蕾儿已经替她的张狂买单,司马哲见思韵较为沉稳,所以让司马嫣然将她提为大丫头。只是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这还第一次交锋,对方就做了缩头乌龟,主子都铩羽而归了,她却还想置身事外,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