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合早就一肚子火,脸上狰狞一笑:“射!”
千余支羽箭就像蝗虫一样,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射向黄巾余党。只是一轮,就把黄巾前锋射了个人仰马翻。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本来越合的出现就对黄巾余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再在这次箭雨的打击下,黄巾余党的士气瞬间跌到谷底。
看到如此情况,司徒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伸手一指对面的黄巾余党;“诸公,斩杀敌匪,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哈哈,先生所言极是!”越合又是一箭射出,纵声狂笑,从战马上取出快刀,单手一提马缰,高声大喝:“儿郎们随我取眼前贼匪之首级,献于二殿下!”
“杀!”千余兵士也被越合感染,仰天一声大喝,骑兵纵马,步兵挺枪,狠狠地与黄巾余党撞在了一起。
黄巾余党气势虽衰,可毕竟有着人数上的优势。双方相接,竟然是不分上下。不过好在,黄巾余党此战并无大将在列,无人能挡住越合的锋锐。使越合带着三十余骑骑兵,在战场中纵横砍杀,搅的黄巾余党阵中大乱。
将乃兵之胆,将乃兵之魂。越合一阵冲杀,手下的军士士气更是高涨。即使面对数倍于己方的黄巾余孽,不但毫无所惧,反而有种激情澎湃的感觉。貌似眼前的不是手持武器的敌人,而是为自己立功发财的对象。
司徒空在后阵看到己方军士如此勇猛,暗暗颔首,忍不住赞叹;“主公手下有如此雄兵悍将,何愁大事不成!”
张昊同时轻轻一笑,“先生所言极是!我等将尽心竭力辅佐主公,后世也是一段佳话!”
司徒空大笑一声:“哈哈……正是如此!”
这边的战况已经是如火如荼,另一边林闯更是携大胜之师随后一路掩杀着郑龙的败军。
郑龙心里暗暗叫苦,刚退下来时兵马已经折损不少。这一路下来,跑散了的,被杀的更是不计其数。待来到山寨门前已经不足一千残兵。
“一帮废物!”陈边站在角楼上,悲愤大骂。不过他还是下令:“弓箭手接应!”
放梁山被陈边经营多年,虽比不得郡城一般城高墙厚,也已经初具规模。其中也具备这一些大型的守城弩。
这种守城弩不但是一般弓箭的两倍,而且穿透力极强,即使是刘峰手下的狮蛮军的重甲也挡不住这种守城弩强大的穿透力。
林闯虽然是一介武夫,可行军多年也不是头脑一热就会赤着膀子攻城的莽夫。见到陈边军将守城弩推了出来,果断止住手下兵士:“停!列阵迎敌!”
令行禁止是军队必备的素质,虽说刘峰这部分人也是收编了一部分黄巾而建,可连日的训练,已经将这些杂牌军的农夫,训练成了一支不容小觑的精兵。林闯一声令下,步卒们立即停下追逐的脚步,开始有条不紊的在大寨前列阵以待。
林闯横刀立马,一人独领阵前。目光灼灼的顶着城楼上的陈边,大喝:“陈边匹夫,可敢出城一战?”
此时的林闯衣甲战马上皆是一层厚厚的血痂,就连脸上也是干涸的血迹,早已经分不出先前的容貌。可陈边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员猛将,又看了丢盔卸甲的郑龙一眼,心里嫉妒的要死。我陈边,怎么就没有这种猛将呢?
“陈边匹夫,可敢一战?”
见陈边没答话,林闯总是一声大喝。
话音刚落,手下士卒也被他这种豪气感染,不约而同的同时高喊,“陈边匹夫!可敢一战!可敢一战!”
“气煞我也!”被人堵在陈门口,阵前叫骂,陈边就是再好的心xing也受不了。再说他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儒士,而是一个强盗山贼!
“主公,林闯匹夫岂敢欺我山寨无人,末将愿取林闯首级献于主公!”
听到这道声音,陈边扭头一看,只见一员白袍小将手提托天叉从城下登楼而上。
“子虚,一来真是天助我也!”陈边脸上露出大喜之色:“有劳子虚,为我山寨建功了!”
白袍小将傲然一笑:“理当如此!主公请打开城门,待末将斩杀此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