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里喷出,身子摔了出去。
江林鄙夷的看着狠狠摔在两米开外的廖仆:“不知死活,就凭你区区几手吓唬毛贼的江湖把式,也敢在八爷面前抖威风。”
廖仆费力的翻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狰狞的看着迈步走过来的江林:“江湖把式照样要你的命”双腿一颤,如燕尾一般灵活的搅动起来,擦着地面绞向走过来的江林。
江林一惊,身子急速向后退去,廖仆一双手掌快速擦着地面,支撑着身子急速向前冲着,一双脚脚跟轻点地,随即连绵不绝弹起,仿若一把巨大的剪刀快如闪电绞杀着江林的身体。
江林快速后退的身子左闪右躲,倒退了十余米,右脚跟碰到了硬物,不好脑子里的惊念刚起,廖仆如剪刀一般开合翻飞眼花缭乱的双腿已碰到江林的身体。
咔,砰砰砰,咔,砰砰砰,沉闷雄浑的**击打声如雨打芭蕉一般响个不停。江林的胸膛、小腹、胸胁两肋、大腿小腿遭受到了饱和般的蹂躏摧残。
数十秒过后,江林已如悬挂的沙袋一般不规则的左右前后摆动,已毫无一丝反抗的力量,任由廖仆一双大脚丫子或踹或夹的蹂躏摧残着。
“杂碎,你不是很有绵劲吗?这回你爷爷让你当面筋给爷爷去死”随着吼声,廖仆的双腿突然一收,又如过山车一般踹了出去,一双大脚丫子狠狠的踹在江林的胸膛上。
“噗”一大口鲜血喷出,江林的身子狠狠的撞在身后的民居青砖屋墙上。砰青砖墙破开,砖泥四溅,江林砸进了民居内。
廖仆吃惊的支起身子望去,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是一间堆杂物的屋子,不是住人的屋子。隔壁传来一声孩子的啼哭,紧接着就没了声。廖仆喘着粗气,露出一抹笑容,心知一定是孩子的父母将孩子的嘴捂上了。
廖仆双臂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望向大字型仰躺在民居内,身上压着几块断裂青砖的江林,脸上刚浮起的得意笑容猛地僵住了,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慢慢坐起的江林。
江林使劲咳嗽了一声,又吐了一口鲜血,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恶狠狠的瞪着廖仆,狰狞的笑道:“爷真小瞧了你,你的地堂腿是跟谁学的?这不是保定孟家的三十六路地堂腿。”
廖仆脸色微红,喘着粗气冷笑道:“这是老子自创的,小子刚才这一顿舒展筋骨,从里到外的舒坦吧?”
江林冷冷的瞪着廖仆,沉思了片刻,恍然的冷笑道:“爷明白了,你的地堂腿是偷学的,因此才这么不伦不类,半吊子”
廖仆脸色又是一红,冷笑道:“就是这半吊子,廖爷就能将你这王八蛋捋直了弄弯了,编成土筐,给你砸坏的这家修屋墙”
“是吗?”江林站起身来。廖仆脸色一变,双臂又将身子撑了起来,双脚脚后跟点着地,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都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江林活动了一下双肩,嘴角绽起狰狞阴毒的笑意:“爷将你两条腿的骨头都捏成粉末,我看你还怎么编筐”
话音刚落,江林如一只捕食的鹰隼从民居内探出,扑向廖仆。廖仆的双腿也急如闪电连绵不绝踢、绞、劈。
江林的身子凌空落下,双手如鹰爪一般白驹过隙间与廖仆的双脚脚心相碰,矫健的身躯又借力顺势弹了起来,跃起两米多高。
廖仆感觉双脚脚心一阵发麻,身子微颤了一下,江林又如猎鹰捕食急速落下,廖仆的双脚迅疾踢出,这一次江林依旧如法炮制,双爪又在廖仆脚心轻轻一按,再次弹了起来。
更加强烈仿若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廖仆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使劲咬了咬牙,瞪着凌空扑下的江林,双腿变踢为绞,急速交叉着想要将江林探下的双臂绞断。
