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闪便定格,他旋身如风,不翼而飞,如雄鹰,直扑向月翩翩跟那匹突然发威的卧槽马,情急之下,他抽下腰间宽带抛开,一手套向马头,甫一坐在马的后腚,另一手便搂向月翩翩的胖腰。
“啊——”月翩翩本来就惊得动弹不得,想是有人动了这卧槽马的手脚,这个任芊芊分明就是想致她于死地。比赛不赢是死,赢了也是死,现在后背受敌,怎不令她惊呼出声,“将军救我……将军……将……”
“小儿,是我!”祁广凌正在跟卧槽马斗,没功夫管怀中小儿金蛇狂舞,额上汗珠已有聚集之状,唇瓣柔软,正贴在月翩翩的耳根,不由令她有一阵阵被雷击中过后的电感。
“呃……”吁——只因刚才受惊不小,竟然连将军的体香都没闻出来,失败中的失败啊,于是,小儿安静了,回眸时,便是一生一世。
你从天而降的你,伏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
烫……
“将……军……”将军,你可知你那一句,“小儿,是我!”在小儿心里有多震撼多感动,便是这一刻死在你怀里,也是甘之如饴,月翩翩回眸中雾气腾升。
这一局,看来是输了。原以为将军可以象在第一场那样暗中使力相助,却不料情况危急,将军他老人家就这么上竿子冲了出来,唉,眼见他们已接近了湖畔标的,但是,这已经不是月翩翩的比试了,这个厉害的枪手一出马,还有什么摆不平的。
犯规了,怎么办?即使赢了第三场比试,但也是全盘皆输了,难道真要一辈子为任芊芊的奴,不要啊!
但接下来的一幕,令月翩翩适才担忧变得太遥远,危险就在眼前……
一直疾驰在前面的快骑手突发毒手,袖箭夺射,箭出封喉,卧槽马悲嘶一声,“卟”地一声轰然倒地,将马上的月翩翩与祁广凌猛地抛下。因为疾驰的速度如电光火石,所以纵然祁广凌及时地弹开手上紧握的宽带,随机应变地一把拖起月翩翩拔高数米,却仍被马的气场带到碧波湖中,可谓人仰马翻。
“啊……”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了月翩翩的脚,就在她被祁广凌勒住双臂纵身脱出湖水时,双脚却被藤蔓一样的什么东西纠缠着,无法挣开,不由拼命踢着脚,“别抓我,放开!”
祁广凌也明显感觉到重量不一样,低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气,一只全身绿色的怪物正用他如藤蔓枯枝的手紧紧箍住月翩翩的双脚,企图将他们再拖回湖中。
“哈……哈哈……”那绿色怪物,如一只蛤蟆,庞然的一只蛤蟆,双眼红赤,象是经过核幅射变异过的大个蛤蟆,呱呱笑时,却似发出了人的大笑,张嘴时,隐隐隐约约看见大嘴中含着什么?毒液?
“你敢!”祁广凌一见之下大惊,一指划下,竟如剑锋,那藤蔓的枯枝手立即应锋而散落,断成多节,但那一口毒液更是猛地喷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