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那暗算兄弟们的四名杂碎杀了。
周泰咆哮道:“段老三信号出去没有?”
那名一直跟随在周泰身边的锦衣汉子也翻身跪倒,手里拿着燃尽的烟花筒。惊骇道:“回泰爷,、”
“一群废物!”周泰怒吼咆哮道:“还不搜查药行”惊得一干无伤和伤势轻的锦衣汉子慌不迭的飞奔进药行。
周泰阴冷的扫视了一眼跪着的胡进和段老三,迈步走进药行内。胡进和段老三都虚脱般轻吁了一口大气,互相瞧了一眼,眼神内都闪过惊慌怨怒之色。
片刻,又有近百名锦衣汉子从村西飞奔了过来,瞧着药行门前的惨状,都愣住了。为的锦衣汉子低声问道:“老三,老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胡进低声道:“老大,我们中了埋伏。”
段老三也低声道:“没想到这伙子山民竟将打猎的招数用到了弟兄们身上。其中还有一个高手,连泰爷都险些吃了亏。弟兄们连死带伤数十人。娘的,轻敌了!”
为的锦衣汉子脸色微变。吃惊的低声道:“泰爷都险些吃亏?这穷地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段老三心有余悸的点点头。
胡进不满道:“我带着兄弟们去晒药场和药库,才伤了十几个兄弟,没死一人。不仅如此,我还将暗算我们的四个杂碎全都宰了,可他,哼,连死带伤三十多介只有不到十个兄弟没挂彩,娘的,全是他骄狂轻敌所致,反倒刚才竟想将怒火泄到老子头上
为的锦衣汉子脸色一变,低声喝道:“闭嘴。你不想活了”话音网落,脸色又是一变,脸上已堆满了谄媚的笑意,躬身施礼:“蓝成见过泰爷。”胡进脸色也是一变。惊惧的望向从药行走出的周泰。
周泰余怒未息的点点头,冷声道:“这一次围杀,不仅村民跑个精光,还弄得损兵折将,连死带伤数十兄弟,哼,让兄弟们仔细搜,每一寸每一寸的找,一定要将银库给我找出来。否则咱们谁都别想活命”
为的锦衣汉子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活了?!还不赶紧一寸一寸的找!”百十名锦衣汉子急忙分成两拨,一拨进了药行,一拨则飞奔向晒药场旁的药库泰爷,进村前走露了风声,村民都逃走了,还在药行设了埋伏,你说会不会咱们就算找到了银库,银库内也是空的。”蓝成担心的说道。
周泰阴沉着脸摇头道:“不会,暗日似二凶消息应该是早讲村的百十辆马车传回村里“比们距离这伙车队进村也就不到半个时辰。他们能拿走账薄,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至少数十万两白银弄走。蓝老大,找到银子,这件事我还能遮掩,要是找不到银子,你我的命可就真的没了。”
蓝成脸色一变,躬身道:“泰爷放心,蓝成就是头拱地。也会将银库找到。”
周泰拍拍蓝成的肩膀,点点头:“我刚才查看了一下药行,不太可能有密室银库,但也不能放过每一寸地有。我估摸着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药库那边,走。咱们去看看。”周泰带着蓝成、段老三和胡进走向药库。
四人来到晒药场,站在百十辆平板马车前,望着不远处库门打开。门外门内忙碌敲打查找的数十名锦衣汉子。蓝成犹豫着问道:“泰爷,我听老三说,泰爷遇到了高手?”
周泰阴沉着脸点点头:“我也没想到这穷山弹丸卜地竟有这样的人物。
哼!他跑不了,等寻到银库取了库银,我会带着兄弟们拨山,只要看到有冒烟之处,必是那帮子贱民躲藏之地。嘿嘿,我要连那个打伤兄弟们的贱种带那帮子贱民一锅端都送他们见冉王。”
蓝成陪笑道:”泰爷不必这么烦劳。我进村时大致瞧了瞧,李庄足有近千村民。男女老少一大帮子每日可是要消耗不少粮食,他们什么都没带就躲进了山里,就算靠近巨鹿山,能有多少野兽让他们打,他们最多熬个十天八天就得下山。咱们就在村里等着他们,守株待兔,一抓一个准!”
