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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番话,荆绍却是否定了其观点:“就算不是虎贲龙骧,可万一是刘峰的兵甲呢?刘峰小儿可是不好惹,这才来凉州几日?便连续拿下了安定郡和北地郡,手下又有一千虎贲正规军和五千有余的兵甲,谋士武将甚多。”
郑龙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荆绍的胆小怕事:“就算是刘峰的军队又如何?刘峰看似厉害,其实拿下安定郡和北地郡还不是仗着他二皇子的头衔?咱们放梁山有两万大军,何惧区区刘峰?”
荆绍同样也笑了一声,对郑龙的自大与狂妄很看不上。“刘峰虽是靠着二皇子的头衔让安定北地两郡自动打开城门,但是不要忘了刘峰乃是皇族弃子,根本就无实权,再说刘峰拿下这两座郡城根本就未动一兵一卒,反而是那周邺亲率大军征讨撞到了石头上。万万小瞧不得刘峰,主公依我所见,若真是刘峰的军队,便让他们过去吧,为了区区一千兵甲结下刘峰这个枭雄是不值得的。”
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陈边笑而不语。“郑龙,荆绍,你们二人不必争执了,这一千军队绝对不是刘峰的,刘峰现在根本抽不出时间走出北地郡。既然不是刘峰的也不是虎贲龙骧,那么整个凉州我们还惧何人?就算是殷尚老贼的兵甲,谁让他不长眼从我放梁山过得?殷尚老贼莫不成还敢带着大军来攻我放梁山?没说的!传我命令,集合五千兵甲,分三路包夹来军,再引五百轻骑快马扬鞭绕到来军身后,将其一锅端掉!”陈边虽与殷尚齐名,可是陈边心里可是记着殷尚的恶气呢,这殷尚从不将陈边放在眼里,就因为自己的兵甲比陈边的精锐,因此处处与陈边作对。如今不知名的贵人送一千装备来,陈边这头恶狼怎能让肥肉从自己嘴边溜走?
陈边据守放梁山多年,麾下并无谋士,仅有郑龙荆绍两元大将,可是整个凉州都无人敢惹。因为陈边根本就不需要谋士,陈边加上郑龙荆绍三人的智谋加起来敢比天下间任何的智将,都是有勇有谋的猛将,从刚才的一番谈论便能看出一二。
“我们距离放梁山还有多远?”傅远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昔日的儒雅一扫而空,穿着一件威风凛凛的铠甲,倒真像是征战沙场的将军。
一旁的司徒空用手遮在眼睛上对前方眺望了一眼:“已经不足十五里了,再需半个时辰便能到达。这放梁山可不是个好地方,乃是黄巾贼党的大本营,我们此番前行主公可有把握?据我所知陈边此人十分诡诈,视财如命,我怕借兵不成反把咱们的家底子给搭进去。”
傅远淡然一笑:“先生放心,陈边乃是我的结义大哥,断然不会做出先生所想之事。”说到这里傅远眼神一厉,露出无法遮掩的凶光。“刘峰小儿夺我北地,杀我萍儿姐,父亲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我定要屠尽刘峰大军,亲自斩下刘峰的头颅!”当初傅远是想带着宾客与刘峰拼一下,救出家人。可是在司徒空的再三劝阻下,傅远才放弃了这个念头,自己手中的宾客就算个个都是史泰龙也没有实力与刘峰硬拼,更别说救出家人了,反而会惹来杀身之祸。左右掂量轻重,傅远只能暂且离城,然后调兵遣将杀回去报仇。
“但愿如此吧。”司徒空心中打鼓,怀疑向黄巾党求助是不是个正确的选择。
往前大约行了五里后,傅远突然抬手命令全军停步,却是因为大地颤抖,前后左右四周都传来密集沉重的脚步声,仿佛自己是处在千军万马之中。不光是傅远,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甚至已经看到天边模模糊糊的人影连成一线向己方袭来。众人咽了口口水,故作镇定,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兵器。
司徒空大惊:“主公,这……这是怎么回事?此地已是放梁山界内,这陈边哪里是迎接,分明是要将我等屠尽啊!”
傅远眉头微皱,压了压手:“先生不要担忧,想必我大哥并不知道是我带的人马,此番行动也在情理之中。”
傅远调转马头冲着己方军队大喊:“传我命令!没我命令所有人不得动手,违者杀无赦!”傅远心里也犯嘀咕,若是陈边下的是死命令,让军队不由分说直接将自己干掉,那自己死的也太冤了,没被刘峰搞死,倒是死在兄弟手里了。傅远现在只能祈祷,陈边下的令是俘虏自己,而不是屠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