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过是让他更加神魂颠倒,神智发昏,现在他都这个样子,随时都可能猝死了,还需放什么?不用了。”
钱叔这时注意到仆人的左胸口正有亮光闪烁,他看着仆人的脸,说道:“那周瑞又睡着了?你又在发功了?”
仆人满是得意地说道:“当然,我刚才透过窗户纸看见他又睡了,这下他真的快要死了,预计活不过今晚……”
然后他又捡起一块圆木,握好斧头,准备劈柴了。
“要不等到寅时,等我去探探周瑞到底死没死……”
钱叔还想说些什么,仆人猛地向下一挥斧头,斧头陷在砍柴墩子上,“不用多说了,就子时,你去开门把我弟兄们接进来,然后杀那周严海!”
钱叔闭上了嘴,沉默了片刻后,提醒道:“可别伤了那周金怡,我们事先说好的。”
仆人不耐烦地摆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钱叔看这仆人的神色是不准备搭理他了,于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柴门。
仆人又劈了两根柴,估量钱叔走远了,冷笑着看向柴门,说道: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挥了?那周金怡我惦记她很久了,那小脸蛋,小身材,细皮嫩肉的,哼,我杀是不会杀她,我不会食言,但我可没说不会奸她。到时候,嘿嘿,美人与财宝皆是我囊中之物!”
钱叔带上门的时候,是留了点心思,在门上候着想偷听些什么,可尽是些劈柴声音,没听到有什么其他的话语。
既然没有异常,他便缓缓走开了,准备去安排晚饭了,毕竟他是周府的管家,时间耽误不得,不过如果他在多等几分钟,也许就能听到那仆人险恶的想法了。
……
……
“这一圈走下来,咱家这风水怎么样?”周金怡停住脚,笑着看向霍小藿说道。
霍小藿挠了挠头,说道:“好,挺好的,这亭这角……”
大概是周金怡的笑脸扰乱了他的思绪,他一下子还组织不好讲述的话语,只能先开口称赞说好。
“怎么个好法?”
江一唯看着略显青涩的小道士,摇了摇头,对着周金怡说道:“周小姐,咱们还是再往前走走吧,还是边走边说吧。”
霍小藿连忙附和道:“对,边走边说,边走边说。”
周金怡嘟起嘴,回身又开始在前面带路,指着边上的屋子,说道:“那里是柴门,再前面是打井水的地方……”
几人缓缓走过柴门,忽然间,四处扫视的江一唯发现柴门里好像有淡淡白色亮光,然后他眨了眨眼,接着张望了一下,发现亮光没了,“自己眼花了吧……”
江一唯连忙跟上走在前面的霍小藿和周金怡,如果他不走,而是走进柴门,就会看见一个敞开了胸口的人,他左胸口正闪着亮光,上面赫然是一个梦字!
那人因劈柴劈得汗流不止,正敞开了衣裳,裸露了胸口,擦拭着汗水,又嫌站着太累,于是便坐在了柴木墩子上休息,由于他起先站着后来又坐下,江一唯才看见一闪即逝的白色亮光。
“边走边说,霍小藿,你到是说呀。”
面对周金怡的发问,霍小藿跟在后面咳嗽了一声,缓缓说道:“坐落在巷子里,以形看是龙头摆尾的龙尾,以势看,这亭子与这些屋子聚阴散阳……”
周金怡停下了脚步,微蹙眉尖,说道:“所以,所以是好还是不好?”
霍小藿没说话,江一唯接过话茬,平静地说道:“一听就是不好。”
周金怡愣住了,说道:“那,那该怎么办?”
霍小藿摸了摸鼻子,说道:“风水这东西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可能是胡说的。”
周金怡恼怒起来,又想要揪霍小藿的耳朵,霍小藿连忙缩头后撤。
江一唯笑着说道:“既然他说是胡说的,那就胡应对好了,把那亭子敲掉,在门口种排树……”
周金怡疑惑地说道:“种树?这有啥关系?”
江一唯耸了耸肩,说道:“我也不懂,我猜的,听人说,风水不好种满树就行了。”
周金怡指着两人说道:“你也不懂,他也不懂,要让你们两来干嘛!”
江一唯和霍小藿面面相觑,然后霍小藿低声说道:“这风水我还没学呢,我也一知半解,是周老爷非要我来看看……”
江一唯说道:“周小姐,你在雇一个厉害的风水先生就是了,让他再来看看。”
周金怡哼了一声,说道:“那是周严海的事了,反正我不在乎这些事。”
霍小藿说道:“那你刚才还问怎么办呢?”
周金怡白了一眼霍小藿,说道:“这是很自然的发问好吧!好奇,行不行?”
江一唯和霍小藿连连一齐说道:“行行行,周小姐怎么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