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体内还有个物件,可是徐宜桐呆住了——这货绝不是风流婉转的傅予琛,傅予琛哪里有这么粗的腰?
一边帮衬的魏姨娘呆住了——她早觉得不对了,傅予琛会这么肥?味道这么不好闻?
而正压在徐宜桐身上的舒连庆也停了下来,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
这时候“扑腾”一声,房门被踢开了,一阵冷风袭来,屋里三个光溜溜的人顿时都觉得冷飕飕的。
一群黑乎乎的人踹开门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还立在门口哭叫:“这是我老婆我闺女啊!母女两个养汉子!给我打啊!”
舒连庆率先清醒过来,张口便道:“不得胡闹,我是舒连——”
一声闷响,一个黑衣人举起铁棒闷到了他头上,舒连庆话没说完,身子向后一栽,后脑勺朝下摔了下去。
徐宜桐身子原本和他连在一起,结果被他一抓,也往床下跌了下去。
魏姨娘正要喊叫,一铁棒打下来便也没了音。
房间不大,冲进来的黑衣人也不多,只有三四个,手里都拿着大铁棒挥舞着便往床上床下打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把屋子里的三个光身子男女打成了肉酱。
偏偏那男人还立在门口先骂后哭:“杏娘啊,阿樱啊,你们太坏了啊!太坏了啊!”
出手打人的这几个黑衣人见地下床上的人都没了声音,其中一个上前分别摸了摸气息,见头都烂了,这才唿哨一声,四个人推倒门口大哭的男人,飞一般蹿了出去,跨过二楼栏杆跳了下去,很快便没了影踪。
门口哭泣的男人心里酸酸的。
他原本正在酒店饮酒消愁,就有人来告诉他说妻女在状元客栈回情郎,他便带着这些人来捉奸,只是没想到这些人比他这正主还愤怒,就这样胡乱打了一通,不知道杏娘和阿樱还有没有气了!
屋子里一股血腥气,他不敢贸然进去,便哭着下楼去寻个灯笼。
客栈里的人都吓死了,无论如何不肯开门,他只得把客栈院子里挂的灯笼拿了,上楼去看看妻女有救没有——无论如何,这两母女是他的妻女啊!
灯笼昏黄的光下,床上一具血糊糊的尸体,床下两具脸都打没了的尸体,脚下是一滩血——这男人吓晕了过去,倒在了血泊里!
等清明清平回府叫了舒连庆的夫人带着众家丁过来,在二楼东边房里,发现老爷早死透了,而另外那两具同样没穿衣服的女尸,则都是被打烂了脸,看不出是谁。
下去问客栈的人,客栈的人也只说没登记名字,不知是谁。
舒夫人哭得都要晕过去了——这下子要成无头公案了!
徐灿灿白日被玉锦坊的女裁缝们量了身体,又挑选了不少衣裙,便留下了画了选好的衣裙款式的小图,晚上同碧云朱颜一起研究。
三人研究了一会儿,又拿了傅予琛白日的时候送来的那些首饰一起看。
徐灿灿并不小气,挑了两样给碧云和朱颜,又挑了几样大方端庄的另收了起来,将来好送给她娘。
忙完这些,徐灿灿想着傅予琛是不是饿了,便亲自去小厨做了碗肉丝汤面。
徐灿灿细细地片了薄薄的肉片,又切了葱姜蒜,让朱颜洗了青菜和蒜黄,便开始做饭。
她先炒了肉片,又用切碎的葱姜蒜炸锅,然后放入切好的青菜,翻炒几下之后放入几滴酱油便加水煮了起来。
碧云早把面和好了,徐灿灿用擀面杖把面擀成薄片,切成细条,然后看锅滚了,便一条条地拽了往锅里煮。
待面条快熟了,徐灿灿才把切碎的蒜黄也放了进去,单只放了些盐提味,其余香料一概不放。
做好肉丝汤面,徐灿灿嫌身上的油烟味不好闻,便让碧云把面盛好送到外书房去,自己带着朱颜回浴室泡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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