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秋已经醒了,她已感觉到了腰胯间的热度,那是一只手在徐徐地抚摸,窗外对头车射过来的灯光偶尔闪在枪长沉静平和的脸上,张立秋有些迷茫,分不清楚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那种热度透过衣物,在敏感的娇躯上燃烧起来。
枪长感到张立秋的身上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但是不太明显,枪长心里暗暗得意:气功**,真他妈不是盖的。手指不停,就像弹钢琴一样,在张立秋性感的身上疾点,随着枪长的节奏,张立秋开始微微的颤抖,但是神智还有些清明,枪长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张立秋笑笑,美人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说不出的羞赫,枪长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身,凑到耳边,哈出一口小小的热气,然后伸出舌头……
车子已经开上了一段弹石路,枪长觉得自己就像靠在一台发动机旁,身子根本不用动,就可以产生自然的抽*动,张立秋死死地闭着眼,咬着牙,身上冒出细密的汗水,整个人都要被烧干了,突然身子一阵痉动,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总算是登上了顶点,张着艳红的小嘴,媚眼如丝地看着枪长。
枪长搂着她轻声地问:“你是第一次?”张立秋点点头,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影像,想不到是如今的场面,不过,那种感觉开始很疼,但现在很美,枪长有些得意,看着美人的红脸,赞美道:“你真的好漂亮!”张立秋感觉到枪长的凶器还没有消停,便皱着眉头轻声道:“不要了好不好?等回了家,我们再……”枪长慢慢地抽了出来,心里狠狠地骂道:舍不得呀,老子舍不得呀,跟昨晚的小红比起来,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到了一半又捅回去,张立秋没忍住哼了一声,枪长怕别人知道了让她下不来台,只好乖乖地躺回去。
早上七点不到,车子已经慢慢地开进了车站。之前枪长就和张立秋说好,先送她回家,认准了门,再把她的电话记下,然后就返老家。办完事再跟她一起去小城。两人下车的时候,司机和几个之前一起聊天的家伙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枪长,各自觉得一朵花插在了粪土上,枪长得意地朝他们摆手微笑告别,陪着张立秋走出车站。
到一家卖早点的小店前,枪长一眼及认出了当年在车站骂他的小贩,那胖女人也混得不错,已经开上店子了,枪长有些好笑,八年的光阴啊,人生有多少个八年,当年初次出门的时候,在人家的摊位前吐得一塌糊涂,还有张三,那个纯朴的傻小子。
枪长一边吃着一边跟胖女人说话:“老板生意不错呀,我记得七八年前你还在车站摆摊嘛,现在都开店了。”胖女人哈哈大笑,肥肉在脸上挤成了一团,枪长恶毒地想:她男人肯定很瘦!妈的,都快流油了,不知道她被干起来是什么表情?张立秋见枪长眼珠转地盯着人家,有些恼怒地踢了他一下,枪长嘿嘿笑道:“你猜我刚才在想什么?”
张立秋没好气地问:“你能想什么?一脑子的坏主意。”
枪长悄悄地对张立秋说:“我想你将来会不会跟她一样,要是这样我肯定是瘦得皮包骨头。”
张立秋卟哧笑了起来,差点没喷出口中的食物,伸手打了枪长一下:“你要死啦!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枪长连连点头道:“我也觉得不可能,这又不是印象画。”
张立秋觉得这家伙真是有趣,心里止不住地越发喜欢起来,一想到昨晚被弄得四肢酸软,浑身麻痒痒的滋味,脸上飞起了两杂红云,枪长不识趣地地问道:“是不是又来劲了,呵呵,你可是第一次哦,要悠着点……要不,我今天不走了,找间宾馆!”张立秋脸上像遮起了一道红布,从小的家教很严,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直白地跟她说过这些话,一时又羞又喜,各种感觉纠缠起来,枪长急忙跟她道歉。看着枪长着急了,张立秋觉得有趣,继续虎着脸,装得很生气地不理人。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店子,枪长大包小包的扛着,就像张立秋请来的使唤伙计,枪长在后边唉声叹气地说:“唉,命苦啊,我说大小姐,我就是个屁,你抬抬手放在小的吧。再不理人,可马上就要出人命了。”张立秋拼命地忍住不笑,嘴角抽*动得厉害,低着头,只是往前冲,但却忘了看路,一下子就转进一个小巷,里边有两三家私人宾馆,见到两人进来,老板慌忙招呼,枪长灵机一动,把东西放下,拉着张立秋就进去了。
等登记完,张立秋才惊声问道:“你不走了?”枪长笑嘻嘻地说:“我怎么放心一个人走呢,你这样分明就是要我的老命,还是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也不管张立秋反对,拉着她就进了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还是个不错的小标间,价格也不贵,枪长把张立秋按坐在床上,然后飞快地跑去把东西全拿了上来,张立秋已经到卫生间进行梳洗了,枪长打开电视,心情愉快地转换频道。
直到下午时分,两人才相互依偎着走下楼来,枪长见老板含意深刻的目光,不禁有些好笑,扶着一瘸一拐的张立秋下楼,嘴上笑道:“把脚给扭伤了。”张立秋满脸通红,但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暗暗骂:死家伙,叫你不要弄了非要弄,这下出丑了。狠狠地拧了一下枪长的腰肉,枪长咧着嘴,咝咝地抽着冷气,心里大笑:就你这点小手指还能整痛老子?嘿嘿。脑中闪过刚才的动作画面,很是得意。
两人在房间就合计,暂时不让张立秋父母知道,这太突然了,枪长也不想增加烦恼,现在他可是信心十足,特别是知道了张立秋对他博学的印象,更是自信心有些膨胀,暗暗地感激牢里的几个师傅,要不是他们,我枪长还不知道在哪个满脸麻子、浑身粗肉的娘们身上爬呢?
将张立秋送到家门口,放下她的行李,枪长就挥手告别了。回老家的客车只有早上才有,只好住一晚,想来今晚不会再有便宜可占,想来今天也够张立秋喝一壶的了。八年前出来打工时路过一次县城,还是在车站里,回来也没经过县城。第二次是被逮捕,但是送进了看守所。这回得好好逛逛,枪长沿着大街漫无目的游逛,来到公安局的大门前,枪长想,进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碰到什么熟人。刚要进去,心里突然有种恐惧感,曾有犯人说过,出狱后宁死都不会再进去坐牢了,现在枪长有些明白这句话的含意,迈出的脚步再次收回来,枪长的眼里闪烁着恶狼般的凶光,他想起八年前,想起在看守所里的小大哥,想起玉米面吃成的饭,还有土豆白菜,枪长心道:老子早晚让你们不得安生。
走到一个超市门外时,枪长想想明天回去,虽然是坐牢归来,但也不能显得寒酸了不是,当年陈苍书可是给了自己两条烟两瓶酒,还有家里的女儿,给一颗糖就叫爸爸,枪长的心里莫来由的痛了一下,狱中的岁月他有时也会想起女儿来,但是有种抗拒的心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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