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离开鹿野镇,也不可能他家左右的邻居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还有方才方捕头说了,医馆内一切如故,什么都没拿走,大掌柜
“是谁?是谁干的?”叶仁宣惊怒的问道。
陈烨冷笑道:“还能是谁,一剂下错的药方竟然就害得薛如海一家家破人亡,好狠毒的心肠!”“石广元?”叶仁宣脸色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永年颤抖着问道:“我有些不解,论石广元此人的卑劣阴毒,我不怀疑这件灭门惨案他能干的出来,可是他如何会有这么大本事。能将数十口人神不知鬼不觉杀死,还将尸弄得无影无踪,凭他手下那二十多个恶仆,我却不信。”
叶仁宣也连连点头:“不错,这个月的药材,他的主子已在数天前就运走了,石广元手下就是那二十多个恶仆,就凭他们是万万没这个本事的。央求他的主子派手下来,时间上也来不及啊。况且这种灭人家满门数十口的惊骇惨剧,他的主子又怎么可能会答应石广元泄私愤做这么残忍的事?还有。他既然有这个本事将薛家满门弄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又怎么会将门房夫妇吊在后宅大门上,这岂不是太蠢了?贤侄是不是咱们先入为主,冤枉了他?。
陈晔沉默了片匆,摇头道:“将门房夫妇吊在大门上,不难解释,他这是做给大掌柜和陈烨看得,他这是**裸的威胁和恐吓,让咱们明知道是他所为可又没有证据指明就是他,他是想让咱们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至于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做到将薛家满门弄得无影无踪。小侄现在猜不出,也许只有等到石广元伏法之时,这件事才能水落石出。”
叶仁宣沉默了片刻,苍白着脸苦笑道:“伏法?谈何容易,贤侄不要忘了石广元背后的主子是谁,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刑部亲自派人彻查。恐怕也不敢动他分毫药行内陷入了沉默。
陈烨心中一动,也许找李准帮忙会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瞬间又将这个**头压了下去,李准其人心机深不可测,直到如今我还猜不透他为何如此曲意结交我,但有一点心里应该清楚,一个太监绝不会无缘无故对我如此热情,其中必有不可知之缘故。因此绝不可与他纠缠过深,不然恐怕将来会是甩之不掉的大麻烦。
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去找他帮忙。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大堂内众人的目光全都望向关闭的店门,叶仁宣大声道:小四。出去看看。”
偏门打开,小四飞奔而出,推开店门,走了出去,片刻,又打开店门进来,说道:“掌柜的,外面吵闹是镇上的百姓都赶去薛家医馆瞧热闹。”
“瞧热闹?什么热闹?难道说薛如海回来了?”叶仁宣冉道。
“是薛家医馆受雇的那几名伙计的家里听到了消息,都跑到医馆去哭闹,听说已开始抢东西了。”小四回道。
陈烨奇怪的问道:“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方捕头刚才不是说,今早才现薛家医馆没人了吗?”
小四躬身道:“回先生活,薛家医馆雇佣的伙计都是镇上的人。因此。不消一会儿,这些伙计家里就得着信了
小四犹豫了一下,躬身说道:“掌柜的,先生,那些求诊的病人并没散去,依旧排着队在门口守着
陈烨冷笑道:“大掌柜咱们没必要因噎废食。连生意都不敢做了。这岂不是让某些人看咱们的笑话,遂了他的意,也越的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叶仁宣沉吟了片刻,沉声道:“喊伙计出来,下门板,做生意小四兴奋的应了一声,嚷了一嗓子,王三等伙计都从偏门飞奔而出,将药行的大门推开,两名伙计飞奔出去下门板。
百十位依旧规矩排队守在药行外的各地病患及其家属全都面露惊喜。
小四出来,扬声说道:“请各位按序进入药行在长椅等候先生瞧病。”病患及其家属兴奋感激的连连鞠躬。嘴里**叨着感谢之话,依序进入药行。
叶家药行仿若什么都没生过一样。陈烨坐诊,大堂内药柜上陈永年和伙计抓药记账一片忙碌。
转眼已过午时小四快步走到长椅上网站起身来的病患和家属面前。躬身陪笑道:“实在对不起。先生该吃午饭了,您老若带着干粮也请用些,本药行备有开水,马上就有伙计送来,先生吃完饭,哥给你老瞧。”病患及其家属慌忙笑着连连点头,陈烨歉意的抱拳笑笑,正要迈步走向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