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都是绰绰有余.......师爷感觉不妙,越几日邀了来京城有事的小孟大人前往探查,果然发现了毁尸灭迹的痕迹,院中的土为新土,草为草籽发芽,就连那大锅原来也是青铜鼎.......而且在泥土之中,发现许多的人骨。”
乔松先是一愣,再是立刻想到了什么,问道:“那是在哪里?”
果然小程大人说道:“红街。”
乔松一愣,他自己恍然为觉,可是对面的小程大人清清楚楚看到他的面色刷一下变得雪白,整个人如被惊吓一样怔住,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程大人很早之前就听闻过小乔大人心善,今日一见还是令他唏嘘不已,他暗中叹了一口气,补充道:“之后本府的师爷将这二百零八块人骨进行检查,发现这些人骨,一共是五十六个人,其中还有个应该不足两岁的幼童。”
乔松努力压制住心头不断涌上的酸涩和哽咽,轻声问道:“那洛阳纸女呢?”
小程大人微微点了点那状纸上的那一行字,很是轻微的摇了摇头。
乔松沉默了一下,偏过头去,定定地看了看那份状纸,又示意了另外一份,道:“那也是状纸吗?”
小程大人取出来,其实还有两份,他一份一份的取出:“这是小孟大人的,他,觉得自己的未婚妻,马太守的家的千金,死因有疑。这一份,是乔府的侍卫箫枣枣的上述,他说,他奉命彻查青楼时候,亲眼见到青楼的红豆欲要拐卖闻家的二小姐闻瑟瑟。”
乔松皱眉:“怎么箫枣枣都跟着参合。”
“一时少年之气吧.....”小程大人把这份状纸还了回去,“我并未收这份,里头逻辑不清,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扯上了青楼红豆,又一会儿,让我彻查那东街许家......还说,这些事情,都和晚成公子陆佰常有关......各种有关系。”
若是为了个箫枣枣,倒也不必让小程大人亲自登这个三宝殿一趟,随意遣个人送来,他也会照样领这个情。
他能亲自登门,只怕另有目的。
至于什么目的,乔松眼下也是猜到了一点:“你想接了你们府中师爷的那个案子,而且你非常清楚这幕后的真凶到底是谁,为何最后才给我我家府中侍卫的状纸,怕就是为了拐弯抹角的。”
乔松索性也挑明了:“陆佰常脱不了干系,但是却又横竖动不了他......可是动不了的是他这个人吗?”
这句话说出来,乔松就觉得是个笑话,而且他也确实笑了起来,他笑道:“他算什么呀?”
陆佰常说白了就是一个草芥,野草,最多就是比其他的野草的根系要发达一些,扎根要更加扎实一些。不是动不了他,而是他的根系如今牢牢的锁在一个巨石上,若是动了这个杂草,就有可能会带累那其中的巨石,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我要知道这陆佰常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真有这样能够叫旁人粉身碎骨的能力吗?”
小程大人也不是啰嗦的,直接点头:“确实有——是小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