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怎么不阻止呢?”
我眼珠子一转,赶紧回答:“当时丞丞不是中招了吗?我在救她呢。”
“原来是这样。”马王爷‘恍然大悟’,恶狠狠的嘟囔着黄队,顿时,我身后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轻飘飘的朝我抓来:“罗晨,你是说,刚才是你救的我?”
我一听这杀气十足的声音便知道不好,赶紧转过身去,白丞丞那足以杀人的目光死盯着我,问:“那我脸上的伤……”
她一字一顿,说话的声音更加低沉,我却越加害怕,我赶紧一指刚才那个方向:“黄队打的。”
“你当时在救我,怎么会是他打的?”白丞丞可比马王爷聪明多了,我被她一问,这冷汗都下来了,连忙应答:“可不是嘛,你又不安分得有个人从后面抱住你,然后前面留个人扇耳巴子啊,不然你以为你能好?”
我注意到白丞丞两道绣眉一下蹙成了尖刀,我心说:“老狗啊老狗,不是做兄弟的我不仗义,咱先等这丫头消了气儿,我再勇于承认错误,咱这不叫害你,而是避其锋芒、然后取胜,我这叫兵法,你说是不?我想你也能理解我这做兄弟的苦衷的。”
我心里刚想完,白丞丞反问:“那黄队在哪里呢?”
我一指前头:“这不是嘛,他刚才突然从外头追出来,似乎在追个什么东西,这墓室里有情况!”
我心说还是能糊弄过去就先糊弄吧,不然还能咋办?难道等白丞丞杀了我吗?
我转眼一看,白丞丞的脸可就更肿了,现在直接肿的跟个屁股似的,简直快要认不出来了,而且丑到爆了!
白丞丞说:“我觉得脸上火一样的疼,而且好像很涨很麻。”
我一急,赶紧就哄:“什么嘛,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就好,你这就是没晒上太阳,在墓里得了下墓综合征了,你知道吗?“
白丞丞眉毛一挑:“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病啊?”
她转而一碰自己脸颊,忽然问我:“罗晨,我的脸是不是肿了?“
我点点头:“一点点,没事的。”
白丞丞却极其淡定,忽然明白过来:“我当时一定沉迷极深吧,不然怎么害的你们两个人来救我?有时间真要好好谢谢你们,尤其是黄队,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我不会介意的,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好。”
我一听,这丫头竟然出奇的好,知道我们是为他好,这下我也急了:“其实黄队压根儿就没出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白丞丞反问:“你居然还骗我,明明是他打的我,你亲自说的。”
我摇摇头:“咱们等下去找找他吧,其实不是他打的,是我。”
白丞丞问:“真的?“
我点点头:“绝对真的,你不会不信吧……”
我话还没说完,便看见一只风呼呼的拳头猛砸上来,顿时鼻子一痛,鼻血都出来了,就听白丞丞大怒道:“去你大爷的,我早就知道是你!”
说罢,她又是砰砰两拳过来,我赶紧格挡,然后拔腿就跑。
头頂上突然唰唰唰的出现一阵怪声音,我这时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一阵冥音,这家伙似乎愤怒了,是一个躲在暗中的东西。
而且,我忽然转头去看,它就在我们头頂!
忽地,大殿上头窜出脚步声,接连几声响动,那种唰唰唰的声音竟然极快的在攒动,我当下一凝,仔细听着那动静,耳朵里冥音一动,顿时听见那家伙暗中喘气的声音。
一把掏出金钱剑,我暗中念咒,忽地中指血涂抹剑身,猛往前一刺,指向一个方向。
金钱剑夹带破空之声,便听得“噗嗤”一声响动,大殿当中传来一道惨叫声,我们头頂的位置顿时便有绿色的血液下落。
我急忙冲过去接住紧坠而下的金钱剑,探照灯往下一看,白丞丞也放下之前的事,不由惊奇道:“这里面……真有东西。”
我白了她一眼,用手快速擦着金钱剑身上的绿色血迹,对白丞丞喊:“你干的好事,赶紧给我擦鼻血。”
白丞丞一急,拿袖子帮我把鼻子上血一擦,时间不等人,我急忙把法器上的污秽去掉,一听动静,顺势再一指,金钱剑飞出。
便在此间,我极快的掏出八卦镜阴面朝上,月华猛地冲出,光芒顿时照在上方位置,那暗中东西顿时被定住不动。
金钱剑如同刀扎豆腐一般,噗一声刺在这家伙身上。
顿时,一道恐怖而怪异的黑色东西从穹頂处落下来,一看到这东西,白丞丞就吓了一跳,她惊道:“是娑罗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