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你可别瞎说,该干嘛干嘛去!”船老大的儿子急忙喝止道。
“得了吧,这事就算你不说,网上都都有,只要查就能找到,而且说得活灵活现,什么透明棺材里面有小鱼,算命的跑进棺材里,还有村头新房房梁上有七刀刀痕,不听也罢,不听也罢,反正都是胡说!”张子健笑着摆着手说道。
“啥胡说,我葛友壮从来不胡说。”听到张子健这句话,葛友壮有些不乐意了,再次坐下来拿起酒瓶子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酒。
“俺跟你说,黄河真的很怪,里面的怪事数不胜数,我再给你讲几个,这还是我爷爷的亲身经历,有一年他走夜路,路过黄河开封段,看见水下精光四射,照得周围数十米清清楚楚,他以为是黄河下开了天珠,趴在河沿一看,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里,传来清脆的声音,“怎么了?”原来李雨薇不知道啥时候来了,也坐到了一边。
看见美女来了,葛友壮越发的有些兴奋,用极其诡秘的语气说道,“我爷爷他呀,他看见河底下聚集了好多的鱼,这些鱼有巴掌大,光线就是从这些鱼身上射出来的。”
“鱼能发光?”李雨薇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
“那可不是!”葛友壮有些得意的继续说道,“后来我爷爷说他见过不少次这种能发光鱼,而且发出的光,还会随月圆月缺变化,满月时最亮,能照得水草、石头清清楚楚,月初时,鱼身上只能发出一层微弱的黄光。这些鱼总是聚在一起,有时盘踞在河底一块大石头上,有时集体漂浮在水上,仿佛是在举行什么神秘的仪式。”
“呵呵,你爷爷见的东西还真多啊!”张子健端起酒杯,敬了葛友壮一下。
葛友壮端起喝了一大口,用大手抹了一下嘴继续说道,“有一年他还在黄河菏泽段,见过屋子那么大的鱼。那年大旱,黄河干涸,一条大鱼搁浅在河道中,只露出一个鱼头,艰难呼吸着。鱼头腥臭无比,上面落了黑压压一片蚊蝇。那鱼头足足有卡车那么大。”说到这葛友壮两只手伸开,比划了一下,根据张子健目测,最多也只有独轮车那么大。
“鱼头上面鼓着一个大硬疙瘩,鱼嘴上还连着几根通红的须子,有手指头粗细,当地算命的瞎子掐指一算,说,这是只修炼了几百年的黄河鲤鱼,头上已经结了七层红鳞,过不了多少年,头上的红磷脱落,就会长出角来,那就是鲤鱼跃龙门,化身成龙了。
这次鲤鱼落难,大家务必帮它一把,一旦它飞升成龙,定会保佑咱们村子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大家也怀疑这鱼是黄河大王的真身,忙组织壮劳力深挖河道,将黄河水引过来,一面让妇女孩子不断用水桶泼在鱼头上,一是防止它脱水,二是为它驱赶蚊蝇。
大家虽忙了一整天,大鱼还是死在了河道中,当时天热,鱼很快腐烂发臭,熏得整个村子像一个大粪缸。大家让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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