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果然是表情有了一丝一场,最明显的就是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眼睛里闪过一丝似有似无的尴尬情绪,这个动作可是舒然再熟悉不过了。
恩,被砸了,还鼻血横流,说出来还不是一般的尴尬!
“你说他倒霉吗?”舒然咬着筷子一脸看好戏地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咦,怎么还不破功呢?破功吧破功吧,让我见识一下堂堂尚大少尴尬到脸红的样子吧!
对面坐着的男人收起了摸鼻子的手,抬起脸来看着舒然,微微挑眉,“好像,是有点倒霉的1
舒然觉得他的话怎么像一语双关,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他被砸了鼻子确实遇上了一摊子的倒霉事,言外之意,最倒霉的就是遇上了她!
舒然瘪嘴,唉,没等到他脸红,再抬眸时,已经听到了对面椅子被推开的声音,她看着他漫步走过来,靠在她的椅背,弯着腰躬身用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只手,脸一低,靠在她的脸颊一阵笑,“你是不是觉得应该以血还血?”
舒然‘呀’了一声,被他的提议惊悚住了,用手一拍他的手背,什么以血还血?开玩笑?不过她在拍了他的手背之后直接把手探在他的脸颊上,用手指头一捏,不愿老是被他占了上风的舒然夹起他的脸皮来,反问,“怎么以血还血?”说完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恩?老师,莫不是想用一本书砸回来,砸我个满脸是血的?恩,你舍得?
想着想着,舒然用手摸摸他的高蜓鼻梁,捏了一把,嘀咕出声,“是不是把鼻梁骨砸断了,说不定你以前的鼻子没这么挺,被砸断了重新做的?”
尚卿文任由她*着自己的脸颊和鼻子,在她手里是搓了搓又摸了摸,眼神是无比无奈,可是在她摸的时候眼底又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俯身靠在她耳边低笑起来。
“恩,我是以血还血了1
舒然手一顿,眨眼睛,尚卿文继续开口,眼睛里满是璀璨的笑,眼神变得暧/昧非常,“十二月一日的晚上,私人会所的奢华房间里,chuang单上的--”
舒然脸轰的一下红透了,伸手就去捂他的嘴巴,大眼睛更是瞪圆了,这男人居然提起了那天晚上!
什么叫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舒然现在时明白了,因为想看对方红脸,结果他脸没红,她自己的脸却红得要滴血了。
尚卿文看着怀里的舒然脸红了,还伸手去捶他的肩膀,他顺势将她从座椅上抱起来,像往常吃饭一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给她夹菜,边夹还边低声说着,“那晚上是不是疼了?”
那晚上的私人会所,他跟一位生意上的朋友谈一些事情,谈到一半门被推开,本以为是送酒的服务生,他也没在意,却在他不在意的一瞬间,怀里就多了一个人,是直接腻上来的,坐进他怀里伸手就勾住她的颈脖,红唇艳艳,眼睛里波光流转,脸颊上是醉酒后的嫣红,他身体有些发僵,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但是真正让他措手不及的她还是第一个,也就是在挑眉时,她的红唇就落在了他的唇上,精明如他也被唇间的柔软惊得脑子一片空白。
“你怎么现在才来呢?我等你好久了1
这是醉酒的舒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没想到这一句话,真的成真了!
尚卿文伏在她耳边低声说着的话让舒然耳根子又是一阵发热发烫,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那晚上她喝多了,她一个人跑去一个会所包下一个包间喝得酩酊大醉,结了帐,有侍者要送她出门,并且已经安排了代驾送她回家,结果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门口的侍者已经不见了,她醉得不轻,浑浑噩噩地不知道往那边走,随随便便地推开一扇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看到那房间里有人正坐在沙发上低低笑谈,那人穿着白色的衬衣,姿态随意地坐在那边,手里端着的珐琅高脚杯里的酒液殷红似血,她不知道明明那沙发也是白色的,那个人的衬衣也是白色的,完全是混为一体的错觉,怎么就独独看清了那人的眉眼脸颊,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崩出了她的脑子,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缠了上去,一靠近就被他身上那淡淡的香气所吸引,沉溺其中地不想逃开,醉后的的大胆早已让她把所有的心事都抛诸脑后,她只记得她抱住他不放,然后是镜头切换,他的衬衣,她的裙子,她的--
她都不记得当时有多疼了,只是记得那一瞬间浑身的气血都在倒流,疼得她有一瞬间的清醒,朦胧中她感觉身边的人身体也是一顿,再之后便是彼此的疯狂交付。
她连他俯身说的那句话都听得模模糊糊。
耳边气息温热,熏得舒然一阵酥麻,她一扭头,思维还在较真着想着他那天晚上说的一句什么话,就在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时,脑子里一个声音穿过混沌的意识,缠缠悠悠地响起。
“原来,你在这里1
--------华丽丽结束线,那个,啥,这一章给我家女儿平反,这一章应该看懂了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