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妹纸小猫似的偎在他宽阔温暖的胸前,再一次提起金枝玉叶来,问他是不是打算收了她们?
许多男人骨子里都有猎艳的欲望,时逢一夫多妻的朝代,我们的男主角自然不能免俗。
不!不!嘿、嘿,他本来就是一枚俗不可耐的山野村夫哈!
自从有了与新兵龙筱雁的交手后,貌似更愿意与久经战阵的老将搏杀。
张芷梅和龙筱雁,可以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前者是美味佳肴,形容后者是味同嚼蜡也不为过,这子楣正好位于三八线。
再说了,这俗人早就对金枝玉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情愫,因为她们奇特的经历异于其他妹纸,只是碍于兄弟义气,强压住了探幽寻奇的欲望。
而今与杨青山分道扬镖,这三枚奇葩又来寻求蔽护,自己能剁下她们娇艳养眼的脑袋,挂在寨门上让苍蝇下蛆?
这些龌龊的念想,是不能给子楣道出半个字来的,他谋划大事的本领还要假以时日,山民的弯弯拐却是打小就耳濡目染。
幸好这事也不需瞎诌,照实说了她们和张芷梅的关系,以及她的恳求。末了,又讲了自己当初在这古刹里曾经遇险的往事。
都说女人是花骨朵合着甘泉造就的精灵,不等他讲完,子楣热泪涟涟地叹道:“真是苦命的女人呀......“
第二天一大早,安宁让金枝玉叶换上乡勇的服装,负上猎枪和钢叉,混杂在火枪手的队伍中,回到了安家庄园。
张芷梅接着金枝玉叶,直接领到后院内宅,姑嫂相见,免不了一番抱头痛哭,梳洗换妆后,为了掩人耳目,只好把她们安置在这院里的厢房住下。
晚饭后,他猴急的早早进了正房,这新婚的夫妻自然要缠绵一番。激情之后,芷梅偎在他怀里,又提起三位小姑妹的事来,深恐一个不留神,断送了卿卿们的性命。
她说,虽然这庄园里没外人,猪嘴巴绑得住,人嘴巴是绑不住的,金家姐妹留在这里,相互间迎头撞上,总得打个招呼不是?这一来二去,出拐的机率很大的。
安宁笑道:“那就改个姓名吧。“芷梅想了一阵,觉得姓名乃父母所赐,旁人还真不好擅自作主,瞧见刚刚入夜,三姊妹不一定就寝,便穿衣起床,到厢房去与姐妹们商量这事。
金枝玉叶确实没睡,而且根本没瞌睡,经历了这大的变故,还能安然入睡,指定没心没肺,昨晚在广济寺就没合过眼,今晚上虽然脑子里浑浑噩噩,却一丝睡意也木有。
听了嫂子隐姓埋名的建议,姊妹仨觉得是个办法,女人嘛,不像男人把姓氏看得重要,反正嫁人后,便随了夫家,是不需要为娘家传宗接代的。
正在为改姓什么议论纷纷时,门外传来安老爷的声音:
“我看姓全最妥,姐姐们是女儿身,等于没改姓嘛。“
看到这替补的“大哥”小弟一脸浅笑的走进屋来,三枚新孀忙不迭的扶膝万福,芷梅更是笑逐颜开的拭座捧茶,给他挣足了面子。
捧着茶盏品茶时,他转动眼珠儿仔细观察这三姐妹,发现她们瘦骨伶仃,萎靡不振,脸上布满浅灰色的暗斑,恰似枯萎的花儿。
当初在棺材里躺了七个年头,也比现在好看得多呀!难以置信,这一夜之间,居然让美眉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姑嫂们同意“金“改“全“,许是想到了什么,三姐妹蜡黄的脸上飘起桃花,全都低垂着头不敢看人。
芷梅扬起春意荡漾的俏脸,捂嘴浅笑,不错眼的扫瞄着他和她们。
安老爷才不管这些呢,当即又说了“祖儿“、“蓉儿“、“秀儿“三个名字,见她们都点了头,便放下茶盏,站起身来,目视着芷梅。
芷梅摇摆几步,来到他身前,也不管旁边还有三颗电灯泡,踮起脚尖,在他脸上留了个唇印,笑吟吟地娇道:
