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形势如何?”上官墨进入营帐,还未坐下,便焦急的开口询问现在的军情状况。
上官墨从见着李寻开始,他就注意到李寻的眉头一直紧皱,没有松开过。上官墨询问李寻,他也只好如实作答,回答道:“此次叛军,好像有神助一般,我军与他们交战过两次,伤亡惨重,后来,叛军就在城外的树林里搭起了军营,伺机而动,随时都有可能进攻。”
“犹如神助?”上官墨的眉间,不自觉的向上挑了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样的形容会不会,带一些夸张的成分,因为他和灵州的叛军交过手,想当年,自己如果不是误中了他们的圈套,被他们凭借人数优势进行了车轮战,也不会那样狼狈不堪。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当年他和李寻李华一起并肩战斗过,他深知李寻的为人,从来不会说谎,是一个值得深交可信之人。唉,上官墨在心中深叹了一声,难道过了这么些年,灵州的叛军真的变得这么厉害了吗?
“来人啊,给我吩咐下去,今天晚上让弟兄们吃好睡好,今天午夜时分,我要偷袭叛军大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不然还真欺我朝无人了不成。”上官墨那么自信而优雅,毅然的向士兵吩咐道,那士兵领命后便退了下去。
另一方面,这时候林诚正带着剩下七万步兵,马不停蹄的往宛城的方向赶去,无奈队伍实在太过庞大,走走停停,又有押送粮草的重任,负担很大,所以,他一日也前进不了多少路程,望着拖得长长的粮草队伍,林诚不由得叹了一声,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到达皖城啊。
上官墨亲卫队的副队长,卢笛,是京城中有名的风流公子,因为借着上官墨的名声,在京城也混得风生水起。
他站在林诚的身后一起巡视着,队伍的前进情况。他回头瞥了瞥后面悠长的队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林诚兄弟啊,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觉得我们比大乌龟快不了多少,现在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很累了,我想,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林诚闻言拨转马头,向队伍后面看了一看,看着士兵挨着一个跌跌撞撞的,就好像是喝醉酒了一样,知道大家都成了强弩之末,不可再强行赶路了,他只得吩咐道。“停,就地扎营吧,今晚就在这里露营,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再启程。”
林诚的军令传了下去,士兵们无不欢呼雀跃,开始从马车上搬下来帐篷,锅灶,开始埋锅造饭,不一会儿,原地就飘起了饭菜的香味,在一旁的卢笛,使劲用他的鼻子吸了一口气,突然睁开大眼睛朝着林诚竖起大拇指由衷赞扬道:“哇,真是我的好兄弟,居然杀两口大母猪来犒劳大家。”
听了卢笛的的话,林诚也是松了一口气,开着玩笑说:“你呀,除了女人和吃的,你还会干嘛呢?”玩笑间,林诚不经意回头望了一眼,突然,他不经意的瞥见了一辆马车,缓缓的跟在,队伍的后面而行,一时之间,林诚的戒备心大起,向卢笛打招呼:“你看见没有,那辆马车,是不是有些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马车吗?土包子!”卢迪开口询问道
“不是!”真受不了自己这个同伴,林诚满脑子的黑线,卢笛总是吊儿郎当的,不做正经,林诚耐着心解释道:“今天早上我就注意到了,那车就一直跟着我们,现在我们停下来了,那辆马车竟然也跟着停下来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卢迪顺着林诚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其实他也早就发现了这辆马车,一直跟着他们,他远远的望去,看见是两个姑娘在赶着马车,也就没有太上心。
“应该是出门走访亲友的姑娘吧,担心路上不太平,遇见土匪之类的,所以跟着军队前进,觉得会安心不少。”卢笛这样解释道。
“也许吧!”林诚虽然怀疑,可是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别人家有什么不轨的目的,再说自己七万大军在此,两三个姑娘家又能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来呢,林诚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你这不懂风情的小子,如果是姑娘的话,我觉得我们俩应该过去好好关照一下别人。”卢笛一边笑着,一边作势要往马车方向前进。
“给我滚回来,小子,你行军打仗都还不忘调戏别的姑娘,赶快去和大家一起扎营,不然等会儿别怪我翻脸无情,军法伺候啊。”
卢笛听了,立刻面露惧色,“唉,好吧好吧,不过,如果你让那两位姑娘知道了,因为你的原因没有结识我这位风流倜傥的帅哥,我相信他们会怨恨你的。”
“我相信他们不但不会怪我,还会对我格外感激的。”
林诚头也不回地回答道,策马扎进了正在扎营的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