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哪里去!”
傅柳傅桂带着一群小厮挥舞着大棒冲了进去。
一声惨叫之后是舒民之的声音:“我是舒――”
他的声音被又一声闷响打断了。
薛英立在傅予琛身侧,看了看他的神情,便又高声喝道:“把这奸夫惹祸的孽根割掉!”
偏院里其余姬妾听到这边打打杀杀的声音,都吓得浑身发抖,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
傅夫人自从傅予琛自宛州回来,睡眠一直不好,正在绣花帐子里翻来覆去,忽然听到外面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她一阵烦闷,厉声喝道:“外面怎么了?”
值夜的丫鬟玉珠立刻进了卧房,有些惊慌地禀报道:“竹声院打打杀杀的,好像在……在捉奸……”
傅夫人扶住头稳了稳,忽然一闪念:民之?
她立马利索地下了床:“快帮我取衣服!”
玉珠珍珠等四个大丫头簇拥着傅夫人来到了竹声院。
一向难以进入的竹声院居然门户大开,令她们很轻易地走了进去。
傅夫人来不及疑惑,以此生难得一见的速度跑向喧喧嚷嚷的偏院。
偏院的们也大开着,里面黑压压都是人,却并没有灯火。
随后跟上来的婆子提着灯笼走上前来。
傅夫人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傅予琛,他一脸的隐忍,过来马马虎虎给她行了个礼,却不说话。
一边的薛英忙过来解释:“禀夫人,公子的小妾咏凤和人私通,公子很生气……”
傅夫人看着前面敞开着大门黑洞洞的房间,声音有些颤抖:“里面的人……”
“怕是打死了吧!”薛英狞笑,“没来得及点灯,也不知道是谁!”
傅夫人浑身颤抖,看向打着灯笼的两个婆子,厉声道:“还不进去!”
两个灯笼齐齐照着,榻上趴着三个人,满身都是血,鲜血霪透了下面铺的紫色锦褥,看上去紫色已经变成了黑色。
傅夫人眼都红了,扭头去看一边立着的傅予琛。
她看得非常清楚,傅予琛秀美的脸上带着笑意,凤眼中带着欢喜,仰月唇微微弯起,好像看的不是血案现场,而是在看一件他非常喜欢的画,或者是古董,抑或是名剑。
傅夫人指着其中一个婆子:“把这个翻过来!”
婆子不敢违抗,战战兢兢上前,猛地翻开了那具男尸便跳开了。
傅夫人眼泪流了出来:是民之,是她的民之,她亲自选定的继承人!
她看着民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予琛,他的――”她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厉声质问傅予琛。
傅予琛皱了皱眉头:“谁知道呢!他们只知道惩罚奸夫,或许割了扔在了哪里也未可知!”
傅夫人几乎要气死,她脱下身上披着的大袖服,盖在了舒民之满是伤痕与鲜血的尸体上。
中午的时候,傅夫人歪在榻上正在想杀死傅予琛的方法,六姑娘傅玫英在一边陪着她。
玉珠进来回报:“夫人,公子进献了一碗汤。”
傅夫人有气无力道:“摆在一边吧!”
傅玫英好奇地用筷子拨着碗里的物件,嘟囔着:“汤里是什么呀,形状这么奇怪!”
傅夫人不经意看了过去,却尖叫:“原来在这里!”
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傅予琛此时正在崇政殿同永安帝说话。
他一脸烦恼问永安帝:“皇伯父,如果姬妾同别人通奸,侄儿我该怎么做?”
永安帝闻言一惊,傅氏皇室的血脉可不许玷污,万一生了私生子……他看着傅予琛秀美异常此刻却带着苦恼的脸,回答道:“把他们活活打死,这样才能震慑他人!”
傅予琛笑得很天真:“皇伯父,我就是这么做的!”
永安帝拍了拍傅予琛的肩头:“好孩子,你做的对!”
傅予琛可爱地笑:“那皇伯父赏我什么?”
永安帝想了想:“京畿团练使如何?”太子病情越来越重,他该逐步提拔琛儿,帮他树立威信了。
傅予琛开心地谢永安帝:“谢谢皇伯父!”京畿团练使负责统领京畿军队,可是一个很不错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