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外面偷窥,看见张子健神奇的针法顿时大吃一惊,眼中写满了惊奇。
刘欣妍身体上的金针不停地颤抖着,还带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金色漩涡,远远看去真像金光护体。
张子健的手在金针上不停地撩拨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众人只能看见一道道残影。
忽然整体金针发出犹如白鹤清鸣,袅袅不绝,顿时静止不动,张子健舒了口气,手轻轻一抚,根根金针回到手中。
“别挤我,干你娘别挤我,那个谁谁谁,你他娘的没听见我说什么吗?”随着王济世大师的惊呼声,紧跟着门轰的一下被撞开,好几个人争先恐后的滚进来。
张子健无奈的看着这些人,偷窥真的很刺激吗?
这一次刘冠雄终于报被堵之仇,只见济世大师手脚并用的在他身子下面挣扎,看起来就像背了个沉重壳的白毛龟。
众人七手八脚把王济世大师从地上拉起来,济世大师胡子直抽抽,嘴里不住的倒抽着凉气。
“济世大师这事真不赖我,真不赖我,主要是后面那个谁!”刘冠雄急忙推卸责任,想从自己身后随便指两个人顶缸,可是没有想到身后圆静和花想容两个人见风使舵,推卸责任的本领,早炉火纯青,看见风头不对直接闪人。
“那个谁,诶,诶,你们,你们!”刘冠雄气得直想骂娘,混蛋,两个混蛋,让我背黑锅,你们行,你们行,吃我的喝我的,今天晚上就断了你们的供应。
“木头!”“欣妍!”刘欣妍从床上坐起来,张子健急忙跑过去,两个人搂在一起。
刘冠雄心里酸溜溜的,养个女儿,就象种一盆稀世名花,小心翼翼,百般呵护,晴天怕晒,雨天怕淋,夏畏酷暑冬畏严寒,操碎了心,盼酸了眼,好不容易一朝花开,惊艳四座,却被一个自称小婿的整盆端走,真是情何以堪啊!为人父母容易嘛我!
“爸!”刘欣妍看到父亲脸红红的叫了一声。
“咳咳,那个……”
“阿弥陀佛,那个贫僧有壶好茶,正想请刘檀越品鉴一番可好!”济世大师在旁说道。
刘冠雄心中虽然不舍,但忍了忍跟济世大师出去了、
张子健一把搂住刘欣妍,就像搂住了稀世珍宝,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
“木头你怎么了?”刘欣妍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张子健喃喃的说道。
“木头,你真的好奇怪!”刘欣妍搂着张子健,心中尽管有奇怪但更多的是甜蜜。
张子健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刘欣妍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
急忙跑出去跟父亲说了半天话,刘冠雄的脸色才好看些,不过看张子健的眼神里面隐藏着深深地嫉妒。
过了两个小时,刘欣妍毫无征兆的再次昏了过来。
刘冠雄拉着张子健的手说道,“子健能不能时间延长一些,延长一些!”
“叔叔,最多两个小时,如果时间再长的话,恐怕会有危险!”
听到张子健这么说,刘冠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看着女儿嘴里喃喃的说道,“是啊,是啊,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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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令凯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报纸,过了一会儿门推开,有个手下进来在钟令凯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钟令凯将报纸放到桌子上,手指轻轻敲击了两下桌子,“让她进来!”
神色有些慌张的黎姿走进来,看见钟令凯急忙要下跪,钟令凯摆摆手说道,“你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报告!”
黎姿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钟令凯的手下,钟令凯摆摆手,那几个人走出去将门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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