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攻下一座城池。”
“不是为兄的不相信你,只是刘峰的本事人人皆知……”陈边还是不肯答应。倒不是说陈边薄情寡义,就算再好的关系冷不丁的跟你借几千兵甲而且还是用来填坑的,任谁也不会答应。
傅远自然知道陈边的顾忌,也不着急,反正都已经离开北地郡了,傅远不在乎用几个时辰来说服陈边。“若是我给哥哥打包票,攻下城池后的所有财物你我二人五五分成如何?”
北地郡或许财宝不多,但是粮草马匹可是数不胜数,这个条件自然很诱惑,可是傅远现在的话倒是有点空头支票的意思。“贤弟你且说如何攻得下北地郡?”这是陈边在意的,财宝能分到最好,分不到便也不强求。若是傅远真的能将北地郡攻下来,陈边倒是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为了借兵傅远也顾不得计划保密不保密了,就算告诉陈边也没什么大碍,难不成陈边还会透漏给刘峰不成?自从刘峰大败马黄挫败周邺,已经成为凉州黄巾党的公敌了,虽说黄巾党之间关系紧张,却是同出一源,自己家里闹别扭没事,外人来cha一脚是绝对不肯的。
“哥哥可知刘峰现在手中不光有北地郡,还有安定郡?现在刘峰大军驻守北地郡,与其硬碰硬自然不会讨到什么甜头,但是绕过北地郡转而攻打安定郡呢?就凭北地郡那区区千余守军,能抵挡几日?一日?半日?”傅远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铿锵,仿佛是胸有成竹,站板上钉钉子的事。
陈边低头思索,旁边的荆绍微微一点头:“傅公子说的不错,若是带兵急攻安定郡,倒是可以奇兵制胜,轻易取下安定郡,就算刘峰出兵支援也是来不及。可是傅公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攻下了安定郡,洛阳派大军清剿你,你当如何?”
这一点其实傅远早就想到了,若是每个底气傅远怎敢做如此大的动作:“这个无须担心,哥哥,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别放在心上。虽说黄巾党闹得轰轰烈烈,遍布各大州郡,但是皇族从来就没正眼瞧过,他们觉得黄巾党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根本不配与皇族为敌。”
陈边没有反驳,事实就是如此。当初陈边的三万大军被七八千的龙骧军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若是皇族全力清剿境内的黄巾党,恐怕一年半载黄巾党就会被抹除掉。主要是黄巾党是农民起义,皇族害怕将黄巾党剿灭随之灭了大量的农民,再说黄巾党说是起义,却连地方军都斗不过,更别说跟正规军打了,因此皇族对黄巾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黄巾党在皇族眼里毫无重量,所以不会像抵御外敌那般行动迅捷,因此我们攻下安定郡之后,将其城内的财物粮草等物资全部洗劫一空,然后弃城便可,想必皇族不会让大军追捕我们。据我所知,刘峰将大部分的资财都放在安定郡,其中财物、粮草有多少就不必我细说了。”傅远邪笑,若是将安定郡拿下,不仅可以重伤刘峰,还可以借着刘峰的财产发家致富。
经傅远这么一说,陈边倒是真有些心动了。安定郡是凉州最富有的郡城是毋庸置疑的,并且刘峰离开洛阳之前定是带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前来,若是都放在安定郡的话。倒是可以用这巨大的宝藏组建一支精锐之师,到时候反而可以站到殷尚脑袋上。心动归心动,陈边不会鲁莽的做出决定:“贤弟,既然你能想得到,那刘峰为何想不到?据我所知刘峰麾下也有智将,而且刘峰本人就胸有韬略。”
提到这,傅远更为自傲:“我便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此计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另有其人。此人便是司徒空!”
“司徒空?那个跟随过段颎的司徒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陈边不可置信的看着傅远:“贤弟,你是怎么得到司徒空的指点?”
“指点?”傅远轻笑一声:“不瞒哥哥,司徒先生已经为我效力多年,如今是我的心腹。有司徒先生坐镇,不知哥哥认为我们能不能攻下安定郡?不光是安定郡,连北地郡也不在话下,否则我凭什么口出狂言,砍下刘峰透露?你们有所不知,半个月前受司徒先生指点,刘峰就险些丧命,若不是刘峰命大,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子里缩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