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诸多人,问题层出不穷,吕宁只是笑笑并不答话,吕家人也是都挡了回去。
孙家打探的人擦擦额头的汗,亏的听了家主的话,孙家地位敏感,如果当时押了李家,吕家的人定然要怪罪的,赶忙回府禀告,这算是逃过一劫,低调些终归是对的。
吕家众人抬着吕宁一路欢声笑语回了吕家大宅,而脱离了吕家的那些人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一役过后,关于吕宁的传言一个比一个夸张,已经传神化了,不少人笼络关系想要拜吕宁为师。
一时间吕宁使剑那般的英姿飒爽,带起一股风潮,武器铺的剑被抢购一空,到处可见腰间挂剑的青年靓女。
吕宁独躺房中,让他们不要打扰自己。
听得敲门声,吕越岭却是不速之客,吕宁看不出他的用意,心中思量一番,尽量保持清醒:“我尊您一声舅舅,不知找我何事?”
吕越岭面目慈祥,心中也是计较,看不出什么说道:“侄儿辛苦,做舅舅的当然是来瞧瞧你的伤势,尽一份心力罢了。”
说着在桌子上放下一瓶药,吕宁不愿多想,只做到心中有数,对这个舅舅是尽力提防,面上功夫还是做足:“多谢舅舅,侄儿并无大碍,只是...”
“侄儿有话便讲。”
“想必舅舅也知道青远镇我已经看不上眼了,用不了多久我便会离开这里,以后家族中肯定也是少不了舅舅,望舅舅多多扶持,多多用心才是,吕家自然有我在后面撑着。”
其中意味只有两人明了,吕宁多喊几声舅舅给足他面子,给了他台阶,一番话表明他不计前嫌,只是试探和施压罢了,况且现在的吕宁有资格这样说话。
空气中略显宁静,敲门声打破了平静。
‘咚咚’
“宁儿。”
门口响起余婉的声音,两人互相对视,面上笑意,吕越岭大笑道:“哈哈哈,侄儿无需挂心,心意已到,我会做好我的本分,你伤势严重,我便先走了。”
吕越岭开门,见门口站着三人,是余婉、林如雪和李紫,只是微笑的走了出去。
余婉只是轻轻见礼,并不在意,上前,走到吕宁身旁:“宁儿,我知道一战过后你肯定伤的不轻,不过这两位姑娘都要来帮你疗伤。”
吕宁看着两位姑娘,有些尴尬:“母亲你让她们出去吧,我现在累的很,自己会疗伤的,他们在我反而不方便。”
余婉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皮厚挺结实,真是个不开窍的呆子,笑着转过身:“我儿就交给你们了。”
转身出了房间。
吕宁唤上一声,余婉哪里管他,径直出去了,吕宁只得挠挠头:“我想睡一觉,我自己疗伤就可以了!”
李紫上前拉着吕宁的手,余角看了一眼林如雪故意说道:“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还信不过我的医术吗!你只管睡觉!”
林如雪不服气也是上前,拉着吕宁的另一只手:“宁哥哥,我也带了疗伤药来,我帮你化解药力!”
两女子这般明争暗斗,不停在吕宁身上摸来摸去,让吕宁大为吃不消:“我说姑奶奶们!我已经快死了,就别折腾我了!”
拉拉扯扯中吕宁被按趴在床上:“那怎么成!哥快躺好!那个谁你快出去!我要施针!”
林如雪如何会让她得逞:“怎么,医术不精会扰乱了你?”
李紫有些生气,医者最听不得的就是对自己医术的质疑了,更是不待见她了,转过身不在看她:“哼,我施针你最好闭嘴,宁哥出什么事,你可要负责任的!”
林如雪正要发作,见李紫从皮肤里逼出银针,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光是这一手就非寻常人可比,可见她体质特殊,是有过人之处,嘀嘀咕咕的说了声:“有什么了不起的。”
吕宁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她们摆布了,温润玉指,极为舒适。
李紫上下抚摸查看趴着的吕宁,不少骨头都有碎裂、错位,吕宁皱眉闷哼,舒适中,这伤势大煞风景,虽然肉身炼的够强硬了,可是受伤了还是免不了疼痛的。
李紫欲解开吕宁的衣衫,吕宁面色一红,拉住了她的手,李紫只是一笑:“哥可忘了,当时还是我照顾的你呢!”
林如雪在一旁看的他们暧昧,气不打一出来:“不行!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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