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不行,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就另当别论了。”离默笙弯唇,桃花中精光成片。过滤了众人与花神教的渊源,离默笙继续说道,“告诉将军一个好消息,本王来这里之前已经与花神教的圣女见过面了。说不定这会儿就与巫蛊军团狭路相逢了,将军只需要稍等片刻,待好消息传来,巫蛊军团被花神教缠住,咋们就发起猛攻,争取一击将叛军歼灭!”
项飞有些讶异,许久才反应过来。最开始还将信将疑的他,一想到逸王的金蝉脱壳之计,再联想到离皇将对方突然派来的用意,心中已经有着七八分相信。而最后几分信任,在下午斥候的汇报中坐实。
“报告将军,今日卯时南疆突然从蛮州后方对叛军发动了进攻。由于事发突然,而且南疆军队使用的又是巫蛊之术,等叛军缓过神来的时候,南疆已经一鼓作气拿下了两座城池。因为挡不住南疆军队,叛军正节节后退,目前敌将正派巫蛊军团回去坐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蛮州的巫蛊军团吊打南方军团,而突然出现的南疆军队使用同样的方式打的叛军屁滚尿流。深知道巫蛊的厉害,所以司马哲不敢大意,急忙召回了正在前方做开路先锋的巫蛊军团,试图挡住来势汹汹的南疆军队之后,再来横扫四方。
天赐良机,项飞没有耽搁,立刻找到离默笙共享了这个好消息。
“请王爷下令,末将亲自带兵去打叛军一个措手不及。”
“哈哈,本王正有此意。”离默笙笑道,随即面色一转,“项飞听令!本王命你即刻整顿人马,一刻钟后全军出发!”
巫蛊军团被缠住,蛮州的战役终于像模像样地打了起来。游手好闲的逸王,一改之前众人对他的印象,带着军队身先士卒,与司马哲的军队狭路相逢,强攻几日,双方各有损伤。见不能很快拿下彼此,战斗节奏开始放缓。腹背受敌的蛮州军,面对着南疆与南方军团的两面夹攻,不由转攻为守,希望拖住南方军团平叛的速度,待巫蛊军团空出手来再发起反攻。
平叛大军趁胜追击,两军对峙蛮州军闭门不出。向来守城容易攻城难,据着有利的地势,南方军团占不到一点便宜。但是被围的人容易气势低迷,面对如狼似虎的想要一雪前耻的南方军团,胜利的天平悄悄倾斜。
双方都在与时间较量,如果在巫蛊军团脱身之前南方军团还未击败蛮州军,不久前被动挨打的局面将再次重演。
“王妃有什么心事吗?”因为蛮州军闭城不出,离默笙这几日没有出战。在他身前一位端庄的女子正仔细地帮他整理衣物,见对方心事重重的模样。离默笙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目光温和。
“哇……”
婴孩啼哭,司马欣然挣脱了离默笙的手,快步跑上前去抱起了小床里面的养子。没有了冰冷淡漠,司马嫣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人妻为人母的贤惠温婉。
司马欣然抱着孩子来回踱步,轻轻哄着哭闹的婴儿,温柔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说来也奇怪,不久后小家伙又乖乖地闭上眼,安静地睡了过去。确认婴儿睡着之后,司马嫣然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回小床。
司马欣然转身,与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离默笙撞了一个满怀。离默笙含笑,幸福而满足地看见眼前的女子。患难见真情,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还能不离不弃。善良宽容,还能待仇人的儿子这么好,天下间也就这么一个傻女人,刚好他离默笙就遇到了。
孩子的母妃是他昔日的宠妃,活泼好宠的宠妃与冰冷得不近人情的正妃自然相看两厌,为此还起了冲突。司马嫣然不爱生事,但她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对于以客为主的侧妃,从相府陪嫁来的仆人,经过肖雅风的悉心□□,对身怀六甲的侧妃下毒。
好在侧妃警惕侥幸保住了孩子,可是身体元气大伤,这才导致了之后难产的悲剧。离默笙得知后大怒,顺藤摸瓜找到了下毒之人,仆人犯错做主子的司马欣然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当即就被兴师问罪的离默笙掌在地。要不是下人一再撇清关系,再加上忌惮司马家的势力,离默笙当场就要将司马嫣然休了。
自此司马欣然被软禁,她身边的仆人全被杖毙。她与离默笙也再也没有见过,直到离默笙因为高昌公主之事被贬,逸王府被抄之后,她才独自抱着孩子出现在对方眼前。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直说无妨。”离默笙轻声道,见司马欣然不言,他又道,“是为了司马哲的事情吗?”
“王爷……”被猜中心事司马欣然有些慌乱,不想被两根温暖的手指按住嘴唇。
她知道大哥犯的事是灭九族的大罪,没有牵连到她就已经是皇恩浩荡,她不敢奢求其他,但是作为同胞兄妹,她又不能熟视无睹。
“他是你的兄长,你为他求情是人之常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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