“老爷先去陪雁儿说说话吧,娇娇想与妹妹们聊聊,好不好呀?“
夜深人静后,安老爷才从雁儿的房里出来,瞧见厢房还亮着灯烛,隐隐约约有饮泣之声从屋里传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蹑手蹑脚的梭巡到门侧,不待附耳贴上,便听到芷梅悄声骂道:
“真是个狗东西!放着天仙似的人儿,不懂得好好心疼,也不怕那玩意长粪毒!“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听壁角的人也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又过了一阵,只听得全祖儿(金枝)羞羞答答地燕语道:
“好是好,我姐妹余生也有了依靠,只怕老爷嫌弃我们是残羹剩饭,还是大他五、六岁的黄脸婆......“
“什么话呀,嫂子我是两嫁残花,儿子都有九岁大了,老爷可心疼着我呢!你们虽说嫁过人,其实还没啥、哦呦,那北宋朝廷的京城叫什么来着?“
“开封呗。“
“嘻、嘻,这就对了噻,我家老爷对自己的女人可好呢!你们的事,我去给老爷提说提说,问题不大。再说,老爷正在练祝由门的五禽功法,多几个'人鼎',功力更强。我们本来是姑嫂,今后做了姐妹,一起用心侍候老爷,也不用争风吃醋,大家永葆青春,让老爷把心放在打拼上,创下大片家业,这是多美的事呀!“
又是一阵听不清的悄声商议后,响起朝门口走来的脚步声,安老爷腾身一闪,羽箭似的窜进了正房,三两下脱了衣袍,钻进被窝里,不待芷梅进屋,卧榻上便响起如雷的鼾声。
芷梅忖度他连续奔波了一天一夜,心疼的站在卧榻前,帮他紧了紧被子,没想到睡梦里的老爷,居然咂舌魇语:“娇娇哎,你咋个还不回来呀......“
这御姐儿欣慰无比,很是享受,伸手去被窝里一探,心里“哦呦“一惊,手指被蛇咬似的急忙缩了回来,凑上香唇,在他耳边莺语:
“娇娇倦怠无力,让您的祖儿来陪陪老爷,好吗?“
安老爷心喜若狂,继续魇语道:“嗯、嗯,本老爷只爱娇娇的,也只听娇娇的话......“不等说完,又是一阵呼噜呼噜的鼾声。
芷梅在卧榻前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在门外。
不过片刻,安老爷那留着微隙的眼珠儿里,便映出了芷梅和羞涩扭捏的祖儿,芷梅没进来,待祖儿进了房,伸手拉上了门。
祖儿紧走几步,凑到烛台前,一口吹熄了灯烛,只听黑暗中传来轻微的褪衣声响,一具瑟瑟发抖的骨感娇躯钻了进来,滚烫滚烫的,在这寒冬腊月的深夜,让安老爷如偎暖囊。
其实这妹纸并木有与他有肌肤之亲,离着还有三寸远近,兀自抖抖簌簌个不停,哆哆嗦嗦的轻声唤着“老、老爷。老、爷、爷......“
听这不大不小的姐姐叫自己“老爷爷“,装蒜的安老爷再也绷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身一个熊抱,收了这祖儿......
“老爷看中祖儿没?“一种担惊受怕又含羞带愧的莺啼,弱弱地从他胸脯上传来,见他半晌不出声,被搂在胸前的人儿筛起糠来,“我们姐妹得到老爷的恩惠,很快会长肉的,不会再硌着您的...还有、还有,我刚才铺了白丝巾,现在肯定画了梅花......“
安老爷捧着她的脸颊,用嘴唇封了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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