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声闷响,欠债者的鼻子都被打塌了,口鼻都在往外喷血。
尼玛!原来是这种肉偿!
“别打,别打,君子动口不动手!”欠债者嚎道。
“欠钱不还,你还腆着脸跟我说君子?今晚你就好好肉偿吧。一万灵币一拳,八十万灵币就是八十拳,既然我得不到钱,那我就打个痛快!”
范浪双拳连出,拳头之上龙头咆哮,接连打在欠债者的身上。他已经算是手下留情,否则一拳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碰、碰、碰……
“哎呦……啊……我的娘啊……”
闷拳击打声与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之前跟欠债者同行的那些人,闻声来到胡同口,看到了这一幕幕,但是没有上前阻拦。
债主打欠钱的,这种事怎么管?要是凑上去,肯定惹一身腥,到时候范浪一伸手,来句“你想帮他还钱吗?”,直接就无言以对了。
整整八十拳之后,范浪把白纸黑字的欠条丢在了血泊中,擦着手从小胡同里走了出来,扬长而去。
众人这才冲进了小胡同里,再看那位欠债者,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变成了一个血人,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
同一个夜晚,另一处地方。
范浪敲响了一扇房门。
对面是一间土屋,看上去非常的简陋,玄武者很少会有人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
房门打开,走出来一名男子,身上的衣服很朴素,他同样是欠债者,欠了五十万灵币的赌注。
而且他不止欠范浪钱,还欠别人的钱,几乎每天都有债主上门讨债,应了那句话,债多了不愁。
当初他之所以下注,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想要浑水摸鱼。
“原来是范导师,请进,请进,阁下光临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男子很热情,揣着明白装糊涂。
范浪走了进去,寒舍这两个字不是谦辞,里面确实是寒舍。
在墙壁上,刻意挂了一幅字,上面写着——家徒四壁。
这分明就是给债主看的——就是没钱,家徒四壁,要啥啥没有,你能把我咋地?
范浪关上门,也懒得坐下,直接说道:“你欠我五十万灵币,这事没忘吧?”
“没忘,没忘,有钱了一定还。”男子连忙道。
“不用还了,肉偿吧。”
“啊?”
“肉偿,明码实价,童叟无欺,一拳一万灵币,五十拳你好好接着吧!”
范浪说罢,动手便打,将男子按在地上叮叮当当一通胖揍。
整整五十拳,不多不少。
范浪把欠条丢在地上,出了屋,前去找下一名欠债者讨债。
男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硬撑着爬了起来,拿起那张欠条,哭了起来。
他不是因为疼才哭,而是感动的哭了。
“这么好的债主上哪找去?打我一顿,就把五十万灵币一笔勾销了。要是别的债主也像他这样该有多好!”
如果评一个年度十大债主,男子肯定投范浪一票。
他甚至追了出去,冲着范浪的背影喊道:“你要是没打够,可以再多打几拳,一拳一万灵币,我肉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