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是个很可爱的女孩,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绝口不提她的哥哥,她知道我们对白杨很不感冒,她甚至连白家都没有提起。
第二天我才起床就闻到了厨房飘来的香味,看来又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洗漱完了我就到了饭厅,见竟然是白露在忙碌着,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是客人,怎么能够让你做早餐啊,要不还是我来吧。”
我心里暗骂了言欢几声懒猪。
白露笑了笑:“这有什么啊,我平时在家里也习惯了早起,二子哥,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还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想想这么多年跟着潘爷那早睡早起的人哪能够睡什么懒觉。
没多久,他们都陆续地起来了,也不知道是我和白露的谈话吵到了他们,还是他们闻到了早餐的香味。
吃早餐的时候柱子说今天他就去找小郭落实驾照的事情,他又问我有什么安排没有。
我还真没有什么安排,言欢说她今天要和白露去逛街,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把她拉进了卧室。
“欢儿,你和白露在一起千万不能把福伯的事情说出来。”我轻声说。
言欢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昨晚睡觉的时候她无意中也提到了,她问我你怎么懂得解白家的摄魂术,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她的样子,应该就是随口问问,你不会怀疑她吧?”
我没有说话,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白家的人,而且她是和白杨一同到深南来的,不管怎么说,她都没道理胳膊肘往外拐。
再说了,我总觉得她突然跟着我们回来这件事情很是突兀,而且白杨好象并没有真心要阻拦的意思,我不得不多个心眼,我怕他们的目的是想查出谁在暗中帮着我对付白家。
一旦让他们知道福伯的存在,那么福伯的处境就会很危险。
言欢拉住了我的手臂:“放心了,我有分寸,虽然我和白露的关系向来不错,可是这个时候我还是能够分得清轻重的。”
吃过早餐,言欢就和白露出门了,用她的话说,只要有人陪着逛街,哪怕就是逛上一天也不会觉得累,柱子先陪陈颖去开店门,然后要去找小郭弄驾照的事情,而我则一个人留在家里。
先给潘爷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报个平安,又把行尸案的事情向他说了一遍。
潘爷有些担心,他说白家的势力是很大的,这个白杨他听说过,说是白家最看好的接班人,不过听我说了之后他觉得白家的人也瞎了,这样的人品很可能会把白家带到沟里去。
“二子,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应付,我这边暂时离不开,如果真对付不了再给我电话吧,我会想法子赶过来。”
潘爷的这话让我的心里打起了小鼓,和潘爷分开以后很多事情他都是鼓励我独自去面对,自己想办法搞定,可这次他竟然有了亲自出马的意思。
和潘爷的这通电话还是影响到了我的心情,我点了支烟,然后看着早间新闻,电话却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我轻声问道,电话里传来了一上女人的声音,好象有些焦急:“是赖二吗?”
“我是,您哪位?”
“我叫席美琳,是胡子的老婆,胡子他,他出事了。”女人说着开始小声地抽搐起来。
我心里一惊,胡子哥?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问我能不能见面再说。
她说她正在殡仪馆上班,如果方便请我过去一趟。
原本我想给小郭打电话的,想想一会柱子要去找他办事,便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往北区殡仪馆去。
“小兄弟,我只能到这了,你自己上去吧。”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坡脚就不愿意再往上走了。我问他为什么,莫非这大白天的也怕见鬼?
他却苦笑了一下:“大白天或许不会见鬼,但难保不会撞邪,这鬼地方真的邪得很,我一哥们也是大白天跑了这边,回去以后就不省人事了。”
他这么一说我却皱起了眉头,不省人事?莫非也是中了摄魂术?
我一边开钱,一边问他那哥们是什么时候出的事情,他说大概有七、八天的样子,他送了个人到这边来,当天晚上收了班就昏睡不醒了,家里人把他送去了医院,医生都检查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这不是不中了邪?”
我略微算了算这时间,大致就是胡子他们出事的那天,我又问道:“你怎么肯定他就是在这儿撞的邪啊,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他到过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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