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是这样子,看来我真的唐突了!”
“这人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之前有两个比他要坚决许多的的家伙,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滚了回去。哼,在我家小姐面前,一切都是土鸡瓦狗!毫不客气地说。就算是鬼见愁和遥星月来了,照样得爬着回去!即便是蝶谷的上官姑娘和天尘的那个大徒弟,与我家小姐相比,也要相形见绌!何况他一个小小的魔教弟子?我鄙视的不是他的无礼,而是他的无知!”
小玉昂着头,以自己的小姐为傲。
“”范灿无语,看来自己严重低估了于清的智慧。
“范兄,你不是土鸡瓦狗,除了慕容公子之外,小姐就待你最好了!我都有些羡慕了呢!”
小玉一会范兄一会灿灿,混乱地称呼着,范灿全部笑纳。
慢慢地三人又走到了一块,范灿心底里有不少话想要问,于清从包袱地掏出块干粮,递给范灿,温和道:
“范兄,有什么话不必藏着,问出来便是!”范灿赶忙谢过,好奇道:
“欧阳姑娘能看得上这位游公子吗?”
于清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未正面回答:
“范兄,切勿小看了天下女子,否则徒增笑尔!”
范灿赶忙受教,他可从来不敢小看女孩子。
小玉在一旁给于清做着补充:
“灿灿,静静姐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内里很细腻的!还有,我敢预言,这个游家小子若是敢出现在比武场上,肯定会遭人一致围攻的!”
“你是说,游公子的魔教身份?”
于清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这位公子的身份隐秘,几乎没人知晓;小玉说的是他得陇望蜀,带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美妾去打擂,实在有些呵呵!”
范灿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对对对,这哪里是去比武招亲,分明就是去抢亲嘛!”
停了一会继而道:
“我看这位游兄确有真本事!欧阳姑娘”
于清微微一笑,打断了范灿:
“你倒是又替他说话了!他是高明,不过要看和谁相比,静静本人足可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各路的俊杰未必就比他差;还有,乾坤三绝三位前辈的弟子可绝不是吃素的!”
“左冷脸不见得会去!”范灿闻言摇了摇头。
“小妹虽未见过左枫,但从范兄的介绍中也能猜得一二,或许这位左少侠和其师妹心心相印,但是未必就能忍得住比武的巨大诱惑。”
范灿哑然失笑,附和道:
“这个左疯子真有可能忽略‘招亲’二字,只看到了‘比武’!”
说着说着范灿不由皱起了眉头。
“若真是那家伙走到了最后,我怕他会打完就跑,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于清见他担心这个,微微一笑:
“范兄,这个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欧阳大侠肯定会请许多名宿前辈去做证明的,任他是谁也跑不掉的!”
小玉看看玉清,又看看范灿,低头想了一会,像是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小姐,我们俩都误解范兄了!他这是关心则乱,他此去洛阳是有意去做欧阳大侠的乘龙快婿,人家是冲着静静姐去的!”
于清转要回头,闻言不由一把把小玉扯到近前,笑道:
“那太好了,范兄若是有意,我和小玉肯定会全力支持你!”
范灿啃着干粮,苦笑不已:
“两位可别再损我了,我岂敢有此非分之想!”
“这哪能算是非分之想?范兄和静静郎才女貌,实乃一对璧人!嘻嘻,回去洛阳后我们俩去找静静,让他对你多多青睐!”
“对哟,灿灿兄,你若是和静静姐结成了百年之好,可别把小姐和我给忘了;否则的话,等你们有了小孩子,我就不干别的,天天蹲在门口欺负你们的孩子!”
“”范灿彻底无语。
于清见小玉把范灿给噎的死死的,不由掩嘴而笑。
过了好一会,范灿咽了几口唾沫,艰难道:
“清姑娘,小玉,你们俩比小蝶儿还要难对付!”
“小蝶儿?谁?”小玉好奇道。
范灿连连叹气,似是往事不堪回首,可眼里露出的尽是溺爱想念。
玉清见状,眸子深处闪过一丝诧异,轻轻道:
“是范兄江湖路上遇到的女孩儿吗?能让范兄如此的想念,想必这位妹妹与范兄相知颇深吧!”
范灿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摇了摇头,解释道:
“姑娘误会了,我们俩不止相知颇深,简直就是相互了解的一塌糊涂!”
于清主仆更是好奇,范灿曾向他们说过自己的一些江湖事,但从未提过胡蝶,此刻如此的赞叹,定然并无虚言。
范灿示意于清二女小心脚下的积水,笑这说道:
“这妮子自小就跟在我后面,像小尾巴似的,天天哥哥哥哥地叫着,没事就耍些小顽皮,不光我们五个无可奈何,连老夫子也拿他没办法;呵呵,除了师娘和老夫人之外,在本村她几乎是所向披靡,见鬼杀鬼,遇佛斩佛,没人敢惹她!”
小玉恍然道:
“原来是范兄青梅竹马的玩伴,难怪会想得慌!”
玉清也问道:
“这位蝶姑娘怎么没有随范兄一块闯荡江湖呢?”
范灿摇了摇头,苦笑道:
“姑娘,这妮子若是和我们一起来,只怕是早就乱了天。师父允许我们闯荡江湖,是想着我们能学得到精妙的功夫,然后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为武林的和平出一分力气。可惜的是,功夫没学到,麻烦倒是没少惹,说来惭愧!”
于清见他有些沮丧,赶忙安慰道:
“范兄不必灰心,天下名师无数,以你之天资,绝对能出人头地的!”
小玉也在一边帮腔,范灿无奈地看了看二人:
“二位,关键的是,在下对功夫没有太大的兴趣!”
于清小玉微楞,同时笑了出来,于清点点头赞同道:
“否则的话,范兄也不会以一百七十两的价钱把江湖人梦寐以求的碎玉诀随手给卖了出去,范兄的大手笔,小妹实在是佩服的紧!”
若是可以,范灿一定去摸摸于清的小脸!
“我更愿意能和二位一样,悬壶济世,行善天下!”
于清俏脸微红,沉默不语;小玉撇了撇嘴,不屑道:
“你这个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终于露出来狐狸尾巴了!”
“额?”
范灿不明所以。
小玉看着范灿,朝于清努了努嘴。
范灿挠了挠头,转过脸去。
三人边说边走,一个时辰后,洛阳城遥遥在望。于清二女要回自己的住地,她们同神医夫妇住在城南的竹林里,但是于清不想被城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打扰了兴致,所以准备从西城墙绕过去,沿着一条林间小路赶去城南郊。
范灿无事,随着于清她们一起走,一是为了护卫二女的安全,二是范灿的这副样子已然为众人所识,会惹来不少麻烦,所以随于清去该换一下面目。
洛阳城西郊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阴凉清爽,中间有樵耕之辈踩出的小路,弯弯曲曲,别有情趣,小玉蹦蹦跳跳在前面引路,范于二人在后面说笑。
谈及当日空文方丈惊讶于自己的内息时,范灿忍不住发问:
“姑娘,我体内的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试着练了一下碎玉诀,结果根本找不到感觉,仿佛溪流入海,根本没有半点的踪迹。”
于清当日把范灿介绍过去,就有这个意思,让空文和尚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结果老和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范兄内息精妙绝伦,小妹也不能完全明白,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那就是可以帮人疗伤,而且效果奇佳!”
接下来于清向范灿介绍了一些内力疗伤的诀窍,范灿懂了大半,正要询问一些小细节,突然面色大变,几乎和身边的于清同时大喝出来:
“小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