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佳佳的疑问,李若菡无奈地回答说:“佳佳,只要我的爷爷在世,我的父母在世,我们就永远不能走到一起。天哥已经为我浪费了六年时间,难道我还要再让他为我浪费六年,甚至于一生吗?他要是能恨我,我也就能求得个心安了。”
孙佳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得出话来。菡姐说得没有错,只要李家那几个长辈活在世上,菡姐就不能冒着逼死长辈的危险,去寻求自己与任笑天之间的幸福。
偏偏那个天哥又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如果说没有李若菡这样一封绝情的信,估计他还会傻乎乎的等下去。世间的男人,都是薄情的多。为什么这么一个痴情的男人,却反而得不到自己的爱情耶。
‘唉——’从来都是乐天派的孙佳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叹气。她为好姐妹难受,也为任笑天那个接触虽然不多,却留下很深印象的男人叹息。
李若菡写的是一封什么样的信呢?
医院病房里,护士小梅在帮任笑天拆除输液的器皿。还是老样子,一边工作,一边在任笑天的身上偷吃着豆腐。一双桃花眼,也是含情脉脉的盯着眼前这个帅哥。
任笑天也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做法,反正自己也没有损失,乐得享受享受。
“天哥,你总是不肯出院,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小梅护士呀?”看到眼前这副样子,任柔萍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这一哼,顿时就把梅护士给闹了一个大红脸,连忙收拾起家伙离开了病房。
“小萍,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哩。”任笑天有点不高兴,哥哪儿是这种人哩。人家护士硬要这样,自己只是顺其自然,不忍伤害人家那颗多情的心吧。
“那是不是为了顾医生,而舍不得离开这里?”任柔萍又在旁敲侧击。
听妹妹提到那个熟得象桃子一般的女人,任笑天的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想到那两只超乎常人的大馒头,他就有一种心理上的异动。
也难怪,那两座山峰确实是丰满得很。自己虽然只是抚莫了一回,却也是乐在其中,实在是一种异样的感受。
任笑天的心中虽然有点阴暗,嘴上却在推却说:“怎么可能哩,人家是有夫之妇。小萍,你把哥看成了什么样的人啦?”
“哦,我知道了,是为了李若菡那个女人吧?”任柔萍说了这么半天,终于引出了正题。从昨天傍晚得到那条消息之后,她就作出了决定,一定要把天哥从梦中给引出来。
“嗯——咳咳”,任笑天‘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表达准确意义的词。他在思索,因为他在妹妹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在今天之前,提到李若菡的时候,妹妹总是称之为菡姐。从心理上来说,任柔萍也已经把李若菡当成了嫂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直呼其名,而且称之为‘那个女人’哩?任笑天的直觉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他也不吭声,知道既然有了事情,妹妹自然会说出来的。
“天哥,这个李若菡,就是当初让你没有考得上大学的那个女人吗?”任柔萍一针见血地问道。
任柔萍挑了半天的刺,本来想等任笑天主动发问。却没有想得到自己这个哥哥,硬是狡猾得很,始终是一言不发。没有办法的事,任柔萍只好自己放出了底牌。
怕什么,就来什么。自从和李若菡恢复恋情之后,任笑天最为担心的事,就是六年前的那一幕。担心家人知道这件事以后,不会谅解李若菡。
要知道,任笑天的考不上大学,已经成了任家一家人的痛,也成了任家庄全庄人的痛。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很难得到大家理解的。
本来还抱着拖一天算一天想法的任笑天,却没有想得到,事情会泄露得这么快。这么一来,他也就被逼到了墙角上,没有任何退路可走。必须立即找出合理的说辞,求得爷爷和庄子上所有乡亲的谅解。
这个事情能拖到现在才暴露,也是纯属偶然。当年考场那一幕发生以后,任笑天的家里人只顾忙着处理善后,谁也没有想得到查询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时间长了以后,大家怕刺伤任笑天,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少数几个知道李若菡情况的人,以为大家都已经知晓内情,当然也就没有再通报情况。也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缘故,才把谜底一直拖到了昨天下午。
在医院护理哥哥的任柔萍,昨天下午送罗大鹏时,听到了小梅护士和夏护士的对话,就一直是如鲠在喉,感觉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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