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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菲说着手又往前送了送,一阵刺骨的疼痛袭来,沈莲孀直觉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好,我说,我说。你不要再往前了。”
“说吧,沈二夫人。”
宋菲说着带着沈莲孀几步走下了台阶。
“诸位,今日,是我体察不周,白白罚了你们跪了这么多时辰,还请你们谅解。”
几个丫鬟跪得头晕眼花一时竟没发应过来。
“嗯?再说一遍,她们没听清。”
“宋菲,你不要欺人太甚!”
懒得理她,宋菲小小地动了动银针,沈莲孀立即一阵吸气。
“你,你别动,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诸位,今日是我的错,还请你们谅解,你们医治的费用都出在公帐上。”
跪着的丫鬟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陆陆续续怯生生地说道:“多谢,多谢二夫人。”
“蝶衣,陈清,带着她们下去诊治,记住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大夫,如果能做到就是把我师傅给请来也可以,别忘了这些账目统统都给我报到二夫人账上。”
不过跪了一夜,还是些丫鬟,用好药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请神医过来?
宋菲这是故意的吧。
沈莲孀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微微一动脖颈上立即传来扎心的疼痛,她立马就老实下来了。
眼见着最后一位丫鬟也被送走,宋菲这才拔掉手中的银针,抬腿就要往院门走。
“宋菲,你今日所做所为,我可都记下了。”
宋菲冷着脸回头,嘲讽道:“沈二夫人今日所作所为,宋菲也都记下了!”
“你……”
“你什么你,沈莲孀,我不是早就说了,你若是安分点,不再妄动我院落里的人,咱们就进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偏要试一试我敢不敢扎下这根银针,那就做好疯魔的准备吧。”
宋菲说罢,不待沈莲孀反应,随手一掷就把方才用过的银针钉在了门槛上,惹得沈莲孀一阵惊呼。
她奉行的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犯你全家!
她再也不允许这个女人如同前世父亲的情人一样,一点一点伤害她身边的人。
……
“蝶衣,蝶舞以及其他人的伤势如何了?”
“小姐放心,方才大夫已经诊治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
宋菲长舒了一口气坐下。
如今已经是盛夏,窗外不断有鸟鸣声传来,一阵风透过窗棂刮进来卷起一阵热浪。
宋菲总觉得仿佛遗忘了什么。
一回头看见蝶衣还在边上站着,她笑着说道:“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你怎么还在这杵着?”
“小姐……”蝶衣欲言又止。
“怎么了?”
“您这么做怕不会引起沈氏的反扑,要不然咱们还是请贺小少爷来帮忙?”
这位贺少爷在原主的印象中可是模糊得紧啊,宋菲打了个呵欠。
“不必了,我看她也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看沈莲孀那反应,仿佛昨日宫宴上并不是她所预知的场景,也许这违背了她的本意?又或许是谁改了这计划?
无论哪一种,可见的是沈莲孀如今也没什么后援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