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垂目:“我怎样, 与你何干?太子殿下又是以何种身份,何种立场来问我?”
萧钺怒到极致反笑,他用力掰正她的下巴, 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忽然绽出一抹诡异的笑来:“以何身份,我以为周姑娘如此聪慧,定然是知晓的才对,”说着, 他一把扯开碍眼的衣物,就要扑过去, 周瑛尖叫一声,就要朝床榻里躲去, 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抵得过成年男子的力气,萧钺轻而易举的的就将人固定在身下,对准那朝思暮想的粉唇吻去。
周瑛剧烈挣扎,可她的挣扎在男子的面前, 却毫无用处,她只能眼睁睁衣衫一件件自身上剥落, 最终, 她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萧钺脸色涨红, 眼底似藏着一头野兽, 他冷笑:“怎么,才这就受不住了, 现在, 你来说, 我是你的谁?”
周瑛趁他不备, 一把将人推开,然后重新将身上衣物裹好:“太子殿下,当年汤泉山寻人之恩,周瑛时刻谨记,但您若以为我只是一个父母双亡,便可任意欺凌的孤女,那我便一头撞死在太和殿门前,到时太子殿下便知后果。”
萧钺挑起她颊边一缕长发,闻言低低笑出声来:“周瑛啊周瑛,我喜欢你的一身傲骨,所以自你进宫起便护着你,将你的骄傲、你的自信都保护起来,你进宫后,几次三番和两位公主龃龉,都能全身而退的同时,也养大的你的心和胃口,你想去撞死在太和殿门口,不如你去试一试,看凭你的能力,走不走的出凤阳宫?”
萧钺观政已有两年时间,平日里与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周瑛的心里防线寸寸溃败,终于忍不住呜呜痛哭起来。
“告诉我,你又勾引了哪个野男人?”萧钺的笑容美丽又残忍,还带着一股邪气。
人被逼至绝境,或在沉默中认命,或是绝地反击爆发,周瑛‘啪’的一下,拍掉萧钺的手,红着眼睛恨恨道:“他喜欢我,爱重我,会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助我,我也喜欢他,所以我心甘情愿给他,而你,萧钺,纵然你是太子,富有四海,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周瑛话未说完,萧钺已红着眼睛扑过来,低吼道:“好,既然你愿意当贱人,那我就成全你!”说着,布帛的撕裂声在小小的床榻间骤然响起,细弱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一阵阵的战栗,周瑛尖叫着,捶打着,却无法撼动身上的男人分毫。
直到此时,她方彻底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残忍的一个魔鬼,她尖声叫喊:“萧钺,你不是人,你混蛋!你明明马上就要娶你的太子妃了,却还要来招惹我,你若敢动我,我就去找陛下,我就是不喜欢你,我真正喜欢的另有其人——”
萧钺一个翻身躺在床上,额间布满汗珠,胸膛起起伏伏喘着粗气,嘴角溢出丝丝血线,周瑛见状,忙将撕碎的衣物胡乱裹好,像只受惊的小兔一样,满是警惕的望着他。
萧钺看她的神态,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原来你是为了太子妃之事,好,孤这就给个交代!”
说罢,深深的看了周瑛一眼,而后离开了凤阳宫。
直到见人真的走了,周瑛才小心翼翼的扒到门边,目光随着那个高大的背影而去,眼底一片复杂,她在心中默默道:萧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的,我已找到爱我的那个人,也祝你与太子妃美满幸福一生。
……
萧小胖的审美终于从蜘蛛转移到了金鱼,萧仪大呼庆幸,为了让他这个爱好延续的时间长一点,她今日特意带小胖子来父皇的宝贝鱼塘偷鱼,两人正玩的高兴,裴煜却不请自来,萧仪站起身,刚想刺他两句,却发现裴煜眉头紧蹙,神色间一派郑重。
萧仪怔了片刻,此时裴煜已经开口:“阿昭,张大姑娘出事了。”
闻言,萧仪脑中嗡的一下就懵了,一时间险些站立不住,裴煜扶住她的肩膀,认真对她道:“昨日,张大姑娘落水被侍卫救起,今日,满京城都在传扬此事,张大姑娘为保家族清誉,羞愤之下意图投缳自尽,幸好被家中仆妇发现救起。”
萧仪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原本粉润的脸颊血色尽无,她唇瓣张张合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与裴煜对视,似在求证什么,裴煜点点头,对她道:“此事背后有人做推手,不然绝不可能在一夜间传遍全城。”
“好、好,我知道了,”萧仪低头看向地面,裴煜再看不见她眼中的情绪,她忽的一把挥开裴煜的手,转身对萧小胖招手:“过来。”
萧小胖听话的跑到姐姐腿边,萧仪弯腰抱起他便匆匆离开,不再管身后的裴煜,裴煜望着姐弟二人的背影,注目沉思良久。
好似知道发生了大事,萧小胖显得异常乖巧,姐弟两人才进坤宁宫,萧仪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巴掌脆响,她放下萧小胖小跑进内殿,就见阿娘浑身颤抖的指着阿兄:“你这个孽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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