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老头说话还真毒,而且不带一个脏字,伍坤听了也一声冷笑。
白杨却不再理会老巫头,而是望着我:“姓赖的,见到我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觉得一个不能给别人带来希望的人值得别人因他而失望么?”我说的是实话,白杨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倘若说我有那么一点失望的话,那就是没能够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相应的代价。
白杨的脸皮很厚,他根本就不管我们言语中夹枪带棍,依旧是笑容满面:“听说你已经去过言家了,还见到了我的岳父,言家没给你好脸色,难过吧?”
伍坤很不习惯这样的气氛,他指着白杨:“小子,别以为这一次你逃脱了法律的责罚就没事了,我警告你,别犯在我的手上!”
“哟,我怎么就忘记了,这还有个警察,你让我好害怕,对了,刚才你的话算不算是在威胁我,恐吓我呢?我可是个好市民,否则警方也不会放了我,你威胁一个好市民,不合适吧!”
伍哥还想说什么,我拉住了他:“白杨,你到底想干什么就明说吧!”
白杨搓了搓手:“可惜啊可惜,巫家的人没杀了你,言家的人也没把你留在言村,赖二,我想怎么样你最清楚,我想你杀,我这些天做梦都想杀死你,不光是我,还有白禄,戴洪,我们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昨晚在热毕家就是你在捣鬼?”我轻声问道。
白杨笑了:“是的,当时我真想把你杀了,可我又觉得就那样杀了你是不是很无趣?你应该死在言家人的手中的,我想看看当言欢知道是言家的人为了讨好白家而杀了你时,她会是什么样子!”
这人简直就是一个变态,他的快乐根本就建立在别人的苦痛之上。
白杨说完,站了起来:“好了,你们好好享受你们的晚餐吧,我就不打扰了,我得去见见我的岳父大人!”
他用指头指了我一下:“小子,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我要好好和你玩玩,就象猫玩老鼠那样,我要你每一天都生活在恍惚与恐惧之中,还有,言欢是我的,我要让你看看她是怎么被我征服的!”
他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言家人会求着我接受言欢,而你呢?”说着,他大笑着离开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害怕,也不会这样的生气,可我不允许他这样说言欢,更不能容忍他伤害言欢。
我大叫一声,就向白杨扑去,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反应很快,其中一个护住了他,另一个一脚蹬在了我的腹部,我跌坐到了地上。
“跟我玩横的?你还嫩了些。”白杨冷笑一声,带着他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伍坤扶起我:“二子,你怎么那么冲动呢!”
我没有说话,恨恨地看着白杨的背影。
老巫头咳了两声:“小伙子,看得出你对言家那丫头好象很在乎?唉,一个情字,古往今来又有几个人真正能够看透勘破呢?”
老巫头摆了摆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旁。
“你知道你和白杨的差距有多大么?”老巫头眯着眼睛,我摇了摇头。
老巫头抿了下嘴:“你不如他,因为他比你狠,他出手很果断,做事很绝决,还有,他无情无义,心里只有他自己。你却不一样,你心软,你的牵挂太多,你出手的时候总是想着留余地!”
他又嗑了两颗花生米:“心存慈悲善念是好事,可是慈悲心也好,善念也好,只能对值得你慈悲与行善的对象,同情心的泛滥只会让你自己陷于被动。就象那晚,你身处于障眼法与催眠的双重搏弈中,如果你果断出手,你是可以摆脱困局的。”
“但你却没有出手,而是一味地逃避,你三番几次想要逃离这困局,你就没有想过通过自己的力量把这个局给打破么?就如你在偷听到我和老商的对话时闯进来,果断出击,或许你早就已经脱困了!”
是的,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离开那个鬼地方,竟然全然没有想过要对老巫头和那个老商怎么样,因为我打心底不愿意伤人。
商仲也苦笑一下:“所以你根本就斗不过白杨,更何况就实力而言,你确实要比他差了许多!”
老巫头却说:“那也未必,虽然我说他是半吊子,但我说的是他的江湖阅历是半吊子,但他的法术技艺并不差,与白家那小子也不相上下,只是他缺少一些江湖经验罢了,对付鬼啊怪的还马马虎虎,和人斗就差得远了,也罢,相见是缘,我就传授些破幻境,破障眼法的本事给你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