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警察系统,熊克如最不想听到的名字,那一定就是皮磊志。偏偏眼前这个女人,却不知道这么一个禁忌,还在肆无忌惮的把这个名字当作是重磅炸弹给抛了出来。
熊克如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啦?”
“你知道我和你们分局的老皮是什么关系吗?”那女人把手指头往自己鼻子上一指,有恃无恐地叫了起来。
熊克如没有好气的回答说:“不知道。”
“你就不能猜一猜吗?”那女人已经被熊克如给折腾得没了脾气。怎么碰上一个木头人呢?你就顺着话音问上一声,让我好好地风光一下,难道就多费什么力气吗?
站在旁边的民兵也看了出来,这个女人应该是有一点背景。不然的话,是不会这么张扬。可惜碰上了一个不解风情的熊克如,就是不肯给面子,连话也不肯多接上一句。弄得这个女人,上不上,下不下,找不到一个感觉来。
有个从支队过来的刑警,站在旁边听了几句以后,倒是明白了毛病所在。心中笑道,你这么一个骚女人,哪一块的关系不好攀,怎么就硬是攀上了一个皮磊志呢?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熊所长曾经被皮老虎给坑过一回?
“我说老熊,人家这么一个大美女让你猜测一下,又不是什么多大的难事,你就开一下金口呗。”那个刑警有意在调侃。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挤眼睛、歪鼻子的举动,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没安好心。
“是呵,是呵,这个警察大叔说得不错。熊所长,你就猜一下呗。”那个女人伸手想要抓熊克如的臂膀,用意可能也只是撒一下娇,拉一下近乎。但可把熊克如吓得不轻。赶忙往后退了一大步。
还好,那个调侃的刑警没有看得到这个情景。或者说,虽然看到也没有顾得上来讥笑。因为,那个刑警气得够呛。你这么一个骚女人,是一种什么眼神哇!你都三十多岁数的人了,怎么还在喊我这不到三十岁的年青人为大叔呢?
看到眼前这女人如此放肆的动作,熊克如也有点恼火,说起话来也就不再留下余地:“你让我猜测,实在是不好猜。说你是皮磊志的老婆,年纪轻了一点。说你是他的女儿,好象又大了一点。不好说,不好说。”
“你这个所长,说话真逗。男人和女人,难道就只能是老婆和女儿的关系吗?”
“有,那是妈妈。难道说,你是皮磊志的老妈吗?”熊克如的这个答复不但快,而且逗,使得周围的人,全都笑出了声。
眼前这个女人的年龄摆在这儿,怎么也不可能去做皮磊志的妈妈。当然,也不是绝对没有这种可能。如果这个女人做了李震民养在外面的女人,也就能成为皮磊志的干妈妈。
“要死啦,我怎么能当老皮的妈哩。”那女人立即就娇嗔了一句。那种说话的样子,倒也听不出有多生气的成分。
“看你的样子,又不是黄花闺女。我想不出来,你一个有了老公的女人,还能是皮磊志的什么人?”熊克如讽刺了一句。
“傻了吧,谁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找一个女人,又有谁规定,一个女人的肚皮上只能伏一个男人呢?”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脸上找不到一点羞愧的表情。
周围的人,一下子都瞠目结舌,作石化状。知道有女人做别人的婚外女人,知道有女人做别人的二房女人,但做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女人,做得如此趾高气扬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过。
熊克如觉得,如果再和这个女人聊下去,自己也会沾上一点骚气。当即不客气的卡断了话题:“别说废话,说,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熊所长,你们扣压了我一万元钱。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们为难。退五千元钱给我,就此了结。我也不要你们的收条,你们也能得到实惠。怎么样,我这要求不高吧!”那理得象鸡窝一样头发的女人,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熊克如一听,有点楞了。在赌/场上被扣压的赌款,还想讨回去,还说什么就此了结。嘿嘿,想得到美。
“噢,你的算盘打得不错。本来,一万元钱都要没收,还要罚上四千元钱。你这一弄,就等于是减少了九千元钱的损失。不对,还逃避了拘留七天的处罚。厉害,不是一般的厉害。”熊克如竖起了大拇指。
鸡窝头发女人恍若没有听出熊克如话中的讽刺之意,依然把那蓬松的头发一甩,振振有词的说:“我减少了损失,你不也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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