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儿,你,还在怪我吗?”见到范思琛没有说话,范柯的目光由原本的惊喜变为失落,当年他丢下范思琛一人一走了之,换做是他,也会怪自己的父亲。
“爸。”见到范柯失落的神情,范思琛的内心也是十分的难受,犹豫再三,还是叫出了已经十几年没有说过的那个字:爸。
“诶,好孩子,我的好孩子。”范柯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起来,爸这个字有多久没有听见了。
在范思琛和范柯父子俩冰释前嫌之后,范思琛便将最近发生在范家的事情告诉了范柯,听完整件事的范柯沉默了,良久才叹了口气,摇头道:“一切都是孽啊。”
“琛儿,扶我起来,我想下床走走。”一想到自己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范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床走动走动,只是,当他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范柯恐惧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的腿了?”
“是这样的,老师,因为你中毒太深,你的双腿的所有组织细胞都坏死,所以你的双腿已经无法在走路了。”
无法走路!这四个字对于范柯的打击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难道他以后只能靠轮椅了吗?一想到自己以后就无法在行走,范柯的心情便跌倒了谷底,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范柯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扯出了个难看的笑容,道:“呵呵,虽然不能走路了,不过我还活着,不是吗?”
他的人生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了,该经历的和不该经历的他都经历了,现在,他有好友,他有儿子,他就足够了,最少,他还活着。
元疏看着范柯,没有将可能会有后遗症的事情告诉他,而范思琛三人也一致默契的没有告诉范柯这件事,就让他活的开心一点,至于后遗症什么的,等以后出现了再说吧。
之后,五人便有说有笑的说了起来,一时间,范柯的病房内不时的传出笑声。等到范思琛送元疏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疏儿,晚安。”范思琛在元疏的额头亲了亲,不舍的与元疏告别。
“晚安。”目送着范思琛的离开,元疏关上了门。以前她的伴侣,从来不会亲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元疏如是想。
回到家的元疏,先是去浴室洗了个澡,随后便坐在床上,床上正放着编号2,也就是第二个信封。用干毛巾擦了擦刚刚洗的头发,元疏拿起第二个信封。按照第一个信封的要求,她现在已经达到了占有一席之地的要求,就连市长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所以她已经有资格打开第二个信封了。
怀揣着一丝的好奇,元疏将第二个信封打开了。
里面,是一份名单和照例的元庆留下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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