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走到老鬼身边,帮他拉拉被子,黑色中,他无意触碰到了老鬼软软的头发,他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大力地按捺住心里的那股子闷热。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床铺的另外一边,他看看沙发,又看看床,想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撩起被子钻了进去。
黑夜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田佛突然身体震动了一下,因为有一只手,缓缓地从他背后伸过来。
“时棋……”田佛的声音,充满着压抑,他语调都有些颤抖了。
“你知道……我爱上网……。”老鬼的话透着一股子古怪。
“你……你……以后少上点。”田佛蠕动着身体,努力向床沿靠拢,被子下有双手,实在很不老实。
“网上这样说老处女:年过四十还没成家、古板神经质的女人,对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感到烦躁、懊恼的女人。我觉得这是诋毁人家。”老鬼跟着那个蠕动的身体,向前挪动着,嘴巴里伦拧
“扑通!”某人成功地掉到了地上。他迅速爬起,四下张望,又快速地钻回被子。
“嘿,时棋,别玩了,你知道你不能……那个……睡吧,求你了。”田佛都要无语了。
“嘿……”老鬼发出很暧昧的一声笑,突然压在了田佛身上。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处男吗?”老鬼的手缓缓伸进田佛的睡衣。
“不……知道!”田佛在黑暗中吞咽了一下吐沫。
“处男就是没有和别人发生性行为的男子,一但发生就再也不是处男了。 如果没有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而有□□行为的男性,仍然是处男……”
老鬼的手灵活地滑来滑去。
可怜的某人,呼吸越来越沉……:“时棋……”
“你看你……都硬了……田佛……”老鬼慢慢跨下他的身体,脸贴着某人的耳朵,轻轻地呼唤他,他的手,在他的跨下摸来摸去。
“纾。。。。。痹洞Φ姆考洌俅未淳薮蟮脑叶鞯纳簟
“这个时候,我想我们需要一些音乐。”老鬼挑逗着,舔舔某人的耳垂。
田佛猛地直直坐起来:“对,音乐!音乐。”
他打开被子,依旧僵直地走到那部微型音响面前。
“啊!!!……&……”一个女人的凄惨嚎叫突然传出来,老鬼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他一脸怒气。
“哈巴捏娜。”田佛。
“那是什么?”
“抱歉,这个不行吗?”
“你说呢?”
“换。”
“当然。”
“这是什么?”
“双头鹰进行曲。”
“换。”
“……什么玩意?”
“圣母颂”
“田佛……”
“等等……等等,马上就好。”
田佛一脸紧张地把可怜的cd盒子丢了一地,可怜他自以为品味高尚的cd架子竟然找不出□□舞曲。
老鬼仰天无力地躺在床上:“田佛……别换了……回来吧……”
穿着四角裤,有些胆怯的田佛战战兢兢地指着音响:“可可可可……可可”
“可以,回来吧!”老鬼丢出去一个枕头。
终于,某人机警地跟随着《万宝路进行曲》慢慢地走回床铺。
“躺下。”老鬼指指床铺的另外一边。
“哦。”某人丢开手里的枕头,仰天躺好。
“纭纭蹦潜咄蝗挥腥丝荚依瞎矸考涞拿牛骸跋氖逼澹愠隼矗氖逼澹。。。
那是孟晔的声音。
屋内,万宝路进行曲突然转到柔和的一段,田佛僵直地躺在那里,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但是他浑身颤抖,他迟疑地伸出手,摸到老鬼的膝盖,但是那首曲子突然传出巨大的定音鼓的声音。
“这首……这首……曲子不适合……”田佛哭丧着脸道歉。
老鬼没理他,他的手却熟练地律动着,他和他不同,他毕竟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壮丽七星的音乐在荡漾着,孟晔还在大力地敲着老鬼的房门,有东西在律动,有节奏地律动着,那首进行曲过去后,竟然是一首巴巴吉那。
那曲子的旋律十分地古怪,但是,有些人已经听不到了,他们拥抱在一起热吻,互相抚摸,他们的温度都非常高,就像两个冒着热气的茶壶……
缓缓地,那些曲调变换着,波尔卡、交响曲、小步舞曲外加咏叹调……
终于……即兴曲之后,屋子外传来了昂长的警笛声,田佛被切断脑神经一般地躺在床上,他咬着下嘴唇,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老鬼。一整晚,他什么也控制不住,有人拨动着他的脑神经,控制着他的心率,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对啊,发生了?也没发生。
“田佛……”老鬼弯腰,嘴巴离他的嘴巴只有零点几毫米的距离。
“恩?”田佛的声音,竟然有一种□□和□□外加宠着什么的温柔劲儿。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老鬼笑嘻嘻地,温柔地用手在他胸口画圈圈。
“你说。”是啊,此刻就是叫他为他摘星星,那也是可以的啊……
“自己□□,和别人为你□□后果都是一样的,田佛,你还是个老处男……”
房间里,一盘cd终于放完,音响进入选择项,田佛的脖子就像生锈的机器人一般,他的下嘴唇颤抖着,拇指指着老鬼:“夏……夏时棋……你……你怎么这样混蛋呢?”
“哈哈……”老鬼狂笑着,从床铺下面摸出一本笔记本打开。
洁白的笔记本字面上,田佛漂亮的字体写了一个抬头《关于追求夏时棋的可行性计划书》
“还我。”
“不给。”
“给我……”
“就不……”
抢夺间,笔记本飞了出去,它划出弧线……跌落在地毯上,无奈地露出最后一页。
九十九:在三十五岁之前,一定要和夏时棋发生关系,一定要摆脱老处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