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察有点不妥。毕竟人家是警察局的领导,不是自己的部下。他也不好解释,只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当官的人,还会差钱用吗?他们不差饭吃,不愁没有衣服穿,为什么要做小偷呢?不可能,不可能。要是做小偷,肯定是头脑进了水,或者是被驴给踢了。”赵长思的脑袋摇得象小孩玩的拨浪鼓一般,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罗大龙没有吭声,只是眯细了眼睛在抽烟。过了一会,他才在大家的催促下,睁开眼睛说:“我在部队当兵时,也曾碰到过这样的事。有个师级军官到医院看病时,偷了人家护士的罩罩和裤头。当时,人家护士追过来索还,警卫员还以为是护士在瞎说,还将护士狠狠地教训了一下。”
“后来呢?”
“说呀,真讨厌!”
“快说吧,等一会再抽,行不行?”
罗大龙方一停下来抽了一口烟,几个人就齐声追问了起来。
看到大家急得这个样子,罗大龙只得无奈地继续说:“那个护士也是个厉害角色,一把就从这个军官怀里拽出了自己的罩罩与裤头。这事在部队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上级领导专门让人进行了调查。后来从这个军官的家中,查出了有半屋子的女人用的罩罩与裤头。从医学上来说,这是一种病,是一种叫‘恋物癖’的病。”
“后来呢?”赵长思还在追问。
罗大龙一笑说:“还再有什么后来呀?后来就送这个军官去看病喽。以后是不是看好了病,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这个军官,肯定是不要当了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赵长思还是有点意犹未尽。他咂着嘴巴说:“张大哥,你说的这人,不会也是偷罩罩和裤头的吧?”
“不是,不是。这人是专门偷盗自行车。刚才支队长说的这个故事,对我倒是很有启发。”张大队长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赵长思还想要问话,被任笑天摇手给制止了下来。当刑警的人就是这么一个样,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思路,那就要抓紧时间进行思索。不然,过了这个机会,也就无法重现原来的灵感。许多已经进了死胡同的案件,就是这样给侦破的。
罗大龙和王科长都是内行人,当然用不着别人提醒。几个人就这么小声地谈笑,尽量不去打扰张大队长的思路。
“我想到了,想到了。这人也和支队长说的情况差不多,虽然是喜欢偷自行车,但并没有出售销赃,都锁在自己家屋后的一个大棚子里。就为了这事,我才伤了好长时间的脑筋。”张大队长终于停止了思索。
“张大哥,这事有什么好头疼的?”赵长思在不停地眨着眼睛。
“长思,你不懂,这中间牵扯着一个犯意的问题。不解决他为什么而偷,就不好定罪。”任笑天当上了普法老师。只是他也知道,这话也等于是对牛弹琴,说了赵长思也不会明白。
“这个人手上的权力特别的大,当然不会差钱用。事实上,他也没有用赃物去换钱。在这之前,我就一直是不好解释其中的原因。听支队长这么一说,这人很可能也是心理上的毛病,就是以偷盗为满足。”张大队长端起面前的酒杯,开心地说了一声:“干!”
任笑天和在座的几个警察,都能理解张大队长的心情,毫不犹豫地都端起了酒杯,跟在后面喊了一声‘干’,就都将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喝好之后,才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酒席桌子上的气氛,随着任笑天打电话帮助老韩解决困难,罗大龙和张大队长说的故事之后,进一步的得到了提高。大家你来我往的敬开了酒,喝得是不亦乐乎。赵长思也想要大喝一场,只是被任笑天一把给刹住了车:“长思,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能喝,你不能喝。”
“天哥,你不公平。为什么你们能喝,我就不能喝?”赵长思有点不服气。
罗大鹏插嘴说:“不为什么呀,因为你要有一个健康的孩子,就不能喝酒。”
赵长思有点不信,朝着全慕文望去,看到对方也在点头时,这才有点泄气的说:“不喝就不喝。你们也会有这一天,到了那时候,我也喝酒来馋你们。”
这话说得有点孩子气,根本不象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大家听了以后,都是‘咕噜、咕噜’直笑。就在大家聊得开心的时候,任笑天将嘴附在张大队长的耳朵上说:“大哥,这个领导的名字能说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