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很是好奇,一个女孩自称是李汉容的亲戚,大老远的跑来就为了想要“瞻仰”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有点意思。
进了铁门,我能够感觉到森森的阴气,难怪那些工作人员都不愿意在这边办公,点子稍微背一点的人确实容易看到,听到一些什么。
我背着双手,慢慢地往最里面那边的办公室走去,戴洪告诉过我,李汉容的办公室是在走廊的左手边。
推开门,果然看到了一个女孩,年纪最多二十岁,脸上的稚气未脱,却面若冰霜。
女孩长了一副瓜子脸,蛾眉纤细,一双眼睛水灵灵的象是会说话一般,高高的鼻梁,殷红的小嘴,黑风衣,黑衬衣,黑色平底皮鞋,就连她的袜子也是黑色的,肩膀上背了一个黑色帆布的双肩包,一副黑色墨镜挂在领口。
长长的黑发挽起,在头顶打了个发髻,用黑色透着亮的发夹夹住,她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就象一粒闪着光亮的黑珍珠。
在我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我。
“你是谁?”我们几乎同时开口。
女孩皱起了眉头:“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吧。”
我楞了一下,接着便笑了:“为什么这儿你来得我来不得?”
女孩白了我一眼:“让你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走的,不过我想请你离开这儿,确实象你说的那样,这儿不是你该来的。”
女孩“咦”了一声:“你不会是同行吧?”
我眯起了眼睛,这女孩的身上确实有着一股熟悉的特质,莫非她也是同道中人?
“这个地方很诡异,我是路过的,看到这边好象怨气冲天,所以好奇就来看看,或许能够有机会接一单生意。”
她说了这儿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不会你已经捷足先登了吧?那也无所谓,我刚才还在想呢,估计这单活我一个人还不一定能够应付,如果不介意,我们合伙,赚钱五五分账。”
“不过……”
我微笑着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恶鬼的魂魄归我,我得把它们给收了。”她的脸上微微一红。
我猜到了她是什么人,猎魂师,她一定是个猎魂师,而且看她一身黑色,估计应该是言家的。
“言家的猎魂师?”我试探着问道。
她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小时候那次斗婴灵,就是因为一个言家的猎魂师破了潘爷他们的法阵闯了大祸,还搭上了他自己的性命。
事后潘爷告诉我,在华夏有三个以猎魂为职业的世家,言家、白家和刀家。
言家在湘西,白家在东北,而刀家在滇南。
三家的最大区别就是服饰和他们使用的鬼令旗的颜色上,言家是黑色,白家是白色,而刀家是红色。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除了猎魂师,谁会收取鬼魂的魂魄,除了言家的人,谁会一身的黑色?”
她听完笑了起来:“也是哦,看来你倒还算是有些见识,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言欢,欢乐的欢。”
她终归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她很努力地想把自己装得老成持重,还特意板着脸,可是此刻她那活泼的本性却展现无遗。
她伸出手来,我和她握了握,她的手很冰,她说她的身体总是冰凉的,家里人都说她是个冷血动物。
我告诉她我叫赖二,她想了半天说并没有听说过圈子里有我这号人物,我笑着告诉她我并不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我只是个卖法器的,只是学过一些三脚猫的本事而已。
她她摇了摇头:“可不能妄自菲薄,我爷爷说过,高手在民间,与这些鬼怪打交道可来不得半点虚的,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这可是在玩命,一个不好那就得和这个世界说拜拜的!”
她说得确实没错,我说道:“其实我刚才也在想是不是找个帮手,既然你有兴趣那么大家一起联手吧,不过有两件事情我得先说清楚,一个是这次的报酬……”
我还没说完,她就说了:“报酬的事情随人,钱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想了想:“也不能让你吃亏,五五分账,报酬是二十万,外加景区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
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我都说了,钱不重要,好吧,我拿十万,什么股权不股权的我不稀罕。说说你的第二吧,是什么?”
“第二点那就是恶鬼的魂魄你可以带走,可是怨魂却不行,我会设法超度的。”
于是我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她听完也是义愤填膺,心里恨死了这个李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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