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先生,说务必要见到你。”榔头见到慢悠悠回来的鱼悦,先那些人一步开口。
鱼悦上下打量着这几人,穿着蓝袍子的仲裁所工作人员?警察?还有政府官员?
“是鱼悦先生吗?是这样,我们针对全市的右手有残疾的市民,有个优惠政策,要本人的签名。”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先生过来伸出手。
鱼悦很自然的伸出右手有力度地和他握了下,他笑着说:“抱歉,我想你们误会了,我的右手只是皮肤烫伤,并没有残疾。”
那些人互相惊讶地看了眼,鱼悦随意的扒拉了一下眉心的乱发。他的眉毛中间,什么都没有,那些人眼神里全部都是失望的神色。接着他们连告辞都不愿意说就离开了这里。
鱼悦躺到了家门口的竹椅上,仰望天空慢慢浮现的星星。厨房里,肥龙满得不亦乐乎。
“你好像心情很好?对吧?”榔头坐到一边,咬着一片西瓜。
鱼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哪里来的西瓜?”
榔头笑嘻嘻地从桌子上拿了一块递给他:“换的,拿后面的方便面换的。你不是不爱吃吗?给你改善一下。”
“是你自己想吃吧?”鱼悦笑了下接过西瓜啃了起来。
“他们。。。。。是找你的吗?”榔头突然问。
鱼悦犹豫了下:“恩。”
“他们好像很着急。”榔头看着手里的西瓜。
“他们只是缺少工具而已。”鱼悦。
“以前,小老板,不快乐吗?”榔头。
“快乐啊,有许多快乐的记忆。寂寞了就回忆一下。”鱼悦躺回躺椅。
“可以问一件事情吗?”榔头。
“说。”鱼悦。
“你手上。。。。。”榔头。
“乐灵岛的封印。”鱼悦。
“我看你没什么事情。没那么简单吧?”榔头小心地说。
鱼悦很久没说话,当一阵海面的凉风吹来,鱼悦的声音响起:“大概。。。。。我是被神偏爱的小孩吧。”
帝堂秋看着面前的资料,全部的人力,花了时间去寻找,整整两天,结果答案是否定的。难道,那个人,已经不在小店了吗?他靠在办公椅上落入沉思。事情越来越多,没有丝毫进展。一直在杀人的实验兽,现在已经摆脱小兽状态,再过两个月就会进入发情期了吧?它们现在在哪里?那个袭击随知闲的人没有找到,那个两次杀死实验兽的人石沉大海。他守着这座孤城,好像所有的压力都重重的压制在他身上,很累,很累。
随伯禄敲了两下帝堂秋打开的办公室的门,帝堂秋抬头,连忙坐起来:“爷爷,您来了。”
随伯禄笑了下:“陪爷爷一起去饮茶吧,面对这样的孤城,能饮茶虽然是一种犯罪,但是,有时候人需要放松一下。”
帝堂秋也笑了下,跟着老人走出办公室。
六国绿洲天台角落,随伯禄和帝堂秋一起吹着夜风。小店市的夜景,已经失去喧闹,到处都是死寂。
“明天,别再找知之了。”随伯禄很随意地说。
“抱歉爷爷,还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帝堂秋有些羞愧,把这样一个老人折腾来。他还是内疚了。
“你这只小狐狸啊,跟我这里道什么歉啊。我也是尽人事,对于知之那个孩子的罪过,只是随家的事情,我们尽力就好,有时候我想啊,找到他,如何面对他?我想了十二年,那孩子的样子越来越模糊,模糊得都要忘记了。”随伯禄叹息。
“会找到的。”帝堂秋觉得老人有些过分哀伤。
“我也这么想。会找到的,不过堂秋啊,我们既然来了,一定会帮忙的。随家本来就是乐医,不是找失踪人口的警察,有些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吧。”随伯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
帝堂秋看着随伯禄,这个老人的一生都是传说,但是此刻却无比脆弱。
随伯禄没有在意帝堂秋的眼神,他自己在那里唠叨,也许,他真的是老了:“白天我还想着,找到知之,我走到他面前,我对他说,知之跟爷爷回家吧,过去的就叫他过去?嘿!这话,我说不出,也做不到。还有知意,我们那个时候的智力连十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利益蒙蔽了我们的眼睛,叫我们忘记亲情,报应啊,堂秋。。。。。。。”
一声实验兽的嚎叫打断了随伯禄的唠叨,他们互相对视了下。帝堂秋整理了下衣服,他有要做的事情。随伯禄站在他身后说:“明天,随家所有的乐医,都会帮忙,我们乐医是为了挽救人而诞生的。所以我们做乐医当做的事情吧。”
帝堂秋点点头,回头看下随伯禄,他深深鞠躬:“正是如此,我们是乐医,我们该做当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