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小娘们,娇滴滴地嘀咕着:“谁不想永葆容颜呀,哪个叫你要练五禽功法呢?“
趁他没注意,掳起他的左手,樱桃小嘴含着他的中指,一条滑溜的香舌,小蛇儿似的绕着指头旋转数匝,舌缩齿落,也没觉得疼痛,被她吮吸了一大口鲜血。
子楣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来,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纳入口中,用舌头搅拌调和后,立身壁沿,朝着驭虎群的上空喷洒出去,抽出太阿古剑指天戳地,口中念念有词:
“噬喏——咭哑叭呦!噬喏——咭哑叭呦!“
只见那临空而下的一小团血雾,迅速幻化成鲜艳夺目的华光,笼罩着整个虎群,虎们全都仰起头来,朝着壁顶惊愕不已。
子楣剑指虎群,娇叱一声:“咄——“,驭虎们都匍匐在地,顿首不止。
手舞钢叉,立于身侧拨箭的安宁,瞧见这神奇的异象,心中大喜,只听子楣又沉声长“嘘“着,群虎发起威来,向那攒射的叛兵扑去,吓得喽罗们丢弓弃箭,狼狈逃窜进山洞,忙着垒堵洞口。
随着“噬喏——咭哑叭呦“的魇咒声再次响起,被魇化的驭虎群,趴在山洞前,虎视眈眈的镇压着洞里的叛兵们。
子楣满面春风,自豪无比,又布袋猴似的挂在他胸前,示意可以下去了。
安宁运起“飘升术“,轻飘飘的落下峭壁,驭虎们居然向他摇头摆尾,大猫咪般的可爱极了。
安宁问正在就着水凼擦脸的子楣,接下来怎么办?子楣挽着发髻,嗔道:“你是主帅还是我是主帅?“
“你不是老公吗?家里由你作主的。“心花怒放的安老爷,自然要哄这嫩萝莉高兴。
“去你的,这是公务好不好?吹枕边风不行的。“又娇声娇气地说道,“只要媳妇儿以后别让老公的肚肚饿着就行。“
“哎!这不是在凤仪山哈,你是在偷吃别人的呦。“
“啷个嘛,你在说啥子唷?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是章子益,我是你老公,我想咋的便咋的!“
眼看太阳落山,黑幕渐渐罩了下来,两人不再调侃,还是办正事要紧。
见洞口只堵了几块石头,里面黢黑一团,鸦雀无声。安宁挺叉冲洞里大声喝道:
“里面的人听好了,我是新任的巴阳知县安宁,平叛大军的主帅,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还想活命,必须马上投降!“
洞里响起一片嗡嗡声,乱哄哄的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子楣轻轻“嘘“了一声,虎群震天骇地般狂啸起来,洞里齐声惊呼着“我们愿降......“
安老爷要他们先把洞内的灯烛全部点燃,由百夫长和什长把武器打捆,全部搬到洞外来,然后排队举着双手,一个一个的爬出来。
搞掂后,子楣指挥群虎把近五百叛兵逼到壁角,严防他们异动,又恐新收的魇虎野性未消,擅自啃啮俘虏,便把太阿魔剑幻化成一堵隔离墙,横在人、虎之间。
安宁挺起钢叉,在灯火通明的溶洞里四处搜寻,只见里面奇大无比,洞套着洞,还有泉眼,而且粮食充足,被褥不缺,显然是早有准备。
梭巡到最里面的几个小洞时,看到洞内卧榻精致,一应家什豪华、齐全,俨然有王者气派。
略一思索,想起太平天国的景王来,暗忖这可能是哥老会给景王预备的府邸,看来是准备据守西宁盐镇这银窝子,在这川陕交界的大山深处,蓄势再起。
陷入沉思之中时,觑见角几上有一张小纸条,伸手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他与子楣的基本情况和衣着打扮,还把他在县衙的布置全部写明,末尾又有请示机宜的话语。
听得角落里传来“咕、咕“的鸽啼,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飞鸽传书,由此判定,县衙里的那伙人也是叛逆!
待分别询问几个百夫长后,不但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还得知这曹玉林曾经有封自己为大将军的想法。
稍为考虑了一下,寻来曹玉林的手迹,模仿笔迹,写下了“两人愿入伙,一切按安大将军意见办。“的小纸条,卷入鸽腿上的哨管中,提着鸽笼,到洞外放飞了信鸽。
安老爷又招来几个百夫长,由他们领着一群什长,把所有武器全部扔到山峰下面去,把曹贼等人的尸首抬进洞穴后,驱赶众叛兵回洞,用石块垒堵上洞口,留下群虎镇守。
因为担心柳丹晨率领的大军安危,与子楣议了一下,决定连夜赶回巴阳城,一举拿下县丞为首的叛逆。
天已经完全黑尽,繁星当空,映得满山遍野,象罩了一层浓霜。
由于这峭壁高过“飘升术“的极限,他不敢以身犯险,背负着娇艳的美眉,小心翼翼的踩着石磴,就着月光,攀缘而下。
夜幕下的高山,是野物的世界,山前峰后,许多兽类发出各种嚎叫,非常渗人。
安宁猎户出身,倒是不怕,奈何子楣浑身哆嗦,根本不象杀人不皱眉头的女魔枭,活象舞刀弄枪的汉子,却惧怕护士的小针头一样。
好不容易下到瀑布后的山脚,耳边猛听得震天价一声怪吼,惊得他蹦起身来,背负着的小娇娘“哎唷“一声,玉手从脖颈上滑落,大男孩一扭身,堪堪托住小臀,就势端在怀里。
举目环视,只见山风狂吹,树枝上倒挂着的藤萝随风乱舞,四周枯黄的败草,也象波浪一样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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