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之意。只是力有不逮,不能把任笑天给摆平,就无法让那两位女神消气。他们也只得腆着脸皮笑道:“是哦,是哦。你任所长(主任)大人大量,不和我们一般见识。”
“那我们男女鬼混的事——”任笑天拖长了尾音,就不再往下说。
刁所长一听,连忙正色地接口说:“哪儿有这样的事!谁要这么说,我就煸他的大嘴巴去。”
“噢,那集体盐乱的事呢?”任笑天又是一个疑问抛了出来。
田处长也知道,自己再不出来说话,麻烦就不会消失,也赶忙接口说:“这是哪个混账说的话!这屋中的人,哪一个是是这样的人?诬陷,绝对是诬陷。”
“是噢,我早就说过,这屋中的人都是正派人。”
“对呀,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在瞎胡闹。”
站在身后的警察,也跟在后面‘嗡嗡’的发表意见,表示赞同两位领导的话。
科学家,一屋子的科学家。任笑天发自内心的佩服这帮警察。到了这时候,一个个都变成了先知先觉。只是这帮家伙的脸皮,确实也是太厚了一点。
“那这个信口雌黄,举止下流的家伙呢?”易芷寒上前一步,用手指着徐静柳足下的那个警察。
听到这话,刁所长知道今天这事,总得要有人做牺牲品才行。哀叹一声:兄弟,不是我不帮你,谁让你急着要出这个风头的呢?要想没有事,你去求黄长春吧。
表面上,他却大义凛然的表了态:“对这种败坏警察形象的渣滓,我们一定是严惩不贷。明天上午,我就把处理意见报到省厅去。易处长,徐处长,你们看这样可行?”
看到刁所长这么一副可怜样子,徐静柳‘噗哧’ 笑出了声。这一笑,当然是巧笑倩兮,花枝乱颤,丰满的心口上下起伏,煞是惹人爱怜。她那足下的警察,当然是无暇再来欣赏如此美妙风景,而是乘着这个空隙,赶忙爬起身来,弯着腰灰溜溜的挤出了包厢。
刁所长看到徐静柳这么一笑,心中大喜,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当所长的人,三教九流都要熟悉,跪打哭笑更是看家本领。只要能把徐静柳哄得开心起来,今天晚上这么一宗乱子也就能平息下来,也就能天下太平。
“且慢。”任笑天开了口。
就在刁所长暗自心喜,挥手让部下撤离的时候,任笑天的一声招呼,立即就让他逃之夭夭的愿望成为泡影。尽管心中不喜,表面上还是陪着笑脸说:“任所长,你还有什么指示?”
刁所长嘴上是问任笑天有什么指示,心中却已经把任笑天给骂得个狗血淋头。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我刁某人已经再三陪着小心,你怎么还不肯放人过关呢?要知道,我姓刁的也是一个狠角色。今天这么服软,可不是怕了你,而是为了那边有两个得罪不起的女神。
听到任笑天这么一问,徐静柳也意识到自己差点误了大事。再看到脚下那言行轻薄的警察早已逃之夭夭,更是火上心头。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刁所长:“姓刁的,话没有说完,就想走人吗?”
“是呵,总要有个交代吧,刁所长。不然传出去,我们这帮人的脸往哪儿放?”赵人迈说得不错,他今晚的面子,是被刁所长给打得粉碎。再不说上两句话,金陵城里就会留下永远的笑料。
本来以为是天下太平,却没有想得到,又因为任笑天说的两个字而波澜再生。这个时候的刁所长,才真的是山穷水尽,欲哭无泪。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了田处长的身上。
田处长有心不淌这潭混水,只是此时的自己和刁所长,也等于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谁也跑不掉。他无奈地耸耸肩头,站到了前面:“任主任,你给指条明道吧。”
这话说得直率,也说得可怜,一切都放到了明面上。是打是杀,你任某人看着办吧。谁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景,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呢?一个平时总是呼风唤雨的治安处长,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的纠葛,也是可想而之勒。
“田处长,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只是想请问一下,你们现在的任务,是不是想要抓卖盐嫖娼?”任笑天当然是能理解田处长的委屈。强权,一切都是权力在作怪。没有徐静柳爸爸的职务做支撑,田处长和刁所长会如此忍气吞声的说话吗?
“是呀,刁所长出警,就是为了有人举报。我也是听到这边有了情况,才跑过来关心一下的。”听到是这样的问题,田处长倒也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知道任笑天的问题不会让人轻松,但因为事不关己,也就立即给了回答。只是他在回答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给摘除了出去。因为他不知道,任笑天还会有什么样的刁钻问题给抛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