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踩踏任何东西,就能飞翔三分钟,不一会就环绕着破庙飞了数圈:“哈哈哈大师,看到了吗?我说过,我会向您证明的。”
梵休的确出乎意料,瞳孔睁大,视线随着女人来回转动,毕竟还是个平凡人,看到一个笨拙的学徒在两日内有这成果,不由露出了比花儿还要绚丽的微笑,转过身看着她小鸟般上窜下跳,这次与教点穴时不同,那抹微笑持续维持着。
菜小兔忽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却依旧不肯停留,仿佛只要她一直这么飞下去,男人百年不遇的笑容就会永存,这个人过于冷漠,并非他的心无感情,而是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笑得出,无欲无求,那么现在,自己却让他有了喜怒哀乐。
“哈哈哈大师,我并没你想的那么笨吧?”不过要是按照梵休的教导方式,她或许至今连屋顶都跳不上去,神未央的训练才叫真残酷,也是最直接的,逼也逼得她非学会不可,她会轻功了,曾经只在电视里看到的轻功,做梦都没想过她也有会的轻功。
此时此刻,破庙大门外,神未央的表情却冷峻到了极点,无俦的坚毅脸庞上,笼罩着万年不化的寒霜,陡峭的眉峰紧蹙,好似山巅一抹终年不化的雪,心倏然一抽,那种稍纵即逝的痛令他自己都感觉诧异。
很奇妙,从帝月城相见第一眼,他就忍不住要逗弄,主要是这个女人真的很特别,居然敢在他的菜里吐口水,看起来是在羞辱她,实则还是忍不住给了一个馒头,给她充饥,三说两说,自然而然就请她吃了一顿大餐。
最后在临死那一刻,她却救下他一命,没让梵休废了他,或许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过,有过肌肤相亲后,他发现更是无法对她下手,明知道是在坑他,却还是甘愿拿出钱财给她坑,这些是曾经想都不会去想的事。
说什么要除掉她,真遇到危险时却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快,救下了她,还可笑的细心教了一夜,为的就是看她成功后的愉快,还要做什么夫妻,更可笑的是一夜的成果居然就是为了来给另一个男人展示,菜小兔,你也真厉害。
居然能让这个死和尚都笑出来,这算是为他人做嫁衣吗?你不答应和本座成亲,为的是梵休?你喜欢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他身边时,你居然快乐得忘乎所以,就仿佛你天生就是为他而存在,捏紧折扇,看到这幅画面,他该离开的。
可为什么脚就是移不开?留下来不是自取其辱吗?不甘心吧,不甘心堂堂七尺男儿却去给他人做嫁衣。
该死的女人,说谎都不眨眼,还说什么要学会保护鬼刹教,都是鬼话,那么努力,为的只是向这死和尚展示,完全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菜小兔精疲力尽后才落地,满头大汗,完了完了,肚子好痛,怎么回事?努力深呼吸,很快就平复了过来,等不痛时才自满的仰头:“大师,怎么样啊?”
梵休欣慰得忘记了自己此刻笑得多么明显:“施主如此刻苦,贫僧实在自惭形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