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书记也不理刘唯一,而是将姜书记一行人带到银杏树下,指着那高高的树冠进行了介绍。
姜臻生在听介绍的同时,也在观察任笑天。不用别人介绍,场中唯一穿警服的人,当然就能知道是任笑天。看到任笑天站在一旁笑而不语,一点也不象是立了大功的人。姜臻生不由得暗自点头,难怪连陆书记也要夸赞这个小伙子。
“任所长,你来说说看,当时为什么会判断树寇上有情况?”姜臻生招招手,让任笑天站到自己面前。
本来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情的任笑天,只是抱臂站在一旁抽烟。此时突然听到姜书记喊自己说话,虽说不上是受*若惊,但也感觉到有点兴奋。派出所长与市委常委之间的差距,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任笑天给姜书记逐一介绍了自己对银杏树产生疑惑的原因,还有自己的分析意见。听得姜臻生是连连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欣赏。接着,姜臻生又跑到厨房,实际察看了地形。
“嗯,不错,任所长,你这也算得上是上天入地找赃款喽。”姜臻生拍打着任笑天的肩膀说。
上天入地?有人听得一楞,继而又大笑出声。是呵,先是爬树,算得上是上天。接着是挪开水缸,从地洞中找出钱箱,应该就是入地喽。两者合起来一说,岂不就是上天入地嘛。
到了最后,姜臻生拉着任笑天的手说:“任所长,谢谢你噢。多亏你这么精细的推理,才让我们纪委把这起案件办成了铁案。不错,不错,小伙子大有前途。”
乘着姜书记与任笑天说话的功夫,彭书记已经弄清了刘唯一与任笑天发生争执的原因。他当即勃然大怒说:“瞎胡闹,什么时候我们的纪检人员也变得这么飞扬跋扈!刘唯一,立即去给任所长道歉去。不然,我饶不了你。”
面对彭书记的强势,刘唯一只好忍住心头的怒火,跑到任笑天面前,硬是挤出一点笑容道歉说:“任所长,刚才是我不对,请多多谅解。”
“没事的,刘主任,你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把钱还给人家,其他说什么都行。”任笑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到刘唯一主动来打招呼,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表面上是这样,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小娘养的个家伙,不教训你,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哩!如果不是有这么多的外人在场,他都想拉着水姐的双手,好好地转悠几个圈子。解恨,太解恨喽。只是在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姜臻生看到眼前的情况后,当然是要问个清楚。问清情况后,也发表指示说:“一切以证据说话,一切都要尊重事实,慎用手中的权力。在这一点上,我们所有的纪检人员,都要好好向任笑天同志学习。”
接下来,姜臻生也不去听那些部下纷纷表达的决心,而是把任笑天拉到了一旁,关心地问了起来:“小天,考虑得怎么样喽?我们纪委就差你这样的人才哦。”
任笑天怔了一下,想不到就连市纪委的姜书记,也在关心着自己的调动。嗨,这事可不怎么好回答。自己的根,是在警察系统。你说这干得顺风顺水的时候,为什么要跳槽哩?
关心任笑天的人确实是不少。在陈市长的家中,也有人在关心着任笑天。
“姑父,不能把任笑天给拿下来,我这口气就出不掉。”从拘留所出来之后的贾玉林,还是在不停地梳理着自己那标致性的小分头。只是说话时那种咬牙切齿的样子,破坏了他那小白脸的形象。
陈中祥眉头一皱,面孔上流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只是没有说话。今天晚上,舅老爷贾谊带着一家人来自己家作客。没想到,还没有开始吃饭,就被贾玉林给坏了兴致。
一件是贾玉林被拘留的事,一件是钱有福遭逮捕的事,都让陈中祥大大地丢了面子。知情的人,都不敢在陈中祥面前提起这些事。贾玉林不知高低地说起此事,等于是在当面打陈中祥的脸。如果不是在自己家中,陈中祥就会拂袖而去。
“玉林,走开去。大人的事,你懂什么!”贾谊是生意场中跑的人,一看陈中祥的脸色,就知道是儿子的话戳到了妹婿的痛处。
他把儿子赶开,在陈中祥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后,拍了拍沙发扶手说:“中祥,玉林不懂事,以为你是输给了任笑天。这不是笑话吗?那不过是一个毛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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