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粥粥瞪她:“这一切只是猜测!”
箫枣枣却说:“猜测也好,事实也罢,一切也要等审问了之后再行判断......更何况,她即便是无心,却也是害你今日涉及险境之人。难道无心犯错,就不是错了吗?”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这一回箫枣枣很是麻利的跳下了马车,站定之后,冲着许粥粥伸出了手。
许粥粥还要问他如何处理昏迷的胡娟娟,难道就这样把她放这?还是直接招呼不打一声的扬长而去?等她下马车之后,箫枣枣并未离开,而马车却在车夫的一声吆喝之下缓缓驶走。
许粥粥瞪他。
箫枣枣却说:“我需要亲手把你交还给你大姐姐,否则可是失礼的。”
她咬牙:“你把我的丫头带走,也很失礼。”
箫枣枣依然还是挂着笑,道:“我这是失礼还是救你,还不忙着下论断呢。”
他拎着许粥粥熟门熟路的进门,一边道:“对了,你之前在马车上,说不是她,是谁?”
许粥粥听了这句话,脚步顿了一瞬,这一瞬的卡顿很难逃过箫枣枣的眼睛,他脚步不疾不徐,却也留足够了许粥粥交代的时间,道:“你说是别人,那么这个别人,是谁?”
许粥粥很是为难——这事若是涉及了陆佰常,那么马丽苏就很难说没有卷入其中,否则实在是找不出陆佰常要对付她的原因。可是若是牵扯到了马丽苏,到时候一旦有个什么问题,自己的身份会不会被怀疑呢?古代哪里去相信穿越?别说古代,哪怕是现代出现这事,当事人最有可能的结局也是宛平南路600号——马丽苏若是想要害自己,根本不必说是实话,只要说个什么妖怪附体鬼上身这种,她就很难落个完满结局的。
可是如果不说这事,这锅可能就会被胡娟娟给背了。
自己是一条命,胡娟娟也是一条命呀。
想到这,许粥粥两步追上箫枣枣,告诉他:“那个红豆以为我是个得宠的丫头,是陆府得宠的丫头。那陆家的大公子要成亲了,怕新妇顾忌,故而发卖了我。”
“陆府?”箫枣枣略微思索便锁定了对象,“陆佰常?”
许粥粥没料到他锁定对象锁的那么快,微微一愣,才道:“啊,对。”
见她给了肯定答案,箫枣枣的面上拂过一丝的惊诧,但是很快就被一缕笑意给替代过去,须臾,他微笑低语:“有意思。”
还没等许粥粥问明白有意思在哪里,就听箫枣枣说道:“一个年轻的公子,一个,该到了情窦初开的丫头......有意思极了。”
许粥粥听明白这话外音后,顿时觉得狗血上头:“这怎么可能?那陆佰常平日里并不常来,就算是来也只是去主院中,连和我大姐姐都不曾私下过多往来,怎么可能和府里的丫头?”
箫枣枣从袖中拿出一物,正是刚刚从胡娟娟头上摘下来的簪子,说道:“这个簪子,叫做蝴蝶点水簪,做法精巧心思奇妙,很是受到城里年轻姑娘的喜欢,你觉得,二两银子一个的发簪,是一个丫头买得起的吗?”
许粥粥沉默了,片刻后,才轻声道:“所以,我这一番交代,反而让胡娟娟的嫌疑更重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