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眉眼含笑,不以为意,用唇摩挲着月翩翩耳后的发丝,直接地撕开了月翩翩的衣裙,手更是直奔主题往她胸前探去,“啊……”月翩翩颇有些惊愕,不敢相信她的将军这般粗鲁,又或者,他真的是禁欲太久等不及了,想想便软了身子,随他为所欲为了。
但却在同时,祁广凌的手象触电一样弹了回来,同时眉色阴郁难看之极,仿佛方才受了什么重创。
“霁君?你怎么啦?”月翩翩不知怎地心里竟似暗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担心地蹙眉问。
“无碍,丫头早点休息吧!”敷衍地拍拍月翩翩的后背,祁广凌反身离去,竟然那般匆忙,待月翩翩追出去时,他已不见。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够热情?本是聚少离多,更是生死重逢,而今怎么就这样冷淡离去,月翩翩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委曲。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今晚的墨蛇镯很不同寻常,总是高昂起小小的头胪,似乎在向月翩翩邀功,仿佛在说,主子,你瞧我今天立了多大的功劳,把那个胆敢对你伸出咸猪手的人给废了,结果月翩翩鉴于它曾经叛徒的表现,实在不想待见它,若不是它死皮赖脸地圈住她的腕子不放,早就剁了它了。
“主上,你怎么了?”花想容一脸惊愕地看着“祁大将军”从屋子斜刺里冲了出去,身为暗影的她不由紧跟其后。
“没什么?”似乎受了什么难言之隐伤痛的“祁广凌”实在不想再过多废话,否则,他身体的某个重要器官会受不了墨蛇镯的毒而永久失效。可恶的任行风,竟然敢给他来这招,下次定要打得你乾元国满地找牙。
正在此时,一把寒冰铁剑猛地递向了他的颈脖,着实惊了他一跳,忙旋身而动,“什么人?”
“这话应该是属下问您,将军?你到底是什么人?”武大的铁剑刷刷刷连刺三剑,剑花朵朵,银光四射。几日不见,武大的武功似乎进长不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你道我是谁?”男子阴怒道。
“我管你是谁,胆敢冒充将军,唯死谢罪!”武大手下更狠,恨不得立刻擒下那胆敢冒充将军的男人。
“你以为你又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那男子急欲去解毒,喝责一声,花想容便如飞羽般直射过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一时间武大与花想容直斗得剑气bi人,寒光四射。
“武大,我念你忠心一片,可饶你不死,你若敢向月翩翩告密,我决不轻饶。”一阵疾风过后,空中隐隐传来男子胁威的话语。
“你把将军怎么了?”见他想要逃走,武大暴吼一声。
“哈,我既然能在这里,并且带月翩翩回到将军府,你就该知道真正的祁广凌去了哪里!”
“你杀了他!你可是发过誓的,皇上!”武大一时间心如刀搅,恨不能分身而起,斩杀于他。他愧对将军,更愧对将军母亲的临终嘱托,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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