周泰大喜:“奶计!好,咱们就给他来个守秣待兔。”满脸兴奋笑容的瞧着晒药场停着的百十辆马车,大笑道:“吉兆!这百十辆马车就是冥冥中上苍送与咱们装库银的,哈哈哈哈哈。”蓝成、段老三和胡进也放声狂笑起来。
日落黄昏,落日的余晖挥洒在广济寺黄墙山门前,让整个广济寺都泛起了片片金光,远远望去仿若一座黄金铸就的佛境仙地一般。
广济寺外不远处的那片松林后密集的排列着数十辆高头骏马拉着的高檐锦缎马车。
楚王朱英企无聊的依靠在座驾的车辕旁,脸上浮动着邪邪的的笑意。徐全殷勤的给他扇着扇子。
松林内传出悉唆之声,一名身穿粗布褂裤的彪形汉子快步走出,翻身跪倒:“禀主子小的将广济寺转了个遍。也没瞧见能让主子看顺眼的女子。”
朱英金脸色猛地一变,清秀苍白的脸浮起病态的红晕,尖厉的叫道:“什么?诺大一座佛寺竟然没有一个能瞧上眼的女子上香。连美人都没有的狗屁寺庙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你们给本王拆了它!”
那名化装成农民的彪形汉子脸色微变,求恳的偷眼瞧向徐全。
“混蛋!你们都聋了不成,还不快去!”朱英金尖厉的咆哮道。
徐全忙闪动檀香折扇,陪着笑脸道:“主子,那可是佛门圣地,主子菩萨心肠,怎好冒犯神灵。若是神灵怪罪下来”朱英企脸色又是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阴冷的瞧着徐全。徐全陪着笑脸:“再说主子许的愿,已得圆满。咱们如今已在鹿野镇管辖地内,又何必再为这些许小事,冲撞神佛。”
朱英企扑哧一笑:“我就是随口说说,怎么你们倒当真了。”跪着的彪形汉子和数十辆马车上的锦衣汉子都暗暗轻吁了口气。
突然一只信鸽拍打着翅膀出咕咕的叫声飞落了下来,那名跪地的彪形汉子纵身而起,右手出手如电将飞落下来的信鸽抓住,徐全忙跑着过来。
彪形汉子躬身双手捧着信鸽。徐全在他手里解下信鸽脚上绑着的铜管,拔开,拿出里面的密信,打开快浏览了一遍,转身,又喜笑颜开小跑着来到朱英金身前:“主子刚才一念之仁,佛祖立降福瑞给主子,周泰报告,陈烨的巨鹿总号已被他拿下,从银库共得银三百余万两。
朱英金兴奋的一把夺过密信仔细瞧着,片刻,脸色又黯淡下来,郁闷的叹了口气,将密信随手扔了。
徐全急忙弯腰捡起,吃惊不解的瞧着朱英企:“主子您怎么不高兴了,难道这密信有什么问题?”
朱英金叹了口气:“费了半天的劲,连死带伤数十,才弄回三百余万两银子,太少了,这能够本王几日花销?”
徐全恍然,忙满脸赔笑道:“主子原来是嫌银子得的太少啊主子不必烦恼,您难道忘了。鹿野镇不是还有陈烨的两家药行吗?对了,老奴得到密报,当年那个李准扶持的地痞孙立的孙记药行如今改名花记药行,被孙立的干女儿花婵玉继承了,如今花记药行也归了陈晔,主子,瘦死的骖耻比马大,这花记药行再不济,家底怎么也不止三百万两吧,主子算算,这一次您可是要大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