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宁对哥哥的解释不认可,不依不饶的拉着哥哥的衣袖摇了起来。幸亏简宁奇的反应快,拿稳了手中的酒杯。不然,那身洁白的西服,就要被杯中的酒给糟蹋嘞。
“别摇,别摇,你听我说。”简宁奇一边控制手中的酒杯,一边赶忙解释说:“任笑天是一块沙砾之中的璞玉,是一柄没有出鞘的宝剑。一旦被发掘出来,就是一颗耀眼的彗星。”
所谓之惺惺相惜,大概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远在海滨的任笑天,如果知道京城有人对自己有如此之高的评价,也不知会自恋到一个什么样子哩。
“简哥,既然你对任笑天有如此之高的评价,为什么还不担心佳佳姐呢?”刚才吓得芳容失色的晏玉,又恢复了几分神气。这时,又在一旁插上了话。她也不服气,既然任笑天是这么的优秀,为什么孙佳佳就不会播下一片爱心哩。
“起点太低,起点太低。”简宁奇将手往下一砍,傲然一笑说:“如果说任笑天现在是在厅局级位置上,最少也得在县处级的岗位上,还值得当作对手来看待。只可惜农民出身的底蕴,局限了他的发展。后天再努力,也无法补救。”
“是呵,是呵,让他拍马直追,也赶不上简哥的后尘。”孙大伟放下过去那种和简宁奇平起平坐的身架,也拍起了马屁。转过身来,他又不解地问道:“简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为什么不乘他羽翼未丰的时候,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呢?”
听得孙大伟如此一说,简宁奇象看待白痴一样盯了他一眼,反问道:“大伟,我和任笑天有仇吗?平白无故的各自生活,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可能是感觉到孙大伟有点难堪的原因,简宁奇又补充解释说:“任笑天只要不离开海滨,他就永远是一条虫。如果有朝一日,他飞出了海滨,那就要认真对待喽。到了那时,他才会成为我们在事业上的对手。”
简宁宁可不管孙大伟的感受,象个小蛮女似的插着腰,指责说:“大伟,为什么总是要想着这些害人的主意呢?我可警告你,以后不准挑唆我哥哥做这种事。”
孙大伟没有想得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惹得人家兄妹二人的联合声讨。偏偏自己还又站不上理,只得‘吭哧、吭哧’的不说话。晏子安看到孙大伟吃了鳖,躲在一旁‘吃、吃’地偷笑着。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佳佳姐回来之后,我非得向她告状不可。哼,你还敢不相信佳佳姐的为人!”晏子安的偷笑,给简宁宁抓了个正着,同样也没有能够讨得了好处。
还是简宁奇善于把握局势。他看到孙大伟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举着酒杯朝着孙大伟扬了一下说:“大伟,别担心。江淮那一边的事。自然会有人为你出头。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你们家的那个孔省长,恐怕是要出手喽。还有他手下的那些打手,也不会咽得下这口气的。老弟,你只要坐在台下,好好地看戏就行。”
简宁奇说得确实是不错。海滨市官场,正面临着一场重新洗牌。今天傍晚的时候,陆明就接到省委办公厅的通知,说是省委副书记孔达人要到海滨市视察工作。
这样的通知,是很有含义的。让省委办公厅通知,报的身份是省委副书记,这就说明孔达人是以主持工作的省委领导来视察工作,而不是以省长身份检查工作。
接到通知之后,陆明就一直是坐在沙发上抽烟。放在茶几上的茶已经换了几遍,也没有喝上一口。他在思考孔达人的来意。
自从自己拒绝孙大伟的采购方案之后,就一直有着步前任书记金远山后尘的精神准备。只是这种报复姗姗来迟,一直没有看到踪影。姓孔的如此来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用意呢?
还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很明显是对着任笑天而来,为的是报复那孩子在省城打了孔家公子的事。只是因为用人不力,才落得一个尴尬的局面。
纵然还想要找任笑天的麻烦,也应该还是让警方出手才对。如果是为了这事而来,这个省长也就太有点掉份儿了吧。你一个当省长的人,亲自出马来和一个普通干部打擂台,岂不是空自让人笑话。
陆明猜测得不错,对任笑天报复确实是已经展开。只是战场摆在了省城,而不是在海滨市。
“袁大秘书,你也给我说说清楚,今天到底是吃的一顿什么酒?”这个操作大喉咙说话的人,当然是赵人迈。今天上午就接到了袁达明 通知,说是要请老同学聚会一下。只是觉得有点不对,才这么咋呼着询问究竟。
一身西装革履的袁达明,表现得彬彬有礼的样子。一边礼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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