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产证上就把你名字给添上。”咯咯笑着,就拉着舒倩大姑去换衣服,顺带吆喝郝建父子,赶紧下楼,咱们一家押着,呃,不,陪着小两口领证去!
金小四无可奈何,对着舒倩摇头,“这回要是再离了,可就真不好找了。”
舒倩眯着眼扭头冷笑,“怕什么,你不会说户口本忘在山西老家煤窑里了。一时半会儿拿不来嘛。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连个小谎都不会撒?”
金小四气极,伸手从西装内袋里取出户口本连同身份证,对着舒倩摇晃,“只可惜,我一直随身带着呢。顺便提醒你一句,我家煤窑早就关了。所以,你就是想当煤窑老板娘,也没机会了。”
舒倩脸色一黑,随即不甘示弱,“是吗?我就说嘛,姑奶奶我魅力无边,都弄的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揣着户口本,眼巴巴地盼着跟我步入婚姻殿堂了。哎呀呀,虽然你长的挺难看,又没我后爹有钱,还没我姑父有权,好歹是个男的,只要你求我,这个婚,我还是勉强跟你结了吧。免得你成日里,到我后爹家,跟郝建抢饭吃,一副没见过世面、吃不饱的模样,膈应人。哼!”
金小四听了,也不生气,靠近舒倩,盯着她看一番,嘿嘿笑说:“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前妻也死了好多年了,咱俩都算剩货,谁也别说谁。不过,我可先说好,大家都说她是被我气死的。你要是敢闪婚,我现在就求婚,今天咱们就去领证,保证不是裸婚。只是,日后要是真的也被气死了,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俩人在楼下大眼瞪小眼,两双眼睛相对,噼里啪啦火花直冒,电光四射,谁也不甘示弱。最终,还是郝建爸爸下楼解围。到民政局排号,临到登记了,舒倩摸摸包,看老妈一眼,“嘿嘿,妈,我户口本忘奶奶家了,来回三千里呢,要不——咱改天吧?”
舒倩老妈笑的那个一个慈爱,向后一伸手,“她姑?”
舒倩大姑立马奉上一个红褐色小本儿,上头国徽金光闪闪,直扎人眼。舒倩顿时泄了气,“姑姑——”
舒倩大姑苦笑摇头,“我也没办法,是你亲爸打电话说,在牢里头碰见小金他爸,聊了聊,觉得这门亲家还不错,特意通知你奶奶,叫她把你户口本给我快递过来的!”
金小四听完,哈哈大笑,这也能成?还真是父母之命啊!
舒倩则是抬头望屋顶,低头对着民政局工作人员,做出一副哭腔,“大姐,包办婚姻,你们管不管呐?”
登记处大姐抬头,叹口气,“妹子,听姐一句劝,心里愿意,就别端着了。这年头,剩女难当呀!”
金小四继续哈哈大笑。舒倩跺脚,“谁愿意了?”
当天晚上,衲敏接到小康宝宝电话,说本家一个远房侄孙结婚,让她和金四到时候代为送礼。顺便发来了喜帖。
衲敏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叫来金四,“你们家金小四跟舒倩结婚?这人该不是你儿子吧?”
金四拿过来看了看,点头,“正史上,算起来就是弘历。不过现在,应该早就出了五服了。”
到了婚礼那天,恰逢因为中国区一个投资项目回国洽谈,小康宝宝想起小四子的婚礼就在不远处酒店。想了想,还是给金四打电话,说自己也会前去捧场。放下电话,催司机快开车。
也许是雨天路滑,刚下高速,嘭的一声,就跟一辆水泥罐车撞上。幸运的是,两辆车居然完好无损。唯一受伤的,就是一个骑电动车等红灯的路人。
小康宝宝下了车,看到车头前雨衣下,一缕头发在雨滴下顺着雨水散开。微微叹气,轻轻上前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胡梅梅趴在地上,睁睁眼,看看眼前模模糊糊水蒙蒙一片,心里嘀咕:“早知道,当小三儿没什么好下场。可是,自己早就洗手不干了,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