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瞅了瞅周围,很偏僻,确实是个接头的好地方,人迹罕至,不过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你让我在这下车,我怎么回去?
张子健看着刘晔,可刘晔却将眼睛一瞪,“你耳朵聋了,我让你下车!”
“刘警官,好歹咱们也是亲戚关系,你这样……”
“我警告你不要跟我套近乎!”刘晔冷着脸用手指了一下张子健说道。
“好吧,好吧,现在还不是,但我保证以后是,以后是行了吧!就冲这层关系,你也好歹把我扔到个有公共汽车站的地方吧!”张子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谁说没有,”刘晔翻了个大白眼,“你上了桥就能看到车站,我还有任务快点下车!”
张子健听到这句话,想了一下,桥上面有车站也算是近的,跟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姨姐在一起,自己也浑身不舒服,笑了笑说道,“呵呵,感谢上级领导的关心,那啥,送战友踏征程,一路多保重昂!”打开车门下去,冲着刘晔挥挥手,恰如其分的表达了一下“真挚”的战友情。
转身向着大桥上面而去,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几片枯叶在风中盘旋,张子健目瞪口呆的看着车站的站牌,过了一会儿冲着还停在桥下面的汽车喊道。
“火车站牌也算是车站吗?”
在这充满悲愤的喊声中,汽车轻轻巧巧吐出一缕青烟,接着扬起一片尘灰渐行渐远,张子健目送着汽车的离去,耳边似乎响起了,“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刘晔从观后镜看到张子健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的样子,抑制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的那个开心啊。
混蛋,让你再惹我,哼!刘晔心中暗中说道……。
“小子,这算不算爱之深痛之切?”一个猥琐的声音在他身体内响起。
“啊,闭嘴!”张子健恨不得那把刀,剖开肚子,将这个东莞回来的老色鬼,从身体里揪出来,然后正反给这厮一百个,不两百个大耳光子,即使被人说不尊敬老人也在所不惜。
张子健今天真的精心打扮了一番,头一次见上级领导,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特意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是挺括的阿玛尼西装,脚下穿了一双油光锃亮的古琦皮鞋,头上还抹了一层发胶,鼻子上还带了一副雷朋墨镜。
这可是俺从夜市地摊上,精挑细选的,花了俺二百块钱呢!
用句话来说,小伙帅呆了酷毙了!
整个装扮都是模仿杰士邦,不,说错了,詹姆士邦的形象,可这份形象到目前来看是白瞎了。
一辆火车呼啸而过,张子健,风衣鼓足了劲,在风中猎猎作响,随着一声悠长的汽笛声,张子健的风衣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顿时裂了大口子,接着一分两半,被火车卷起的气流,牵扯着,像一面黑色旗子飘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等火车过后,张子健已经尘满面,发如草,穿着被刺扯成半截的风衣,样子那个狼狈,只见他扬天长叹了一声,“穿风衣一定要穿正品!”
就这样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张子健感觉脚下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我擦,只见鞋前面开了大口子,白白的袜子露出来,看起来是那样的可爱。
“山寨,他简直是山寨中战斗机,俺就穿了你不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啊!”张子健欲哭无泪。
可前方的路是那样的漫长,还需要继续走下去。张子健狠狠了心,把鞋脱下来,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去你妈的!”,使劲一挥手,那双山寨中的战斗机,“古琦”的皮鞋画出两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眼中。
忽然听见嗤的一声轻响,张子健的脸变了一下,脱下西服看了看,后背的线已然崩开。
奇葩,简直是奇葩中的奇葩,为什么我见到刘晔总是这么倒霉,张子健开始相信宿命论了。
气得他往上推了推墨镜,谁知道一个镜片忽然掉下来,落在地上摔了粉碎。
看了看只剩下一个镜片的“雷朋”墨镜,张子健越发笃定了刚才的对于宿命的推测。
就这样一瘸一拐向前走着,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坐车租车司机看他直发愣,过了一会儿说道,“兄弟你可真拼啊!保护箱子到了这个地步,那些歹徒得多凶残!”
张子健翻了个白眼,就从这一刻起,他决定了,今后一定要注意品牌保护意识,以后只买正品,坚决不买盗版,就连上网看小说都一样。
就这样张子健来到商业街,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急匆匆走进一家品牌服装店,经过了二十来分钟,总算收拾的像个人样,再次出现在公众的眼中。
看了看手表,跟刘欣妍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急忙开车就往家里赶。
等到了家,没有见到刘欣妍的车,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这丫头也没遵守时间。
将车停好,这是大门传来刹车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了门口,车窗放下来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子健开门,我把兰花带来了!”
“哦!”张子健这才想起来,似乎梦筠瑶跟自己说过要把兰花移植过来。
大门打开,红色保时捷开进来,梦筠瑶小心翼翼的将兰花从车里抱出来,张子健想帮忙,梦筠瑶坚决不让,还说什么张子健笨手笨脚,会把兰花弄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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