江林嘴角浮起一抹阴森的笑意,落下的身子竟如泥鳅一般在空中向前蹭了蹭,借以减缓下落的速度,双爪分开,恰到好处的正好在两腿绞动分开的刹那间按在了两脚的脚心上,身子又借势弹了起来,弹的高度竟一次比一次高。
廖仆的双腿剧烈一颤,双脚脚心涌泉如同被利刃洞开一个窟窿一般,刺疼酸麻的感觉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全身,一双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的一弯,廖仆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声轻笑在耳旁响起,江林迅疾的凌空扑下,廖仆心里一惊,那双刺疼酸麻快失去知觉的双腿再想踢出,已来不及了,江林一双如鹰爪般的双手狠狠的从廖仆的小腿肚划过。
血浆迸现,廖仆疼的低吼了一声,双脚玩命般地蹬了出去,不成想江林竟凌空鹞子翻身从廖仆身上翻了过去,撕拉,衣袍撕碎的刺耳声响起,廖仆又低声闷哼了一声,十道仿如利刃破开,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伤口从肚腹一直划到前胸。
江林的双脚站在仰躺在地的廖仆头顶不到一指的距离,阴森狰狞的瞧着疼的浑身抽搐的廖仆,慢慢蹲下身子,残忍的笑道:“爷记得你曾口出狂言想将爷捋直了弄弯了编筐,爷不想这么做,爷只想将你身上的肉一条条的撕下来,再将你身上的骨头一点点捏成粉末,然后拿去喂狗,你不是绰号叫猛獠吗,也不知晓狗肯不肯吃你这种怪物的肉。”
阴森得意的嘿嘿笑声中,江林双手的食指轻轻的按在廖仆的双眼上,轻柔有力的慢慢向下按着。
廖仆紧咬牙关,脸上的肉剧烈颤抖着,没有吭一声。江林皱了一下眉头,笑道:“想充好汉?廖仆,不如这样吧,你只要向爷求声饶,爷就给你个痛快”廖仆突然咧嘴笑了,笑声由低沉变得越来越响,最后竟放声大笑起来。
江林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你疯了不成?”
廖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难道就不奇怪,你廖爷并不是待宰羔羊,还有还手之力,却不还手,躺在这任你**,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江林冷笑道:“为什么?”
廖仆吃吃笑道:“因为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廖爷根本就没必要再去杀一个死人。”
江林绽颜笑了:“爷明白了,你是想激怒爷,让爷给你个痛快,可爷要告诉你,你要失望了,爷会慢慢折磨你,直到爷尽兴了,我才会将你挫骨扬灰拿去喂狗的。爷也知晓你还有些力气,可爷压根就不在乎,你若不想让爷现在就捏碎你的手脚,就乖乖的陪爷欣赏眼球爆裂的好戏吧”冷哼了一声,两手食指又开始轻柔的向下按去。
廖仆嘴角抽搐着,沉声喝道:“你他娘的死定了”
江林眼神警惕的瞟着廖仆的手脚,嘴角的冷笑刚再次浮起,耳旁听到了一记低沉心为之颤动的兵刃出鞘声,惊得扭身,一丝冰冷从脖颈划过,大半截身子扭转过来,可头颅竟诡异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已转了七十五度的右臂慢慢抬起摸向越来越冰冷的脖颈,手刚碰到脖颈,江林的头滚落下来,掉在廖仆的肚子上,双眼呆怔的瞧着原本属于身后的方向,喃喃道:“好快的刀”
“快、快将这王八蛋从老子身上拿开”廖仆打了个冷战,惊叫道。
郑三刀鄙夷的瞧了一眼倒在地上,从腔子里狂喷着浓烈血浆,轻轻抽搐的身子,又望向廖仆肚子上露出诡异笑意的江林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