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立夫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脑袋疼,卧槽,忽然想起离开酒吧的一幕,就要往起蹦。
可浑身被绑的像个粽子,只能在地上躺着,三个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三个人他都认识,圆静、花想容,当然还有一张他最不愿意看的脸。
“张子健!”宁立夫本来还残存一点酒意,此刻却顺着冷汗全部排出去。
“呵呵,没想到吧,开不开心,意不意外?”张子健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宁立夫却打了个冷战,想起自己曾经对张子健的羞辱,胆都寒了,“张,张子健,,我,我警告你,不,不要乱来,我,我可是国安六处的人,你要想到后果!圆静、花想容你们可不要跟胡闹,千万不要自误,我,我,你们要承担非常严重的后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会为你说几句好话,要不然……”
“呵呵,要不然怎样?”张子健走到宁立夫的身边,蹲下身看着对方,笑着说道。
“要不然,要不然,你到底想干什么,张子健你,你一定要考虑后果,如果我出事,国安六处绝对放不过你!!”宁立夫尽管言语中带着威胁,但更多的是恐惧
“呵呵……”张子健笑了几声,手在宁立夫脸上拍了几下,“就你这熊样还威胁我,就算我把你宰了,又有谁知道?”
宁立夫打了个冷战,是啊,就算自己死了,又有谁知道,权衡了一下说道,“你把我抓到这不单单是为了羞辱我吧!”
“呵呵,你还真聪明,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说清楚,我也不会把你怎样!”张子健笑着说道。
“你说话算数?”宁立夫追问道。
“你有的选择吗?”张子健反问了一句。
“你问吧!”宁立夫考虑了一下说道
“很简单,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事情?”
听到这句话宁立夫愣了一下,用诧异的眼神看了张子健一会儿,“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谁知道,反正你没死!”张子健耸了耸肩膀。
“张子健我告诉你,哪怕你弄死我都可以,但这个屎盆子不要往我头上扣!”宁立夫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呵呵,是吗?”张子健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我只要用一下搜魂之术,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说着伸出手向着宁立夫的脑袋而去。
“你,你要干什么,张子健你考虑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圆静,花姑娘,不,容姑娘,你们,你们快点拦住他,他疯了,他疯了!”宁立夫大喊道。
圆静把头抬起来看着天花板,而花想容看着对面的墙壁,似乎这在考虑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墙为什么这么白、
“怎么你害怕了,你害怕了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张子健的手抚摸着宁立夫的脑袋,他真没发现宁立夫的脑袋原来这么圆。
“张子健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宁立夫站得直行得正,这事情绝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不说,那我只好动用手段了!”张子健的手一点点灌注灵力,手上有一层灰色气体,而且这灰色气体变得越来越浓。
“张子健卧槽你十八辈的祖宗,有种你就弄死爷爷我,别给我来这个零敲碎打,大不了二十年后爷爷我又是条好汉!”宁立夫破口大骂。
“呵呵,你说出来我就放你走!”张子健接着说道。
“卧槽,我没做我说什么,张子健卧槽你姥姥,你杀了我吧!”宁立夫大声叫着。
“呵呵,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我只好动手了!”张子健的手朝着宁立夫的头上而去。
“啊,张子健我做鬼也放不过你!”长长的惨叫声。
过了一会儿传来宁立夫嚎啕大哭的声音,哭得那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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