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你对大房侄女裳儿的好,我是知道的,你的苦衷,我也是知道的。”
柳天河紧紧握住娘子的手,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既然裳儿心里有我们两个,从今以后,我们就把裳儿当做我们自己亲生的吧,至于大嫂,我会帮衬着一把,不会叫二嫂太过分了去。”
说道这一层面上,林氏恍然大悟,“不过我瞧着自裳儿嫁过去这么几天,大嫂的性子已经改变许多,至少不再对二房的人逆来顺受了…”
“婆娘,你说的对,我一个大男人也察觉到了……”
“天河,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明明听说裳儿救了一个溺水的死人,医术了得来着,可是这个话题很快被二嫂给转移,你说,咱们要不要给裳儿看看?”
“婆娘我们之前好像没有听说裳儿会懂医术啊?你说能不能靠得住呢?”
“天河,靠得住与否,还是要去问问,才行得通哩。”
三叔柳天河陷入沉思。
厨房里头,依旧忙活的柳云裳母女两个有说有笑的。
多半是郑氏跟女儿将日后如何更好得孝敬公婆,侍奉夫君的问题。
“对了,女儿,娘见你刚才给了你三婶一些燕窝,娘可看见了。嗯嗯,这样,才不偏不倚才好。”
郑氏笑容满面。
“三叔三婶这么些年也着实不容易。”
柳云裳将娘亲手中的碗里接过来放在水槽冲洗一遍又一遍。
女儿这么说,郑氏当然明白她指得是什么,这么些年,三弟三弟妹也实在的悲催,他们被二房挤兑的也没比自己大房这边的少。
谁让三房至今还半点老柳家的子嗣血脉都没有的?
“改天我给三婶娘看看……”
柳云裳这是说秃噜嘴了,她本意是想要替林氏看看这么些年来不孕不育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如此一来,柳云裳会让爹和娘在这个柳家更有面子不是。
不过,得需要时间的,柳云裳不可能主动去说这件事情,得有一个人出马才行。
要不然可太奇怪了!
柳云裳到时候可不想被当今的大烈帝抓去,把自己当做一个白老鼠一般进行调查研究。
“大嫂啊,刚才你从我屋里拿走的燕窝在哪里?我好保管起来。”
走进厨房的上官氏脸上满满冷笑,“玉堂女婿要吃,也不会吃得那么样多,一定有很多的剩下来,是吧。”
“是的,的确很多剩下来,不过我分三房的一点,也给我这一房留点,至于那些,是你的。”
郑将那些洗干净的碗筷沥干水分以后,也没打正眼去瞧那上官氏,只是将目光往案板上的扫了一扫。
什么?
“就…就…就统共剩下这么少的?”
上官氏又要发作了,“怎么这么少?!”
“二婶娘哪里话?”
柳云裳淡淡一笑,“敢情那些东西都是你们二房的?我娘最是公平了。该是你们得的,一分也不少。不该是你们的,一毫也没有!”
那东西的确是分得极为公平。
大房的,二房的,三房的,几乎是每一样东西一样多。
燕窝鹿茸啥的,没有谁的更几分几两,这样的情况压根儿不存在。
只是,之前的二婶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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