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对视,沈元柏眼神稍微软了些,两个人有些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被捕快押出去的一路上,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他们。纷纷在一边围观,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都在窃窃私语。
“呦,这不是前几天赢了书生的那个连姑娘吗?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犯了事啊?你们听说犯了什么事儿没有?”
“不知道啊,没听说啊。”
议论来议论去,在场的人也没有几个知道的真相的。
“捕头,这连家人犯了什么事啊?”有看热闹的询问道。
“走开走开,别挡路,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里正那里看吧!”在这个地方,只要是被里正主持的事情,村民都是有权利围观的。
不少看热闹的人跟在他们后边,想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随行的人越来越多,这事也就闹得越来越大了。
等捕快给押到里正家后,门外已经站了不少闻讯而来的看热闹的人了,大家都跟看皮影戏一样观察里面的动静。
里正看见门外站着那么多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敲了敲堂木,“都别说话了!安静一下,安静一下。”
连婉白进了院子以后,捕快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抬头看了看,果然,徐书兰,还有徐文昌,张氏都在那里。
她们无一不是愤恨地望着她,眼睛里还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等到沈元柏也走进来的时候,徐书兰眼里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她从刚才的幸灾乐祸,一下子变成了痴迷,恨不得眼珠子都黏沈元柏身上。
眼看着徐书兰就要按捺不住了,连婉白趁着徐书兰还没蹦哒到沈元柏的跟前来,强先一步来到了沈元柏的旁边,一把拦住了徐书兰的路。
原本心里打的火热的小算盘瞬间被破坏了,徐书白狠狠地看着连婉白,忍不住低声在连婉白身边说道:“哼,我看你现在猖狂,一会你就猖狂不起来了!等着瞧吧!”
说完,她又多瞅了一眼沈元柏,这才往她爹娘旁边靠过去。
“里正叫我们来这里,不知所谓何事?”连婉白神色疑惑的询问道,此刻看热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她清脆的声音传到了四处。
里正见连婉白完全一副不知者无罪的样子,一怕惊堂木,当即大声呵斥起来,“自己犯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不要装得像不知情似的,身为里正,我可是最公正的,不会吃你那套!”
连婉白挺直身子,一反之前的柔弱,此刻不卑不亢的一笑,冷静的问道:“里正一直说我有罪,何不把罪名都说出来,让我和众人都听听。”
里正一副对所有事情了然于心的样子,冷声道:“有人告你说你们签订下了契约,却私自毁约,还狂妄至极,殴打她人,你认还是不认?”
他说完,在门外围观的群众纷纷交头接耳。
“没做过,不认!”连婉白硬气的摇摇头,说得那叫一个耿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文书拿给她看看,证据俱在岂容你狡辩!”里正冷冷一笑,语气更加严肃。