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美娘~嘿,叫你呢~”篱笆外,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趴在篱笆上,唤着院内的洗衣服的女子。本来长相就弱,再加上这鸦雀嗓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趁着月黑风高,从看守所逃出来的QJ犯呢。
美娘使劲揉了两下衣物,就这空,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因为长期耕种,皮肤被晒成小麦色,再加之年龄不大还算水灵,赔上健康的小麦色,到时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不理篱笆外的jian男,继续的搓洗着衣物。
“母亲~”这时,屋内跌跌撞撞的跑出一个娃娃来,看样子不过五六岁,摸样稚嫩,十分可爱。跑到母亲身边,也不管母亲是不是在忙,更不管院外有个别有用心的男人,直接趴在背上,扯着母亲胸前的布。美娘胸前原本就是波涛汹涌,衣服被娃娃的小手扯得忽上忽下,院外的jian男口水都险些流下来。
“宝儿乖,快回屋里去。”美娘怕把水溅到宝儿的身上,用胳膊肘推了推宝儿。
院外男子眼睛一转,当下jian笑着冲宝儿喊:“宝儿好,宝儿乖,我给你当爹怎么样?”说着眼睛一直没离开美娘。
宝儿尚小不知人善人恶,咬着小手指:“好啊。”
jian男一听顿时乐了:“美娘,听见了么?宝儿都答应了,你就从了我吧。你那汉子犯了人命罪,虽然没有杀头,这辈子也回不来了,可能早就死在牢里了。你一个人拉扯个孩子不容易,风来雨里去哪是你一个女人家干的事?虽说我皮五不富裕,却也绝不会让你们母子俩饿着,过几年你再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岂不美哉?”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美娘虽不是寡妇,却胜似寡妇。再加上美娘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这皮五也就上了心,隔三差五的来纠缠美娘,若不是美娘的汉子有好几个兄弟,都挺在意这个嫂子的,皮五连用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半夜跳进篱笆院,踹开门,把美娘扑倒在床。再说这皮五,就不是个好鸟,小时偷鸡摸狗,长大了祸害邻里,到时他祖上给他留下的两亩薄田,让他不至于饿死。
美娘甩了甩手上的水,把宝儿抱紧屋内,然后把洗干净的衣服晾晒好,然后转身进了屋,自始至终都没看皮五一眼,把皮五当成空气。
“喂,美娘!别走啊,你考虑考虑,跟了我,也就不用受这些苦了。”皮五越喊美娘就走的越快,待房门关上后,皮五吐了口浓痰:“小浪蹄子,给你脸不要脸,你等着的,我要不把你搞到手,我就不叫皮五。”说完转身愤愤离开。
六年了,已经有六年没回来了,王铁棍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模糊的村庄,激动浑身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村头的这颗老榆树才拇指粗,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老黑?你还在么?”王铁棍大喊一声,企图唤来那条名叫老黑的土狗,已经过去六年了,那条老狗早已不在。
“哎呀呀!这……这不是王家老大么?你怎么回来了?”王铁棍的喊声将村头的苗家人给引了出来,在老苗头看到王铁棍的时候,又惊又喜,当年那个好小子回来了。
王铁棍也是激动难耐,挥了挥左手:“回来了,我回来了!老苗你还好么?”
老苗头快步跑向王铁棍,一边跑还一边喊:“大家来看啊!王家老大回来了!王家老大回来了!”待跑到王铁棍身边后,欣喜的打量着王铁棍:“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你怎么回来的?”
王铁棍点头微笑:“说来话长了,这些年当犯人、当兵、当奴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幸亏前几天遇见一位恩人,恩人助我返乡。”
不多时,村里的百姓闻讯纷纷赶来,在这种小村子里屁大点事都能说个半天,更不用说像王铁棍这样的人归乡了,直接把王铁棍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个水泄不通。“大哥?!”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
王铁棍浑身一颤,向声源处望去,不是自家兄弟又是谁呢?“老二!”王铁棍两步迈上去,一把抱住自家兄弟。刚从美娘家离开的皮五恰巧路过这里,听街坊说王家老大回来了,不由胸口一震,一路小跑来到村口,恰巧见到王家两兄弟相拥的场面,心中恶狠狠的骂了一声:“这该死的囚徒,居然没有死!”,骂归骂,还是很失落,这么多年狂追美娘的计划泡汤了。
“美娘!美娘!快出来,你男人回来了!”隔壁孙大婶趴在篱笆上,把那颗满如银盘的大脸伸到院子里,冲着紧关的房门大喊。这孙大娘在王铁棍未犯案之前遍与王家交好,隔三差五的来王家找美娘,缝缝补补,胡天海地的聊上一番。这孙大娘是典型的隔壁大婶形象,热情、好客且心地善良,王家有什么缺粮少饭的时候,孙大娘都会义不容辞的从家中取出小半斗米,以解王家燃眉之急。
不一会,为了躲避皮五无休止纠缠而关闭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吟缓缓打开,美娘闪身出来,单手掩着因为震惊而无法闭合的小嘴,眼神呆滞的看着篱笆外的孙大娘:“大…...大娘,你……你说什么?”
孙大娘知道美娘这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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