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我们认识的。”
老鬼不知道文聪这话的意思,他只好再次的跟这位看上去很精致的男人点点头,这个文聪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你走后,我和孟晔在一起过。”陶乐童恒放下手里的杯子很大方的以他的方式说了出来。
“哦,他人很好,有品位,对他人善良,对小动物有爱心,机智幽默,沉稳而有风度,是个不错的伴。”
老鬼对陶乐童恒夸奖孟晔,文聪很惊讶的看一眼老鬼,他竟然跟别人夸奖孟晔。
“孟晔知道他这样被你夸奖一定会很高兴的。”文聪说。
老鬼笑了下:“你想我骂他吗?”
“当然,毕竟,那个时候,他的确绝情。”陶乐童恒声音里带了一丝恨意。
老鬼噗嗤笑了:“怎么会,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和孟晔没关系的。”
“你真这么想?”文聪露出一分毫不遮掩的惊喜,他喜欢陶乐童恒,痛苦于陶乐童恒的征服心,老鬼的话给了他一丝希望。
“当然,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出身不高却又看轻自己。”老鬼挺不在意的拿起香烟点燃了一根,陶乐童恒和文聪都是个不吸烟的主,他让过,对方拒绝。
“你们来,就是来问问我是不是对孟晔旧情未了吗?”老鬼吐出一口烟后问对面的两人,那两人顿时尴尬起来。
“怎么会,只是文聪说,时棋你亲戚不多,朋友又少,身体也不好,所以我们来看看你需要什么。“陶乐童恒笑了下,看着那个他始终没碰的杯子,那样的杯子,他看不上,更不要说捧在手里喝水了。
“不是的,时棋你千万别误会,只是单方面的拜访朋友,没有提前打招呼的确是我们不对,千万别告诉孟晔,不然会被他骂死,你知道他的脾气的。”文聪连连摆手,心里早已后悔,陶乐童恒的刻薄令他发慌,但是,这时棋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人,说起话,竟然也半分不为他人留余地了。
屋子里有了片刻的安静,陶乐童恒心里比文聪还要后悔,那个在众人嘴巴里总是柔弱,委屈,可怜,凄凉,无助的人,竟然是这样尖锐,早知道这样,他会用其他方式出现了。
“时棋,人总不可能一个人独活,总是需要两个朋友的,我和童恒虽然冒昧,可是,打开这个门,你总要有个地方去,孟晔跟我说,他很担心,因为你除了去公司,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经常出去溜达下,四处走走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文聪整理了一下情绪,很认真的对老鬼说,事实上,他是真的这样想的,如果能帮上忙,他绝对会帮的。
老鬼回头,看下座钟:“说来,也是巧,今天约了个朋友吃饭。”
文聪无奈的摇头,慢慢的站起来去拿陶乐童恒的大衣,老鬼站起来客气的送他们出去。
新年快到了,天气很冷,文聪慢慢向街口走着,这一边没有停车位。
“那人,怕是有社会敏感症,我想他会攻击每个他认识的旧人。”陶乐童恒嘴里冒着哈气,声音略微带了抱怨。
文聪停住脚步,回头看下他:“童恒,我一直想问你。”
陶乐童恒连忙刹住脚步,他差一点撞到了他的背:“什么?”他惊讶的抬头看文聪,文聪对他一向是千依百顺的,但是现在的他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血型是ab型吧?” 文聪说完转身继续走。
“什么意思?”陶乐童恒不懂得。
“神经纤细敏感,有时候做事很极端。”文聪慢慢走着,不急不缓的说着。
“你从哪里听来的奇怪话。”陶乐童恒大怒。
文聪拿出车钥匙对着车门按了一下,车嘟的响了一声,他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他看下还站在附近的陶乐童恒,他脸上已经阴云密布。
“这一次,我并不想哄你,陶乐童恒,我真傻,竟然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去打倒他的情敌,我到底在想什么?”文聪说完关住车门,竟然开着车走了。
陶乐童恒没说话,他回头看着老鬼那边的窗户,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恨。
此刻的老鬼正靠在房间的房门上苦笑,他自言自语:“竟然因为寂寞被人欺负了。”
田佛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着遥控一个又一个频道的换着台,心里一片心烦意乱,刚才拜访老鬼的那两人,他明显能感觉出一丝敌意,可是又什么都不能做。一部电视上百频道被他换了好几次,接着,他的门铃突然响了,这里并没有人认识他,即使是老鬼,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邻居的。
田佛打开门,老鬼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个咸盐罐子:“喂,我借你咸盐,你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