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既然他们愿意这么换,那本殿也是愿意的,不过这一次,金银,一分也没有。是议和,不是我们求和。这求和,可是他们提出来的。”裴珩淡淡的。
众人不语,但是没有一个人觉得惊慌。
因为他们被灌输了一句话,那就是塔族人可能正面临困难!
对于困难的敌人……需要低三下四么?
是的,坚持也不可能马上打走他们,但是坚持就可以少吃亏的话,谁还怕呢?
“耕具,他们要,就给他们。不过数目要我们定。工匠一百可以给,给了他们也不敢随意杀害。”因为他们需要这样的人才。
“金银休想,以后他们休想再用求和的理由换走一两银子。”裴珩冷笑:“但是,本殿要用战马来换。一个工匠,用一匹怀孕母马来换。一套耕具,用一匹健康的三岁之内的马来换。愿意,就和,不愿意,就战。到了冬天,本殿看他们退不退!”
众人听着,不由跟着热血沸腾。
随即就有人大叫一声:“哈哈哈好!不换就干她娘的!”
众人眼神都是亮的。
怀孕的母马多好,哈哈哈,能怀孕的都健康,以后还能下崽子。
何况怀孕的,要是生了小母马呢?哈哈哈,那以后可是能多多的有马!
“如果他们愿意,就在这杏树镇外空地处,一对一换。”裴珩淡淡的:“本殿亲自去,就看他们敢不敢出幺蛾子。”
大不了不换。最后大不了塔族人不再攻城,就这么回去。
很快,裴珩的话就传遍了军中。
多少将士们都憋着气想,下一场一定要打的塔族人叫娘!
任何一个组织都一样,单独的时候,也许会有很多人觉得组织不公。
可一旦对外,组织告诉你如何做能不吃亏,他们都愿意为之奋斗。
何况,这是皇权至上的古代。
从彭家接了的兵权早就顺从了裴珩,何况,跟着二殿下,他们有以前从未有过的痛快!
一时间,左洲军战意十足!
若不是不能去攻城,只怕他们能嗷嗷叫着往西桦城冲。
夜里,裴珩才有时间见韩佩鸳和贺秋云。
宁芝叫人摆了一桌,意思意思的一起用个膳。
帐子里,裴珩来了之后,韩佩鸳和贺秋云起身请安见礼。
裴珩手一摆:“免礼吧。”
然后看宁芝:“要少见风。”裴珩实在是忙,不过还是抽空问了一下御医。
御医说了,不能吃发物,不能被油烟呛着,也要少见风。
“那是没落痘痘之前,如今不怕了。”宁芝笑了笑,仰起脸:“你看看,我觉得一会一变化,这是不是比上午好了?”
裴珩失笑,再是好得快,半天还能看出来?
不过他还是点了个头:“是。”
宁芝就噗嗤一下笑了,没说话,只是用一双美眸看他。
活脱脱就是用眼睛说了一句你就吹吧。
裴珩就瞪眼,然后宁芝自然的不去看他,只与韩佩鸳和贺秋云说话。
贺秋云和韩佩鸳心里都明白,这只怕是宁九故意给她们的下马威吧?
示意她与二殿下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